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甜兒抓著兒子的小手,想起他往日裡的活潑,不由得淚流滿面。
「銘銘,起床了!太陽公公都要回家了你怎麼還在睡啊?你不是說要當個早睡早起的好小孩嗎?」……
「睡那麼久了,你也累了吧?」應甜兒絮叨著。
「放心,孩子沒事的。」朱爾傑看見應甜兒這樣可心疼了。
看著病床上那閉著眼睛的小男孩,朱爾傑的心也不好受,百味俱全。
孩子長得很像他,不誇張地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是甜甜怎麼賴也賴不掉的,這對他追回她們母子是一個有利的條件。
只是現在看見他這樣睡在那裡,他的心說不出那種滋味。
「你讓我怎麼放心啊,都是我不好,睡得太熟了,銘銘燒得那麼嚴重我才發現。」應甜兒自責自己沒有照顧好兒子。
「你怎麼會這樣想?」朱爾傑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那我呢?當年我就這無情的讓你離開,讓你帶著孩子離開,那麼多年來你一個帶著他,我卻什麼也沒有做,那我不應該是最應該自責的人嗎?」
應甜兒沒再說話了,只是哭得更厲害了。
朱爾傑額冒數條黑線。
好吧,他認輸了。
「好了,我不是在罵你,我只是不想你這個樣子,這樣子你自己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朱爾傑坐下來摟著她:「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說的。」
應甜兒白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忍不住啊。」
其實這件事來說,他們都有錯。
她錯在沒有告訴他孩子的存在。
兒子要是有他在身邊應該會幸福很多吧。
「好好好,是我不理解你。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要不到時候銘銘醒來,你卻倒下去,那可怎麼辦?」朱爾傑引導道。
「我知道了。」應甜兒點點頭。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相依看著病床上的兒子。
應甜兒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好哄了,那麼多年的怨就這樣沒有了。
別人不是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嗎?
她該不該那麼快原諒他?
(糖糖來了,明天收不到回郵我就自已完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