“我問你呢?”
“你說吧!我聽你的。”
“去開車吧,我換衣服。”他跳下床。
舒玉開著車心裡很矛盾,冷雪那麼喜歡他,這麼神秘兮兮的要干什麼,他們白天不是經常見面嗎,為何要我傳話。
丁宇在後面瞇眼瞌睡,最後索性躺下了。
到酒店前,舒玉叫醒了他。
“我打車回去了。”舒玉說。
“不要進車庫,就在這兒等著!”他命令道,“你希望我在這裡和你姐姐過夜嗎?睡在一間房裡一張床上?”
舒玉只做沒聽見,不說話也不回答。
他轉身進了酒店,舒玉調轉車頭在路邊等著。
門半虛掩著,丁宇敲了敲,冷雪應了聲,他才進去。這是間很豪華的總統套房,冷雪穿著粉紅束腰絲綢睡衣,正一個人在品嘗紅酒。
“有事嗎?”丁宇問。
“把門帶上,有熱氣鑽進來了。”冷雪微醉的模樣。
“冷雪,你找我有事嗎?”丁宇又問。
“呵呵,舒玉的面子可真大。我打你電話你不接,發你短信你不回,我們可是商業伙伴啊,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的錢扔了嗎?”冷雪仗著酒勁兒來到丁宇的面前。
“我相信冷大小姐的能力,再說了,我投入的只是一部分,大不了傷點元氣,你冷家可是堵上了全部家當,你冷大小姐會不上心嗎?”丁宇毫不客氣地分析著。
“哈哈哈,財大氣粗,來干一杯!”她拿起桌子上倒好的一杯紅酒遞給丁宇,“邊喝邊談。上一次有了丁大公子的指點是柳暗花明,我又遇到山窮水盡的事需要你指點了。”
丁宇在一邊坐下,接過了酒杯。
“來,干!”冷雪又給自己倒滿,和丁宇碰杯。
這種場面丁宇過去見得多了,看她意亂情迷的樣子,今晚真打算奉獻身子了。
“干!”丁宇優雅地舉杯,從她的眼睛裡看著自己很好玩 ,“冷大小姐風情萬種可是處女身?我有處女情結。”
他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
冷雪愣了愣,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進入了主題,真是老手好手,同時心裡不免悲哀,你上過多少女人了還問我是不是處女,有了孩子的女人你都不放過還處女情結,太滑稽了。
“是不是處女你試過不就知道了?不是嗎?”冷雪俯身在桌面上,頭已經伸到對面的丁宇跟前,她眼神惺忪,迷離。
“我不漂亮嗎?我有什麼缺陷嗎?”她仰著臉問。
“沒有,很迷人!”丁宇用手指撫摸她的臉,“少有的迷人!”
冷雪笑了,把丁宇手裡的酒杯送到他嘴邊,慢慢喂著他喝下,他穿著軟軟的衣服過來,經驗告訴他來干什麼了,他可真會省事。
把我當做尋常女人歡樂後完事嗎,你錯了,我冷雪從不做沒准備的事,我早算好了,今晚一定能懷上你的孩子,你就等著吧,不是喜歡孩子嗎,不是對舒玉的野孩子很親切嗎,看你將來怎麼面對自己的孩子。
冷雪從桌邊站起,用舞蹈姿勢慢動作旋轉,束腰的絲綢滑落,粉色睡衣隨著她的旋轉弧度飄然落下,如粉色蝴蝶放飛了翅膀,收攏成一曲曼妙的甬,潔白,豐滿,嫩滑,觸目驚心。
迷離的醉眼微瞇,紅艷的柔唇綻放,她吐氣如蘭纖腰扭轉滑旎旎落入他懷裡,帶著絲絲冷艷濃濃嬌嗔滿腔情意。
濃烈的香氣從腹部逶迤蜿蜒上下流竄終於在頭頂凝聚,頭暈乎乎的雙眼蒙上了一層彩色的紗,喉嚨干燥得難受,丁宇把頭伸到粉紅的脖頸間,涼涼的如山野的秋風,不是她的滋味,不是生命渴望的味道,他皺眉搖頭,在拒絕接近的一霎那頭崩欲裂,昏昏欲墜。
“不,不是你!”他推開纏著他腰身的軀體。女人的體香女人的芬芳他想要,但不能要,不能要。
“記住我年輕的味道一直到老。”是誰在耳邊輕輕低語,帶著嬌嗔與羞澀,霸道而溫柔。
“不,不是你!”他用力把糾纏不休的甩到一邊,扶著牆拉開門,踉蹌著進入樓梯,蹲在地上抱著頭,電梯停了,他掙扎著沖了出去。
舒玉剛停好車不久,突然見他搖搖晃晃出得門來。
“怎麼了?”舒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飛快跑過去扶住他,把他扶到車後面的座上躺著。
“丁宇,你怎麼了?”舒玉驚叫,“要上醫院嗎?”
“不,回去,快回去!”他擺著手,快忍受不了了,頭疼得難受,想把誰吃了。
舒玉發動車,飛快地往回開,剛開出市區不久,就聽到他在後面撕心裂肺地叫。
“丁宇,去醫院吧,我們去醫院好嗎?”舒玉帶著哭音哀求。
“不!你快開,快開!”他氣急敗壞地叫,仿佛身後跟隨著一群魔鬼。
舒玉打開一些窗子,清爽的風吹進來,他粗重的呻吟漸趨舒緩。
“到哪兒了?”他問。
“還早著呢!”舒玉看著前邊的路標。
“給我水!”他伸過手來。
遞給他水,舒玉盡量把車開得平穩。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冷雪怎可能做傷害他的事。
“不要和我說話!”他還很痛苦,咕咚咕咚貪婪地喝像要澆滅肚內的火焰,然後他照著頭頂把剩下的水全部倒下。
“丁宇!”水珠濺到舒玉的手上,整個車內到處都是。
“別管我,繼續開!”
舒玉重新加足了油門。車飛一般地跑,超過了一輛又一輛,漸漸路上的車少了,快了,快到家了。
“水!”他又叫。
車裡沒有水了。
“快給我水!”
拐了彎,舒玉停了車,打開車燈尋找,這一看她嚇壞了,丁宇的臉像一塊兒大紅布,五官扭曲著,身子蜷縮著,手好像有些痙攣。
“丁宇!”她跑下車從後門進去把他抱在懷裡。後座上面有半瓶飲料,好像是嘟嘟下午遺落的,舒玉打開瓶蓋,小心地灌進他的嘴裡。
“好些了嗎?”她摸他的臉,滾燙得很。
“嗯!”他緊緊貼著她,聞到了熟悉的氣息,貪婪地在她的脖頸間吮吸,火燒火燎的胸膛裡滲進一絲甘甜清涼,舒服極了。
他安靜了,偎在她胸前不願離開,一點一點地舔舐,身心得到了放松,動作卻停不下來。
“丁宇!”舒玉想扶起他的頭。
“不!”他拒絕。
“丁宇!我們回家!”舒玉再一次抬他的頭,想讓他火熱的唇離自己的肌膚遠一些。
“不!”他倔強地吸上她的臉。
舒玉幾乎又要閉上眼睛了,怎麼總是無法拒絕這種感覺!理智告訴她不行,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此刻他有意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