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妹紙們的要求,想知道苗苗結局的,想看苗苗故事的,月在這裡插播。順便說一句:月也很喜歡苗苗的故事,也寫得很順手,但是不能寫太多,不然就偏題了,如果妹紙們喜歡,可以在評論區留言,月考慮重新開一本專寫苗苗的故事,不過前提的,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話。】
駱東南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到軍區醫院外的林蔭小道上。他讓護士回去做自己的事,他自己推著輪椅在這裡轉轉。
並不寬闊的柏油馬路,兩旁都是白色梧桐樹,初夏之際,這些樹正長的茂盛。七年了,他再次回到這個城市,帶著傷回來了。記得剛到雲南的時候,他雷厲風行,配合緝毒警察連著端了幾個販毒窩點。那個時候,他們叫他毒殺,被他的氣概所折服。
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只是在發洩自己的情緒。很快他的名氣在金三角一帶就打響了,那些毒販對他是聞風喪膽。每一次任務,他都抱著必死的心態去完成。為什麼那些毒販會怕他,他們私下裡說:「姓駱的真是不要命。」
是的,他總是在想,如果哪一天他死在毒販手裡了,她會不會回來看他。毒販自然都是要命的,喜歡錢的人,不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
雲南被他清理得差不多,可總有餘孽。幾小股潛逃的毒販聯合起來設計報復他,他早有防備,逃犯雖然捉到了,可他也受了重傷。看著自己的腿,他笑了,如他所願,他受傷回來了。可是,他的臉色隨即又變得僵硬,她還是沒出現。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他的事,因為報紙和電視大肆報道了他的事跡。他得了軍功,被提升了上校,受了重傷回家休養。
歎息,他推著輪椅往回走,罷了,回去吧,誰會憐惜你啊。剛轉過彎,他就愣住了,是她,她似乎是跑著過來的,胸口還不停的起伏。
她走過去,伸手就在他腦袋上一拍,大罵:「你不是很能耐嗎,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白癡嗎,什麼時候需要你親自上陣了,你……」罵不下去了,她的眼淚成線,全部滴落在他手上,滾燙。
「苗苗……」他抬手去拉她的手,聲音有些低啞,這些年,他抽了太多煙。
苗苗甩開他的手,抬手抹了一把眼淚,想要怒罵,卻怎麼也凶不起來,最終,她輕聲說:「你,你外公其實很愛你,東南,真的。」
他笑,七年了,他從來沒這麼笑過,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他說:「我知道,我還知道我的姑娘很偉大,她等了我七年。」
苗苗微笑,她想他已經知道了一切,蹲下,心疼的摸著他的腿,她抬眸:「東南,手術吧,不管結果怎麼樣,總該試試。」
「不,我殘疾了你再跑我就追不上你了。」他耍賴,拉著她的手,很緊,不想放開,不能放開,不會放開。
苗苗笑著反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的說:「不,東南,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真的,手術吧,好不好?」
「真的?」他疑惑的看著她,問:「如果我殘疾了你也不離開我?」她點頭,十分堅定,他繼續問:「如果我沒殘疾呢?」
「也不會啊,你什麼邏輯啊?」苗苗怒,這人,明明傷的是腿,怎麼好像傷著腦子了。
然而下一秒,那個人從輪椅上站起來,笑著拉她起來,抱在懷裡。苗苗愣了一瞬,然後輕輕推開他,轉身就走。
駱東南趕忙拉住她,他驚慌的說:「你答應過的,不離開我,無論如何。」
「我去找那死老頭算賬,裝殘疾這麼無恥的做法肯定是他的主意。」苗苗怒罵,她說的死老頭自然是老爺子。
駱東南笑著將她拉住,圈進懷裡,小聲撒嬌:「可是我真的受傷了,是槍傷,沒報道上說的那麼嚴重。」
「真的?」她抬頭看他,他一臉認真,她問:「傷在哪裡了?」
「大腿。」他說,皺眉,一副很痛很糾結的表情。
她伸手去拉他的褲子,她說:「給我看看,我要確認一下不嚴重才能放心。」
「嗯嗯,要脫了褲子才能看到,你不會想讓我在這裡脫褲子吧。」他有些為難的看著四周。
這個人,哪裡是在金三角地區那個讓人微風喪膽的緝毒英雄,分明就是流氓。可是就有人沒發現有些人眼裡的慾火,她問:「那怎麼辦?」
「回去給你看?」他說著拉著她往醫院外面走,然後對自己的警衛招手,示意他開車過來。
那個聰明的笨女人哪裡看出他現在健步如飛,她還在疑惑:「不去病房看麼?」
「病房那種地方怎麼可以。」說著,警衛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他拉著苗苗就跳上了車。
在他房子門口停下,他才想起來沒有鑰匙,他穿的是病號服。苗苗從包包裡拿出鑰匙,走到隔壁,說:「去我那裡吧。」
駱東南愣住,原來她一直就住在她隔壁,只是他早已經不在這裡。外公說她等著他,原來是這個意思,他的心一點一點的變得柔軟。門被打開了,他俯身將她抱起就往房間走去。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苗苗掙扎,這人腿上還有傷怎麼還這麼莽撞。
他低笑一聲,已經將她放在床上,他壓住她,輕聲說:「怎麼可能放開你,我的老婆。」
「什麼老婆,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們那婚不算數。」苗苗抗爭,可是已經沉淪在他溫柔的親吻和愛撫裡。
他咬住她的耳垂,笑:「嗯,有人私下和我領了結婚證我還不知道呢。」他一路吹氣,笑著說:「老婆,洞房花燭夜,限制級動作片就要開始了。」
「唔……」有人已經投降,但是還在抗爭:「可以,但是,啊……不許亂摸,我話還沒說完,嗯,但是,你那點工資只夠我買衣服。」
「嗯,好,以後生了孩子就扔三哥家裡去,反正他們家孩子多,顧及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某男燥熱難耐,早就坦誠相對,他便急忙攻入。
愛情,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開了它久違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