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磊父子離開後,應甜兒一個人忙著照顧兒子。
「媽……媽咪……我餓。」病床上的小銘銘睜開眼看見應甜兒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銘銘。」應甜兒開心地抱著他。
兒子燒那麼久現在能睜開眼看著她,她真的好開心。
「銘銘餓了,媽咪去給你弄吃的。」應甜兒淚水掛在臉上。
「媽咪不哭,銘銘沒事,銘銘聽醫生叔叔的話很快就會好的。」小小的年紀說出來的話讓人心慰也心酸。
要是別人的孩子,早就在發脾氣、在哭在鬧了,她的小銘銘反而反過來安慰自己。
這讓應甜兒怎麼不心酸。
也許是給兒子找個爸爸的時候了。
應甜兒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中午時分,小銘銘又發起了高燒,看見醫生那嚴陣以待讓她的心慌了。
「應小姐,為了孩子不出現意外,我們要把孩子轉到重症病房實施二十四小時看護,請你到前台去辦理一下手續。」醫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重症病房?」應甜兒嚇朦了,不是一個發燒嗎怎麼會要進重症病房:「醫生,我兒子沒事吧,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孩子高燒不退,要二十四小時看護,只要燒能退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應甜兒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相信醫生說的話,只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嗎?
「小姐,麻煩先預交二十萬。」前台收費眼也不眨地說道。
「二……二十萬?」應甜兒瞪大了眼。
怎麼會這樣?
這些年她一直在小鎮上,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啊。
「對,進重症病房要先預交二十萬,要不很多藥沒辦法用。」
六神無主的她感到了現實的壓力。
對啊,你沒有錢誰幫你治啊。
世界上好人多,但不是誰都可以遇到的。
她找誰借?
小鎮上的人?
鎮上的人也沒有那麼多吧。
朱爾傑?
(糖糖來了,親朱爾傑和應甜兒快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