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麼神志不清,什麼你的西門兄弟,分明就是酒如命老哥哥,除了他誰還這麼厲害,別想騙我?」
「西門兄弟,你看我三爺爺病的不輕,你有什麼解藥沒有?」
「哈哈哈哈,劍易大哥,沒有什麼的,剛才讓他喝了我的王者之酒,只是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總以為自己多麼有資格。」
「你還裝,你叫我孫子劍易大哥,那你不就是我劍酒醉的孫子輩了麼?」
「你敢讓酒如命老哥叫你爺爺,看來這件事情我要告訴酒老哥才行?」
劍酒醉馬上驚醒,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道:「我沒有說,我沒有說。」剛說完回想西門天剛才的話道:「你說什麼?你叫酒如命老哥。」
「那酒如命仙尊本來就是我老哥,今天知道你和我酒老哥是好友,我西門天雖然和劍易大哥結義金蘭,可也不能叫你爺爺讓酒老哥跟著我西門天蒙羞不是,可你得寸進尺還想教訓我,所以就讓你嘗嘗我王者之酒的厲害,只當給你一個教訓。」
「啊,你說我剛才喝的就是王者之酒,就是酒老哥每天最多喝一口的王者之酒,那你就是修元界那個小兄弟了。」
「看來酒老哥把在修元界遇到我的事情和劍老哥說過了?」
「那是,我和酒老哥的交情,當然知道,如果酒老哥告訴我你的名字,今天就不會出這樣的洋相了,實在對不住呀,西門小兄弟。」
「三爺爺,你叫我西門兄弟為小兄弟,那你和我……」
劍酒醉一聽,連忙用手拍到劍易頭上阻止劍易繼續說下去道:「想什麼呢?各交各的,知道不?」
三人三種稱呼的又喝了兩個時辰才結束,當然沒有再喝混沌酒,他劍酒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西門天倒是沒有少把混沌酒灌進自己體內。
當晚西門天發現一個意外的收穫,那就是經過自己喝了那麼多的混沌酒之後,自己的體質好像出現了細微的變化,這種變化是西門天自己感受出來的。
「看來這混沌之酒對我修煉的乾坤混沌聖體有莫大的好處,以後還是天天喝些混沌酒吧。」
第二天西門天就把一個晚上專門煉製的頂級神器酒葫蘆戴在了右腰間,西門天還專門為酒葫蘆取了個很氣勢的名字叫做乾坤袋,裡面裝的就是有王者之酒之稱的混沌酒。
西門天在劍易的一再挽留下就多住了幾日,今天一早劍易帶著一名仙帝來到西門天住的客房來。
西門天道:「劍易大哥,怎麼這麼早過來,這位是?」
「西門兄弟,這位是我父親的傳令官劍令仙帝,他是奉父親的命令來邀請西門兄弟,如果西門兄弟不願意去,我去幫你回絕就是。」劍易知道西門天不喜麻煩,所以這麼開口道。
西門天其實多留幾日也有些期待見見那散仙堂的掌舵人,今日終於等到了,心裡怎麼會不願意去,不過嘴上卻道:「大哥,既然我們結義金蘭,那自當要去拜見伯父的。」
「那好,我陪你去?」
「劍易大少爺,堂主吩咐只讓西門門主一人前去。」
「什麼?為什麼不然我去?」
西門天道:「大哥,或許伯父傳令的時候沒有考慮到你 也要去,你不要太敏感了,我自己去就是了。」
當西門天隨著劍令來到散仙堂的總部劍閣的時候,已經很震驚這些大派的實力了,從劍銘宮到這劍閣一共路過了三十多棟像劍銘宮那麼大的宮殿,更發現仙帝二十六位,仙聖兩位。
剛進入大廳,劍南天就笑著迎向西門天道:「西門門主遠道而來,本座今天才召見,多有怠慢,還望勿怪。」
西門天看看旁邊坐著的兩位仙聖,很隨意的道:「劍伯父客氣了,此次西門天只是遊歷整個仙界,路過金劍城來與劍易大哥敘敘兄弟之情。」
「西門門主怕不只是為了找大少爺敘敘兄弟情吧?」
西門天不知道說話的這位長老是誰,看劍南天都沒有開口,他卻指責自己,很明顯在散仙堂地位不低。
故作不知道:「劍伯父,你叫小侄來不知道可有什麼事情麼?免得被人誤會。」
劍南天道:「按理說你既然和小易結義金蘭了,我就該以晚輩之禮待你,可是我們又同屬兩方勢力的掌舵人,說不得要平膝平座了。」
西門天也不做作道:「既然劍堂主這麼說了,那西門天也就不客氣了。」說著坐在了其中一位長老的下首座位上。
剛才說話的那個長老道:「西門門主這次來我金劍城可有什麼要事?」
「不知道你是哪位?」
劍南天道:「都怪我,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散仙堂的孫長老,這位是我散仙堂的康長老。」
「西門天剛才已經把路過金劍城的原因說過了,不知道孫長老可是有什麼想法?」
「別的想法倒沒有,只是我金劍城最近總出現仙帝搶劫事件,一直都查不出來作案之人,現在西門門主一來就抓到了作案之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
「可以不回答麼?」
另外的一位康長老道:「當然可以了,我們散仙堂還要感謝西門門主為我們拔除毒瘤呢?」
「感謝倒不必了,不過此事疑點甚多,想必幾位也不會相信仙帝會窮的搶劫普通人吧?」
「這是我們散仙堂自己的事情,西門門主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西門天強壓著怒氣道:「孫長老說的不錯,西門天確實多嘴了?」
「知道就好,不是獻獻慇勤就能得到好處的,你奇門只是個小門派都不如的初建門派,根本不會瞭解我大門派的事情。」
西門天實在忍無可忍道:「哈哈,難怪整個仙界散仙堂地盤最大,勢力最弱,原來都是因為這樣自命不凡的聖人造成的,我想劍堂主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你說誰呢?有種你再說一遍,別忘了這裡是我散仙堂,惹惱了我直接去把你奇門滅了。」
「你是什麼東西,說好聽點不過是個長老,難聽點就是一條狗,本門主和你們堂主說話,你插什麼嘴?難道是想篡奪堂主之位不成,你眼裡還有劍堂主麼?」
孫郝哲被罵是條狗就準備動手,可聽到西門天後面的話連忙停下聚起的真氣看著劍南天道:「堂主,他奇門太囂張了,你要為郝哲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