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門主。」
「混沌殿作為門主晁文廣的大殿,星辰殿就留給我的三個女兒吧?」
「是,門主。」
「現在我宣佈此次隨本座飛昇的人員名單:張字初、張天、張地、張人、劍無名、醫無病、洪生、朱旭、斯諾、陶龍飛、晉天啟、問天、張韜、釋帥、秦子晨、袁立、羅風以及萬名刀鋒、王天祥以及萬名天岐、魯一鳴以及萬名鐵血、梁素娟以及萬名娘子。」
「最近羅風多訓練的刀鋒歸郭鐵帶領、王天祥多訓練的天岐歸劍一帶領、魯一鳴多訓練的鐵血歸楊天化帶領、梁素娟多訓練的娘子歸西門淑容帶領。」
「是,門主。」
「龍戰長老訓練的百萬奇兵仍由龍戰長老帶領,提升龍戰為太上二長老。」
「是,門主。」
「所有被點到隨本座前往神界的人員留下,其他人可以離開了,明天的飛昇你們就不要去了。」
晁文廣連忙跪下道:「文廣恭送師尊。」
看到新門主都跪下了,其他人都連忙跪下道:「恭送門主。」
「去吧。」
等留在六界空間的人都離開後,西門天開口道:「你們全部進入本座的混沌空間,包括四萬精英兵力,本座施展神通,讓沒有進入神人之境的都進入神人。」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西門天,不過很快都被一股力量帶著進入了混沌空間。
西門天直接操控混沌空間的力量不斷的鑽入這些人體內,只要元神修為達到神人的,都被西門天強行灌入的能量給硬生生提升到了神人之境。
整整三個時辰,西門天看著仍然沒有進入神人之境的六千多人,也是一陣頭疼,自己耗費無數心力,也就煉製了八千顆十品神丹,難道就這麼消耗了。
雖然心疼,可是想到自己帶著四萬多名神人飛昇,那是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拼了,不就是神丹麼?到了神界十品神丹還有什麼用?西門天直接發給了沒有達到神人之境的六千多人。」
當著六千多人服下十品神丹後,不過一個時辰都達到了神人之境,西門天意念一掃發現整個混沌空間竟然縮水了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的混沌空間可是相當於一座城池,這麼大區域的能量竟然被自己強行灌入這些奇門精英體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把混沌空間重新修煉之原來大小。
第二天,西門天留下一盒十品神丹,整整一千顆給洪斌,然後就帶著四萬多神人離開了奇天府。
洪斌拿著神丹,回想著西門天的交代:「文廣畢竟年輕,有這千顆神丹,就能夠保證你太上大長老的無上權威,奇門和我的三個女兒都交給你了。」
一處神秘之地。
「龍魂,這三枚頂級神器空間戒指你收好,羅風、王天祥、魯一鳴、梁素娟、陶龍飛、晉天啟、問天、袁立你們進入龍魂的空間戒指。」
「是,門主。」
「剩下的人,進入本座的空間戒指,一切進入化神池再做決定。」
突然所有人消失,只剩下西門天和龍魂兩人。
「轟。轟……轟轟。」
道道雷聲傳來。
電閃雷鳴。
五彩霞光。
兩道無色神雷砸在兩人身上,突然兩人四周形成兩道雷電光罩,正當兩人莫名奇妙的時候,兩人隨著雷電光罩不斷的向上升起。
西門天突然發現自己與龍魂失去了聯繫,正是周圍的五色雷電光罩阻隔了自己的元神。
「看來神界果然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神秘,單單一個飛昇的雷電光罩都能夠阻隔我神王境界的元神,看來那化神池不被天尊所探查也是事實。」
飛昇神界與修元界飛昇仙界完全不同,後者是身體元素的消失,重新凝聚,前者卻是通過一條神秘的通道。
西門天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通道裡面的意念元神,只是不能觀察雷電光罩之外的一切而已。
當自己四周的雷電光罩消失的時候,已經是百天之後了。
西門天看到四周無盡的灰蒙之氣,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裡面不但有自然靈氣,還有五行之氣,也有星辰之氣,更有混沌之氣和天地之氣。
突然西門天元神散開,發現不過能夠觀察道周圍十里不到,更是沒有發現龍魂的影子,從元神裡面也感應不到龍魂的氣息。
西門天突然感覺不同的力量都快速的破壞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將自己的身體碾碎一樣。
西門天知道這或許就是先毀去身體,然後重新塑造神體,連忙把空間戒指和混沌空間的人都放出來。
「你們不用抵抗,讓這裡的力量把你們身體毀掉,然後重新塑造神體就行,敖銘天生神人,估計應該不用重新毀去身體了,這裡混沌之氣甚多,對你的混沌之體有莫大好處,你就好好利用修煉吧。」
「是,門主。」
「是,爸爸。」
西門天看到其他人都開始慢慢的被混合能量破壞著身體,自己卻不捨得那混沌空間,所以努力的抵抗著混沌能量的侵襲。
現在的西門天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龍魂一行人的下落了,好在之前已經把六耳獼猴告誡的神界信息都轉告龍魂了,既然選擇兵分兩路,就應該讓龍魂他們自己去闖蕩。
感受著越來越強的衝擊力,西門天有些無奈,突然西門天感覺到自己的右臂被一道金之力劃開一條細微的口子,從口子裡面滲出了點點血跡。
西門天知道自己媲美天神器的身體在化神池的混沌能量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
如果沒有些神秘之處,那些神界高高在上的天尊怎麼可能看不透化神池呢?
放棄抵抗,西門天不甘心,繼續抵抗,西門天已經到了極限。
是放棄,還是抵抗。
突然又是一道細微的口子,西門天控制著自己身體的能量不斷的修復著傷口,可是修復的速度永遠沒有被破壞的速度快。
一分鐘過去了,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漫長的時間讓西門天受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