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謊讓她安靜到了現在——朱爾傑拋棄了她。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想沒想通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膽怯了,不敢對面這件事。
「啪啪啪!」應甜兒心焦地猛拍著鎮上唯一的老醫生鍾伯家的門。
在這夜半時分,她也不想打擾老人家休息,但是她這些年相依為命的寶貝兒子出事,她沒辦法不這樣做。
啪門聲終於驚動了睡得正熟的鍾家一家。
「誰啊,來了。」鍾伯的兒子鍾磊的聲音傳來,下一刻門就打開了。
「甜甜!」鍾磊一看見應甜兒忙雙手抱過應甜兒的兒子。
(糖糖在這正式介紹一下應甜兒的兒子,姓應名敬銘,今年兩歲零二個月,性別你們知道的。)
「鍾磊,鍾伯呢,銘銘他發燒了,好燙啊。」應甜兒急得快哭了。
這些年,每次兒子一出事她都好擔心。
「來,你先他探溫度,我去叫我爸。」鍾磊也感覺到這一次銘銘燒得很厲害。
還沒等他上去叫,鍾伯就走出來了。
「快讓我看看。」鍾伯給銘銘看了一下,看了看溫度,三十九度。
「打支針。」鍾伯開始為銘銘打退燒針。
但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小銘銘的燒還是退不了。
鍾伯的臉色有點沉重了。
「快開車,把孩子送到市裡的醫院。」鍾伯讓鍾磊去開車。
「鍾伯,銘銘不會有事吧?」應甜兒慌了。
「孩子還不退燒,我們要送到設備好一點的醫院。」
這孩子發燒的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小心會燒壞腦。
「那我回家拿點東西,鍾伯你先幫我看一下。」應甜兒匆匆回家又回來。
一行人,急急忙忙地開車往醫院裡趕。
夜靜靜的,一台麵包車駛出了小鎮,急速往市裡趕。
小鎮離市也有二個小時的車程,鍾伯不放心地陪在了身邊。
應甜兒抱著兒子,心裡沒有了主意。
這一刻她發現自己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糖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