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天投向張字初一個感激的眼神,張字初做了那麼多年的門主,當然知道西門天真正的王牌就是天字密探,西門天當然不想把天字密探讓神界佛道的人知道,所以在西門天沒有來的時候,提前把百名王牌給藏了起來。
看過熟悉的眾人後,西門天才發現還有三名外人在場,這三名外人都有著強過自己等人的實力,為首的一名年輕男子,棕紅色的頭髮,白色的長袍,後面兩人都是綠色的長袍。
三人都是清一色的下部天神境界,西門天雖然只是上品巔峰神人,可是心神修為達到了巔峰神王,看出三人的修為再正常不過。
西門天如今的身體都散發出一種灰蒙之色,讓人根本看不透,哪怕是神王來到這裡,怕都看不出西門天的修為。
還好西門天身上穿了一件新的白色長袍,配上那頭飄逸的烏黑長髮,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釋電還沒有等張字初幾人介紹就開口道:「這位就是西門門主吧?在下釋家莊釋電。」
「原來是四公子,西門天這裡有禮了。」
「不知道西門門主怎麼會這麼久呢?」
西門天雖然不知道化神池有什麼秘密,卻也知道其不凡,自己整整待了那麼久,或許就能說明些什麼?
所以西門天選擇了隱瞞,開口解釋道:「本來是一起飛昇的,突然有點事情,就耽誤了一會,在化神池裡面也就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還也三個時辰,西門門主或許不知道化神池的一則古老傳說。」
「哦,什麼傳說?」
「古老相傳,在化神池能夠堅持半個時辰都是精英,堅持一個時辰稱為天才,堅持兩個時辰鐵定成就神王,堅持三個時辰有望成為天尊。」
西門天心想,說了三個時辰都有成就天尊的機會,萬一說了八個小時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古老相傳,誰知道真假?西門天多謝四公子親自相迎。」
「西門門主不用太客氣了,這是應該的,以後既然咱們結盟,那就是一家人,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不知道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西門門主,我們釋家莊雖然屬於神界的三流勢力,可是還不能保護奇門眾人免受勞役之苦,那是整個神界的規定,所以還望西門門主見諒。」
「那是應該的,我想把幾位夫人和兒子偷偷放進空間戒指裡面,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躲過勞役之苦。」
「當然可以,其實即使你們都不去勞役也是可以的,只是沒有神石修煉的話,你們會浪費無盡的歲月。」
「難怪覺得整個神界沒有什麼可以用來修煉的空間能量,原來都要靠神石修煉,勞役就是為了神石?」
「是的,就拿我們釋家莊來說吧,凡是有薪水的人最低都是下部天神,神人在神界除了苦役是得不到神石的。」
「不知道獲得神石容易麼?」
「苦役的話,一年一個人能夠得到一顆神石。」
「一顆。一年。」
「對呀,西門門主不會以為神石用的很快吧,一顆神石差不多夠一個神人修煉一年了。」
「那如果我把夫人們放進空間戒指裡面,那她們就不可能有神石修煉了,對麼?」
釋電點頭道:「是這樣的,我身邊這兩位都是下部天神,他們在我釋家莊的薪水是每年十顆神石,天神修煉一年差不多也就需要十顆,他們也沒有什麼剩餘。」
「沒有想到神石這麼珍貴?」
「如果神石不是過於珍貴,我們怎麼可能不送六界空間些呢?想想十顆神石就能夠讓一名下部天神跟隨一年,更能夠讓十名神人做一年苦役,我們怎麼會送下面去呢?」
「按照四公子的說法,那神人和天神不是永遠只能做下人麼?」
「事實就是這樣,神人只能做苦役,下部天神祇能做下人,中部天神祇能做客卿,上部天神就可以自由了。」
「上部天神,怕修煉到上部天神不容易吧?」
「我們釋家莊上部天神也就我大伯一人而已,上部天神可以獨自建立一個三級勢力,也可以投靠別的勢力,所得到的薪水也是相當豐厚的。」
「哦,不知道能得到多少薪水?」
「在二流勢力,一名上部天神能夠得到的年薪是十顆極品神石,在一流世家可以得到的就更多了。」
「一顆極品神石相當於一百顆神石,十顆就是一千顆,一個上部天神相當於一千個神人,看來確實好了許多。」
「西門門主,我來這裡已經六七個時辰了,雖然和負責此處接引殿的人打過招呼,也不能長久留在這裡,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那好吧,我先把夫人們給收進戒指。」
一個意念,西門天把歐陽嵐幾人收進了混沌空間。
釋電搖頭道:「西門門主真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四公子過獎了。」
「其實西門門主能夠帶這麼多神人同時飛昇,已經讓釋電很是佩服了。」說著話釋電更是掃過剩下的一行十幾人。
西門天帶著張字初、張天、張地、張人、劍無名、醫無病、斯諾、朱旭、洪生、釋帥、張韜和秦子晨一行十三人隨著釋電三人來到了接引殿外。
一行五名下部天神站在外面,一看到釋電出來,五人同時迎上,其中為首的一人道:「釋公子可找到了要接之人?」
「他們就是,這次多謝蒙兄弟了。」
「哈哈,釋公子不用客氣了,既然拿了釋家的好處,幫忙是應該的,你趕快送他們去苦役之地吧?我們兄弟也要繼續等待下一波人了。」
「好,那釋電就不打擾蒙兄弟了。」
由於西門天十幾人都不是天神,根本不能飛行,所以一行人都慢慢的向著一個方向行進。
「四公子,你說這神界的壓力是從那裡來的,把神人竟然壓制的連離地飛行都不能?不知道那些沒有達到神人之境的人怎麼過活的?難道他們就不怕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