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佐熠前去上班的時候,留下的真真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她似有些不捨。
「佐熠……」
真真突然叫住前面正要上車的人,跑上前擁著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話突然被卡住了。
佐熠低頭吻落她額頭,「回去吧,我晚上在過來。」
這回,不管父親在怎麼反對,他就要一意孤行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因為跟她在一起,他感覺很舒服,前所未有的甜蜜。
真真點頭了,這才鬆開他,看著他乘著車揚長而去。
還不等真真回到出租屋裡,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裴延鋒打的。
猶豫了半會兒,真真才接聽。
「你現在在那兒?」電話那頭傳來裴延鋒的話,有些急促,又有些擔憂。
「有什麼事嗎?」真真不緊不慢的問。
她很想跟他斷絕所以關係的,可是想到以前他幫過自己,她又做不到過河拆橋那樣忘恩負義的人,所以,面對現在的裴延鋒,她只能以最普通不過的朋友的身份來跟他相處。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很急促,「告訴我你在哪兒?」
真真握著電話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還沒進門,便見裴延鋒已經站在裡面跟自己打電話了。
她手一鬆,電話險些掉在地上去。
她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心頭沒有感覺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裴延鋒半天沒聽到電話那頭有聲音,氣得摔了電話,一轉身,猛然撞上了真真的視線。
兩道視線在空氣中交錯,她看著他,是以最單純的感覺,而他,凝著她卻多了幾分心疼跟擔心。
「快跟我走。」裴延鋒上前, 毫不猶豫拉著真真就要離開。
真真一把甩開他的手,面無表情,「裴大老闆,你我之間並不熟,別以後有事沒事都往我這裡跑,我……」
「別廢話了,快跟我走。」裴延鋒打斷她的話,拉著她硬是要拖著離開。
「你放手!」真真又甩開他的手,小臉上顯然多了幾分怒意,「請你自重一點行嗎?我跟你是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跟你走?」
裴延鋒也不想多語,緊緊的捧著她的雙臂凝著她說:「白珊珊死了,我不知道她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但是白家的人要讓你跟著一起去陪葬,如果你現在不跟我走,要不了幾分鐘,白家的人就會來抓你了。」
什麼???
白珊珊死了?死了?
聽了裴延鋒的話,真真整個身體踉蹌一步,腦袋裡瞬間恍若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