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可愛的丫頭!」任坤拿出自己的手絹,輕輕的放在了子晴的嘴邊,然後拿起文件,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去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但是,任坤只想這樣靜靜的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時光。
不過,這個女人還真的挺能睡的,1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沒醒,2個小時過去了,子晴依然 沒有醒來,只是這段時間內,任坤聽到了這個房間內除了他的另外的那個女人竟然連睡覺都可笑出聲來,兼職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扣扣!」小美想要在中午下班之前,把手中的幾個文件讓任坤簽一下,所以當她抱著在門外站著時,注意到了她身後的動靜,可是,等她回頭時,大家又馬上忙起了自己手中的工作。
「難道是錯覺?」小美總覺身後有無雙眼睛看著自己,雖然平時也有,但是今天似乎格外的多。
更讓小妹奇怪的是,任總 並沒有出聲讓她進去。今天當真是很怪異的一天!
任坤聽到敲門聲,立刻迎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怕正在酣睡的那個女人被驚醒!
「有事嗎?」任坤有些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輕輕的帶上了門。
「任總,這裡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一下字!」小美狐疑了看了一眼任坤,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同事表現怪異,為什麼現在連一向冷漠沒有任何表情的任坤也是這樣的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呢?
「好!」任坤很利索的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轉身就要走進去,可是,當他的手,放在門把上時,門把轉動了,裡面走出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女人!
「啊!你來了!」子晴看到任坤時,滿臉的激動,一下子跳到了任坤的懷裡,可以說整個身體都掛在了任坤的身上。
奇怪的是,任坤本能的抱住了她,想到她有可能掉下來,任坤不由的加大了手臂的力氣,任憑這個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女孩在懷裡摩挲著。
小美看到這個女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任總的房間裡怎麼會跑出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女人,雖然嘴角還殘留著一些殘跡。這還不是真個過程中的亮點,讓她覺得刺眼的是,任坤竟然會讓女人靠近,即使小美跟任坤有無數的交集,可是真的沒有見到任坤跟那個女人或者跟自己靠近過,可是,今天任坤卻讓這個女人掛在自己身上,而且,任坤竟然還主動抱住了她。
身後的那些女人,真的想刺瞎自己的雙眼,這是真的嗎?
一直深陷同志門的任坤,現在來了個鹹魚大翻身,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還不錯。
「這個女人,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呢?」一個女人低低的出聲,可是聽到的人卻都點了點頭,的確當子晴走進來時,大家就覺得哪裡見過,現在更是確認了。
「徐子晴?是她嗎?」
「那個小太妹?」
「剛繼承家業的那個大小姐?」
大家對子晴的認知,還停留在一年前,那時候子晴的父親還沒有去世,子晴整日就知道混子日,穿著很是誇張,簡直就像一個小太妹,可是,在她父親去世後,她變了。不僅是穿著,還有氣質!雖然行為依然還有些稚氣,就像現在像一個爬樹考拉一樣!
徐子晴完全過濾掉了身邊的一切,因為此時的世界裡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任坤!想到剛才做的那個美夢,因為在夢裡,任坤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子晴的臉忽然間紅了,躲在任坤的懷裡傻傻的笑著。
任坤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可是為什麼他忽然間感覺自己的身體溫度升高了呢?可是懷裡的女人完全忽視掉了身邊的大環境。
「咳咳!」小美為了提醒這一對深陷彼此世界的男女,也避免辦公室內在傳出一些風言風語,她假裝大聲咳嗽了幾聲。
任坤跟小美是老搭檔了,又豈會不明白她的用意,抱著羞澀不已的子晴再一次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門外空氣的那些女人就立刻發出了失望的歎氣聲,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差一點就可以知道任坤這種雄性動物的荷爾蒙會不會突然的升高,會不會吻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了!
小美知道自己應該是高興的,因為自己終於跟任坤撇清關係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些許的失落呢?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拿走了一樣!
門外的冰冷,和門內逐漸升高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任坤把子晴慢慢的放了下來,然後急忙走進裡面的套房去了,不一會兒,裡面立刻傳出了水聲。
「一個女人就讓你方寸大亂!我真的很鄙視你!」任坤不停地往自己的臉上撲冷水,指著自己胯間那個小帳篷,狠狠的說!
「難打是禁慾太久了?」想起剛才那個自己上身晃動和積壓的半球,任坤不由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敏感,只是一個擁抱,自己就這樣大的反應,還好那個女人沒有注意到。
但是,她是真的單純還是裝的呢?任坤分不清楚,但是他卻一直記住了抱著子晴的那種感覺,那就像找到了自己遺失的那根肋骨一樣,自己心中缺少的那一塊立刻就被填滿了。
任坤靠在門上,一直等自己的慾望消失了之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可是在看到子晴時,他的臉卻不自主的紅了,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任坤的臉更變得火辣辣的了!
子晴就抱著那束百合花一直在門外等著,過了好久,才見任坤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且他似乎剛洗了把臉。
「給你!特地給你買的!」經過剛才的那一個自然地擁抱,子晴單方面已經認為任坤接受了自己,所以遞給任坤花之後,子晴親暱的跨上了任坤的手臂。
「今天,我想你請我吃飯!」子晴忽閃著自己無辜的大眼睛,乞求著任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