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銘,走爹地和你去洗澡。」時間也不早了,兒子大病剛好還要多休息。
「好。」小銘銘就這樣啦著朱爾傑的手往樓上走。
感覺自己受到了忽視,應甜兒受傷了:「我幫你們!」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看見大家的表情怪怪的,應甜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我是說我幫銘銘準備東西。」
說完快步走了,丟大臉了。浴室裡,朱爾傑很認真地學習怎麼幫兒子洗澡。
「爹地!」
「嗯。」是這樣洗的嗎?
「爹地!」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嗯,我太大力了嗎?那我輕點。」朱爾傑抬起頭看看小銘銘又低下頭繼續工作。
「你……」被水打濕的朱爾傑瞪著魁禍首。
「你愛不愛媽咪?」小銘銘完全沒有把他的怒氣放在心上。
「愛!」朱爾傑打量著小銘銘:「你為什麼要這樣問?你媽咪和那個人說了什麼?」
「爹地,你好厲害哦。」居然把他看透透了。
想起自己聽到媽咪所說的話,小銘銘的臉暗了下來。
「銘銘乖,有什麼事情爹地會幫忙的。」朱爾傑有種不好的預感:「告訴爹地。」
也許是血緣關係,小銘銘知道自己非常相信朱爾傑:「爹地。」
被滿身泡泡的小銘銘抱著,朱爾傑沒有生氣:「來,先洗澡,這樣容易感冒。」
「嗯,爹地和銘銘一起洗。」朱爾傑看著兒子那期待的目光臉冒黑線。
這行嗎?他怎麼感覺自己會像個小丑。
果然,小銘銘的問題問得朱爾傑語無倫次,也讓外面過來看情況的應甜兒紅著臉著臉走了。
本來男人和男孩的生理上就存在區別。
一大一小包著浴巾出來了。
「啊!」一打開門看見一大一小正在換衣服,應甜兒大叫一聲跑了。
「好了,媽咪不會再主動過來了。」小銘銘穿好衣服坐下來:「幫我吹乾頭髮。我們好好聊聊吧!」
朱爾傑看著人小鬼大的銘銘,點點他的小鼻子:「搗蛋鬼。」
(糖糖來了,今天的更新會在早上,下午要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