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穆的大殿之內,鴉雀無聲,十幾個太醫院的太醫正團團圍在楚傲天的龍榻周圍,他們時而把把他的脈象,時而探探他的鼻息,時而在翻翻他的眼皮,皺著眉頭,低著腦袋,一副沉思的模樣,吳媚悅坐在大殿正中央的軟榻之上,一雙丹鳳眼凌厲的看著眾人,刑部,大理寺等眾多官員,都在等著太醫院的回話,但是,太醫院之首秦牧在與其他太醫一番交頭接耳的商議之後,搖搖頭,「太后,陛下這毒實在是太過奇怪,臣等從未見過,不知……」
「一群廢物!」
秦牧的話還未說完,一個瓷杯便砸到了他的面前,他臉色頓時一片蒼白,所以太醫悉數雙膝跪地,高喊一聲:「臣等無能!」
「來人,給我拉下去,斬了!」
皇家禁衛軍上前一步,剛想帶人,門外,傳來一個溫潤如玉一般的聲音。
「太后請息怒!」
當夜纖辰一抹絳紅色的身子出現在大殿的門外,在場所有人宛若看到救星一般,頓時鬆了一口氣,齊喚一聲:「丞相大人!」
夜纖辰淡淡一笑,大殿之內的緊張氣氛頓時被他這和煦的笑容一掃耳光,但是,吳媚悅的臉卻越發的陰沉了:「夜丞相,本後體恤你身弱體虛,又連日征戰黑唇國,所以,今夜,太醫院會診,哀家並未召你入宮,你?」
柳眉高台,言下之意,就是說夜纖辰未召進宮,有違皇綱!
「纖辰謝太后關心,但是,陛下中毒之時,只有臣在場,臣以為,可以對太醫院提供一些信息,以便為陛下查明原因!」
夜纖辰態度溫和,但是目光卻是犀利無比,直逼人心底深處,吳媚悅微微一愣,隨即搖搖手:「既然如此,那此處,就交由丞相坐鎮了!」
吳媚悅佯裝打了一個呵欠:「哀家累了,想回宮休息了!」
「恭順太后!」
在場之人無不立即磕頭送行,嘴角漾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你們,很希望哀家快點離開?」
凌厲的眼神,掃過眾人,大殿之內的氣氛再次凝固了起來,低垂的腦袋之中無不隱隱泛出陣陣細汗,好在,吳媚悅再無多說什麼,在宮人的左擁右簇之下,離開了乾清宮。
「馮全才!」
走在吳媚悅像條哈巴狗一般的馮全才一聽吳媚悅在叫自己的名字,趕緊滿臉諂媚的上前,弓著腰,伸出手臂,吳媚悅的白皙嫩滑的手掌搭在他的手腕處,語調慵懶的說道:「想不想戴罪立功?」
「想,想,小的巴不得能立馬為太后獻身,死而後已!」
「胡說什麼?」
吳媚悅凌厲一等,馮全才立馬右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子:「小的該打,小的該打!」
「眼下,哀家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若是在辦砸了,提頭來見哀家!」隨即,她手指一勾,示意馮全才上前一步,尖尖手指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語幾句,一抹躍躍欲試的陰森笑意頓時爬上了馮全才的臉龐:「小的這就去辦,保證不讓太后失望!」
「你們,都下去吧!」
回到坤寧宮,吳媚悅揮手屏退了眾人,待房門緩緩關閉之後,一個黑影從殿內的白色大理石柱之後竄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際,將臉貼在她的脖頸處婆娑:「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我都想死你了!」
一邊說著,他的一雙大掌便不安分的伸進了吳媚悅胸前敞口處,吳媚悅一把抓住他的手:「瞧你這猴急的樣子!」
說完,身子一轉,一雙紅唇便貼上了對方的唇瓣,舌吻,冗長的舌吻之後,對方一把將吳媚悅橫抱,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整個房間,到處都充斥著一股放蕩的騷味,一番激烈的雲雨之後,吳媚悅潮紅的臉上蕩出深深的極致快感,她依偎在男子的胸口,食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丹鳳眼中有著還未褪盡的情慾。
「那件事情,我已經讓馮全才那個蠢豬去辦了,事成之後,記得,不要留下活口!」
吳媚悅漫不經心的說道,男子面色一沉,陰毒的雙眸之中寒芒一閃,「我知道了!」
嘴唇勾起一抹邪笑,他順勢再次將吳媚悅壓倒了身下,粗暴而霸道的吻從吳媚悅的眉心一直到她的嘴,再到她胸前的兩團雪白,在看到那傲人不停抖動的雙峰之後,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厲,隨即,他的牙齒緊緊的咬住那雪白之上的一點紅暈。
「啊!」
吳媚悅大叫一聲,但是男子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加重了力道。
「在狠點,在狠點!」
臉上,蕩漾著無限的興奮感,吳媚悅不停扭動著身子,嘴裡不停叫嚷著讓男子更加用力一點,允吸,嘶啞,吳媚悅這個老女人,在享受著這變態的愉悅感,而後,她猛的一轉身,而後,將男子壓在她的身下,她保持著騎馬一般的姿勢,蹂躪,瘋狂的蹂躪,而後,她走下床,從圓桌上擺放的果盤內拿出了一根黃瓜,嘴角,帶著猙獰的笑意,她一步,一步,走向了床榻!
男子在看到那根黃瓜之後,冰冷的眼底閃過一絲懼意,但,隨即消失不見,他慢慢的起身,而後,撅起了屁股,吳媚悅睜著一雙血紅的雙眼,握著黃瓜,朝著男子的菊花猛戳了進去。
男子緊緊皺著眉頭,臉上掛著極限的痛苦,但是吳媚悅,她妖媚的臉上卻是掛著極限的快感,她猛的戳著手中的黃瓜,嘴裡不斷發出恩呀恩呀的呻吟,持續著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吳媚悅終於支撐不出的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手裡,還握著那鮮血淋漓的黃瓜。
「這大楚的天下,很快就是我們的了!」
虛脫的吳媚悅幽幽的吐出一句,而後,她便沉沉的睡著了,站在床邊之上的男子在無比怨恨的看了一眼吳媚悅之後,緩緩的穿戴整齊,而後,身形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