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鎮上找個安靜的客棧坐了下來……
「我是誰?」白羽問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你病了?」冷曦關心地想要撫摸下白羽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少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白羽無情的打開冷曦懸著的手掌……
「你可以跟我一起回族裡,到時你一切都會明白!」冷曦賣起關子……
「你不說點我想知道的題材,我怎麼能相信你?」
「不相信我,你會找我嗎?」冷曦自信地說道,有利的事情有告訴你了,我手裡還有帶你回去的籌碼嗎?當我傻……
「好!不過你要和我去趟裕王府!」白羽糾結地說道,說真的她真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那裡有的一切美好的回憶,當然多美好,就多痛,不過自己吃飯的傢伙都在原來的房間,從今以後這些東西她會隨時帶在身上,因為隨時都有可能用上……
「回那裡幹什麼?」冷曦不滿地說道。他這樣對你,那裡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冷曦很想訓喝她,可他又有什麼資格?
「他怎麼對我了?」白羽反問,想試探出他到底知道什麼,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就連情報第一的簫情都蒙在谷中……
「看你那天狼狽樣,聯想的!走了走了!」隨後藉機拉著白羽離開……
「到那裡去?」
「不是你說的去裕王府嗎?還不走!」
「哦!」
……
「宮主,白姑娘已經離開無情宮範圍,聽在山口守衛的弟兄說,白姑娘是和一個男子一同離去,屬下估計那男子早就在山腳下等到白姑娘下山……」
「那男子是不是南宮裕?」簫情恨意瞭然地問道。南宮裕真沒想到你還敢招惹白羽,竟然還在我的地盤,你這是在挑釁?
「不是!聽他們說那男子一身墨衣,身上有種無形的霸氣!」
墨衣?霸氣?難道是他?那個曾經多次出現在白羽房間中的男子,在雨夜自己遇見的那個男子?我就說麼。他怎會就此放手,原來早有打算,白羽是和他約好的嗎?
「他們去那裡了?」
「宮主,他們先是去了鎮中的客棧小坐一會,聽那裡的夥計說,好像白姑娘要去裕王府!」
裕王府?她去那裡幹什麼?報仇?不行自己一定要前往……
「快去查詢有關那男子的一切,沒有消息就不要回來!」隨後嚴肅地對隨從說道,此時那個男子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威脅,同時一個莫名的男子也許會帶給白羽最重的傷害,絕對不能允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