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趴在他的臉上仔細端詳,要不是這道傷疤,他一定是個帥哥,就是有這道傷疤,他的身上仍然煥發著迷人的色彩週身籠罩著絢麗的光環。
「王,你是我的了。今後敢離開我,看我不殺了你。」她刮著他的鼻子,得意地向他的臉上吹氣。
他慢慢醒來對上舒玉的眼睛,她迷人的眼睛裡溢滿渴望和風情。他飢渴了,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飢渴,他的身體開始膨脹,他突然霸道地鎖住了她的唇。
「玉兒,起了。起來了。」是奶奶的聲音。
兩人閃電般分開,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曖昧氣息,強按住起伏的胸制止心跳。等了一會兒舒玉才慢慢拉開了門。
兩個嬸子猴急地竄進來,拿走了新床上的白被單。
王滿臉潮紅,又被嚇了一跳,驚慌地站在舒玉身後。一個嬸子拿著被單正看看反看看,驚愕地看著舒玉。
奶奶的眉頭擰成了疙瘩。
緊接著,舒玉被嬸子們拉走,王被院子裡等著的叔叔們硬拽到三爺的家裡。
舒玉被拉到一個嬸子的屋裡,男人們都不在。
「你們昨天晚上那個了嗎?」嬸嬸用兩根手指比劃著。
舒玉直搖頭。
「什麼,你們什麼也沒幹!」嬸嬸驚叫,「你是從城市裡回來的娃嗎?這個都不懂?」不過她還是鬆了一口氣。
「嬸嬸,怎麼了?」舒玉問。
「他傻,你也傻呀。新婚之夜被你們白白糟蹋了,人一輩子可就這一個新婚之夜啊,這要是舊社會,婆家非休了你不可。」
舒玉明白了她的意思,臉又發熱了。
「好了,回去吧。我去給你奶奶說,你奶奶可真等著抱大胖小子,你可不能只說不行動!」嬸嬸把舒玉趕了出來。
經過三爺的門外,見三爺還閉著門和王談話,村子裡的人幾乎全來看笑話了,三爺吆喝一聲走了,一會兒就又聚來。
舒玉竊笑著偷偷跑回了家,嬸嬸隨後就跟來了,和奶奶在裡間說了一通,奶奶的臉色才好看些。
昨天已招待了幫忙的人,今天又殺了一頭羊招呼全村,好在全村也沒幾個人,但是剩下的羊肉挨家挨戶分了。舒玉看著羊皮心疼了好半天,今後要節儉著過,省下錢來給王治臉上身上的疤。
婚禮整鬧騰了三天,新女婿回過門後算完事。
第二天晚上睡覺前,舒玉問王:「三爺都給你說了什麼,那麼長時間?」
王只是笑,看著舒玉色色地笑。
「你說呀!」舒玉推他。
「不說。」他亟不可待地把屋子收拾得嚴嚴實實,月光都被隔在了窗簾外。
「奶奶睡了嗎?」他壓低聲音問。
「睡了吧,奶奶總睡得早!」
話沒說完,她就被緊緊箍住了。他霸道而貪婪,準確地擊中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舒玉完全失去了思維和主動,隨著他的節奏被動地迎合。
「王!」舒玉攀住了他的頭,「小聲點,窗外有人。」
「不管,不管了。」他停不下來,就是天在此刻塌陷他也不管了。
身體在巨大的衝擊下張開,釋放,疼處呢,怎麼沒有疼痛,記得很疼,記得咬了他一口咬出了牙印。
「疼,王,我疼。」她這樣哀求了,王放慢了節奏,愛憐地撫弄她全身直到她請求他再次進入。
沒有了疼痛,很舒服,身體酥酥地被他佔有。她凝視著他的眼,他也凝視著她,是他,我的王,融入生命裡的王,你來了,我又是你的了,我給你,我把我全部的生命都給你。
他在笑,色迷迷地笑,吮吸她的唇,一會兒霸道一會兒溫柔,他吃不夠看不夠,那樣沒完沒了。
王,你真棒!他笑了,兩眼彎彎地魅惑,他臉上的疤沒了,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一張那麼熟悉的臉和一張飽滿溫熱的唇。
你?丁宇,怎麼是你?不是王怎麼是你?不,怎麼可能,快離開,快從我的身子裡出來。快,滾出去,滾出去。
她掙扎著,瘋狂的踢他打他,而他根本不為所動,色迷迷地看她,穩穩地插在她的身體裡,她終於被身體的反應吞噬,淹沒在他的慾海裡。
啊,她驚叫著,在悸動裡醒來,拉開了燈,丁宇不在,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她大汗淋漓,身子很不正常。
天哪,我做了什麼夢,這是我嗎,這是我的夢嗎?我怎麼墮落成這樣一個女人,真是不可饒恕。王,對不起,我怎麼會把你想像成別的男人,你懲罰我吧。快回來吧,我接受你任何懲罰。
再也睡不著,也不敢再睡。
第二天早上,舒玉強打精神,還是被看出神情恍惚。
「舒玉,剛工作很累吧!」蘇敏關心地問。
「不累!」舒玉說,「是昨晚沒睡,」話到這兒,她發現丁宇正意味深長地斜看她傾聽她繼續說,忙打住了。
「那就好。」蘇敏說,「上班回來還要晚睡早起照顧我和你伯父,如果累了就歇歇。」
「謝謝伯母,我沒關係。」舒玉給嘟嘟加飯,「只是嘟嘟和孫奶奶打擾你們了。」
「無妨!這麼大的屋子,有人氣好啊。」蘇敏愛憐地看著嘟嘟,「等嘟嘟上學了,想熱鬧也熱鬧不起來。」
這個週末只有舒玉一個人上班,嘟嘟拉著臉不高興,丁宇拉著他的小手送舒玉到門外,突然對嘟嘟說:「你回去等著,我送送你媽媽。」
「不!」舒玉心驚地叫,趕緊逃離。
「喂,你驚慌個啥,怕我吃了你還是有鬼。」他更堅定了想法。
「你答應嘟嘟了。」舒玉找借口。
「我又沒說不陪嘟嘟,去動物園還早著呢!」
嘟嘟聽話地回去了。丁宇開出車追上了舒玉。
讓他開著車在後面跟一定沒完沒了,舒玉知道他的脾氣,只好鑽進了車裡。
「喂,我問你,從早上起來你就不敢看我,心裡有鬼?」他是臨時決定要送她。
「沒有。」舒玉臉又紅了。
「說謊了吧。」他從鏡子裡看她。
「我警告你,今後不許再對我不敬!」舒玉一直在生氣,要不是他昨晚胡鬧,也不至於做出那樣丟人的夢。
「對你不敬?我有嗎?再說我們是朋友有什麼敬不敬的,是彼此尊重,在我朋友裡面對你是最客氣了。」
「總之今後別對我胡言亂語,我和你那些朋友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