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氣憤攻心十指並動,絲線更加高昂的舞動,偏偏不巧正打在動作慢半拍的南宮裕臂上……
「嗯~!」南宮裕低悶一聲……
白羽錯愕片刻,手中絲線慢慢滑落,心臟緊縮在一起,怎麼會這樣?她從未想過讓他真的受傷,只是他們太過分,太氣人……
瞬間,擔心。緊張,代替了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這銀絲的真正威力,她從7歲年就和簫情一起練這難以控制的絲線,至今已十幾個年頭,速度、力道、殺傷度,都已到了巔峰,還好最後那一招她用的不是十分用心,要不南宮裕著手臂就斷了……
「南宮裕,你怎麼樣!你不會躲呀?」白羽倔強地語氣,顫抖道,難掩關心、心疼……
「沒事!」南宮裕輕吸口氣,雖說傷口細小,可傷口很深,已見了白白的骨頭……
「來我看下!」炎謹走到南宮裕面前,輕輕的抬起受傷的手臂,惋惜的說道:「不好,已經見骨頭了,我看著手臂就要廢了?」
「不可能,南宮裕你的手臂不會廢的,即使廢了,我要會保護你!」白羽此話說的很有霸氣……
「一個大男人,讓女人保護,還笑的這麼開心,有還有沒有臉皮!」看著燦爛一笑的南宮裕,炎謹挖苦道。
「好了,羽兒別聽他胡說,我沒事,看著不還能動呢?」說完,南宮裕艱難的舉起手臂,露出不太自然的笑……
「南宮裕,別逞強了,我去找太醫!」
「還需要什麼太醫呀!天下醫術最高明的醫師就進在眼前!」炎謹得瑟的阻止了白羽的舉動……
「你?……」
「嗯~嗯~嗯!」
「擦!那你還不快點忙南宮裕醫病!」白羽忍不住爆粗,自己心都快要蹦出來了,他道好,還在哪裡悠閒地看笑話……
此時的白羽完全信任炎謹,因為她知道他在大事上,從不嘻哈,更知道他不會拿南宮裕的傷勢開玩笑……
「我救了他,有什麼條件?」
「救他的條件我不知道,不過如果不救的話,我會把你痛打三天!專門打臉?」白羽擺出一副你看著般的表情……
炎謹無奈的搖搖頭,暴力!真暴力!
隨後雙手專心致志的在南宮裕手臂上左右來回尋動,片刻青煙冒起,遮蓋住整個手臂,一盞茶功夫,炎謹雙手離開,隨之青煙消失,拭去額頭的汗水,炫耀地說道:「怎麼樣,厲害吧!」
白羽白了他一眼,不會就這樣就好了吧,騙小孩呢?街頭賣藝的都比他表演的好多了,鄙視,打心裡的鄙視……
「小羽兒,別先忙著鄙視我,你挽起他的手臂看下,不就知道了!」
白羽漫不經心的挽起南宮裕的手臂,南宮裕則很是配合嗎,隨後瞇起的眼睛慢慢瞪大,眼睛眨了又眨,傷口呢?傷口怎麼不見了,就連衣衫上面的血痕也不見了,太神奇了!要不是袖口上裂出的細縫,白羽會覺得剛才一切都是幻覺……
「小羽兒,怎麼見色起意了?」炎謹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男人,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管你什麼事!」白羽這次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從未從南宮裕身上離開,隨後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男人」著三個字,在南宮裕心中伴隨了一生,他永遠都會記得白羽說這話的神情,帶給自己的震撼……
炎謹直接豎起一個大拇指,強悍……
「還疼嗎?」
「不疼……」
「你問這句話是不是懷疑我的醫術?」炎謹。
、 「我可沒這個意思,是你自己感覺的昂……」白羽淡定地說道。
「對了!我還沒問你,怎麼在房間裡偷襲~我們?」炎謹最後幾個字,幾乎的嗯出來的,因為他知道,他引火自焚了……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這茬事了。說你們昨夜到那裡去了,竟然爬牆回來,是想瞞著誰呢?」白羽咄咄逼人地說道,哼!發生的剛才的插曲,白羽道真是忘記了……
南宮裕表情哭喪,如果不是瞭解炎謹,他真懷疑剛才那句話是他故意而為,典型的損友……
白羽目光精明的大量著眼前神色不自然的倆人,有貓膩,目光停留在他們的衣衫上,衣衫上還泛著濕痕,他們會去那裡?
「還有,為什麼你們的衣服是濕的?」
「小羽兒,剛才為了逗你開心,我們只有賣力的躲閃,你也知道那是多麼的累,所以就出了很多的汗!所以就濕了……」炎謹長篇大論的解釋道。
「也有幾分道理,不過……」
「哎!南宮裕怎麼了,手臂疼了!」趁白羽不備,炎謹對著南宮裕的膝蓋後方彈出一個小石頭,南宮裕倉促一下……
「怎麼了?你不是說好了嗎?」白羽不滿的對炎謹說道。不是沒有傷痕,沒有血跡了嗎?為什麼還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