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夫子說過,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在這個世界上,你寧可得罪小人,也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因為代價是你付不起的。」
說完這些話,霍歡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心情都變糟了,再呆下去也就沒有必要了。都是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她就知道見到他肯定沒什麼好事。
「算你狠,這筆賬我記下了,霍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忍住那鑽心般的疼,看著她的背影,陸天揚說了這麼一句。
有人說風水輪流轉,也有人說冤家路窄,所以今天的痛苦他日,他一定會加倍的還回去。
「喂,出什麼事了?掉到廁所裡去了?」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回來,馮遠航一臉戲謔的說道,憋在心頭的笑讓他的整張臉都抽搐了起來。
「笑吧笑吧,也不擔心下巴會脫臼。」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陸天揚沒好氣的說道,不過,那臉上的表情卻是愉悅的。
「喂,你的腳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剛剛泡了哪個女人被人家丈夫給逮到了吧?」
說完,馮遠航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咱是那麼沒品的人嘛。不過泡了個女人倒是真的。」
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看著霍歡離去的方向,陸天揚輕聲說道。
「女人?」
神情一怔,馮遠航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怎麼?還有你征服不了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是女人堆裡的常勝將軍呢。」
「怎麼可能?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
陸天揚自信滿滿的說道,就算是長著一雙小利爪,可是貓依然是貓,馴服了也會是很溫順的。
「是嗎?我突然很好奇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了?怎麼樣?抽空引見一下,如何?」
馮遠航狀似隨意的說道,那種酸楚的感覺又一次從心底蔓延開來。
「她?」
想到心頭那一閃而過的影子,陸天揚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認識她絕對會是你今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是嗎?她有那麼可怕嗎?」
馮遠航一臉狐疑的問道,心底卻更加興起了一種濃濃的期盼。
「不是可怕,簡直到了鬼神都敬而遠之的地步,我就沒見過比她還野蠻不講理的女人。關鍵是,人家的蠻不講理還理直氣壯。」
說完,陸天揚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腳上那火辣辣的痛感又一次傳來,不過意外的是,他竟然笑了起來。
該死的女人,如果再讓我遇到,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霍歡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著,視線不經意的回轉間,那張鎏金的大紅請帖又一次映入眼簾。
那是在她出門的時候,媽媽強行塞給她的,想起媽媽那張期盼的臉,內心突然又湧上了一種煩躁的感覺。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酒會的時間好像是明天。
或許她真的該去走走了,最近內分泌有點失調,看來是該好好調節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