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賴小舞覺得身上有點熱,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
喉嚨也有點發乾,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屋子裡黑漆漆的,外面也很安靜。
「現在什麼時辰了……」賴小舞揉著發疼的額頭想起來,卻發現身上好像壓著個什麼東西,那個東西還在動,更有一隻手環著自己的腰。
賴小舞掀開被子,瞇著眼想看清楚身上的是個什麼東西。
「……瀲兒?」
「嗯。」上面的東西,也就是瀲兒小聲地應了一聲。
賴小舞舒了一口氣,原來是瀲兒!
本來他們就睡一間房間,所以瀲兒會出現在她床上她也沒多想,腦子迷迷糊糊的也有點轉不過來彎,只是很簡單地想著,大概是接待那個怪叔叔客人時被吃豆腐,饒是他也害怕了,不敢一個人睡吧?
可好像,又有哪裡不太對。
……為什麼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熱,現在卻又覺得有點,冷?感覺身上的衣服好像越來越離自己遠去,而身上的小東西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一直在動。
賴小舞沉默片刻,問道:「……你在做什麼?」
瀲兒頭也不抬地繼續手上的動作,「脫你的衣服。」
「!」賴小舞震驚!
只剩下一個小肚兜了,瀲兒暗自欣喜。
「……為什麼脫我衣服。」賴小舞腦袋亂哄哄的,沒辦法理解瀲兒的行為。
瀲兒道:「我想試試雪陽的那些辦法好不好用,每次看他們都好像很舒服,我想知道是不是真得那麼舒服!」
「……」
瀲兒有點涼涼的手招呼不打地掠過小肚兜附在了賴小舞的胸口,還洋洋得意地笑問:「你喜歡溫柔點,還是粗暴點?需要用道具嗎?」
像是為了回敬賴小舞摸屁股吃豆腐的邪惡行徑,瀲兒居然也有樣學樣地捏了兩下。
賴小舞被嚇得輕哼了一聲,瀲兒聽得心馳神往。
賴小舞的手抓著被子輕輕發顫,發現身上的小混蛋不但不停止,還有越來越過分的趨勢,另一隻小手居然還想往下走!?
什麼叫溫柔點還是粗暴點!?尼瑪的居然還問需不需要道具!?
「你麻痺地從我床上滾下去——!!!毛都沒長齊就想上我!?」
瀲兒不動如山,據理力爭,「你剛才還摸我屁股了呢!」
「那——」賴小舞卡了一下,「我那,我那不是順手,沒忍住嗎!」
「……那我現在也是沒忍住,你不用管我,繼續睡吧,我可以自己來的。」
十字路口無限度增加,賴小舞徹底暴走!
去你妹的自己來!
「放屁!你給我滾開,滾開——!」賴小舞一腳把瀲兒踹下了床。
「幹嘛踹我!」黑暗中,瀲兒抱怨連連,可沒多久,賴小舞還在火冒三丈的時候,卻感覺到被子裡又鑽進來個東西。
「我靠!沒聽見我說給我滾下我的床嗎!!」
「……zZZZ……」
「喂!別裝沒聽見!說話!瀲兒!南宮瀲!」
「……zZZZ……」
睡,睡著了……?
賴小舞欲哭無淚。
這,這小混蛋居然這種情況下都睡得著?那剛才那算什麼?耍酒瘋?
「!」
就算是耍酒瘋,也不能做這種事!賴小舞覺得身上熱熱的,睡得天塌不驚的小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把她的胸脯當枕頭躺,小嘴時不時地還吧唧吧唧地動彈兩下,搞得賴小舞的體溫不但不見下降,反而越發熱了起來。
這個魂淡!真是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
她是做夢也沒想到瀲兒在調教課上學的那些東西,有一天他竟然想在她身上做實驗!
——我想試試雪陽的那些辦法好不好用,每次看他們都好像很舒服,我想知道是不是真得那麼舒服!
都怪雪陽那個精蟲上腦的傻×!
學壞了!本來只是有點面癱酷酷的瀲兒居然學壞了!雪陽這是在誤人子弟啊!
……
第二天,瀲兒像沒事人一樣起來,洗臉,吃飯,賴小舞卻盯著熊貓眼上樓找雲洛。
「……」雲洛看見賴小舞的黑眼圈,沒說話。
賴小舞先是打了個哈欠,隨後很正色地說:「昨天的客人算是接待成功了吧!」
雲洛只是笑,「你這樣覺得?」
賴小舞脖子縮了縮,「當,當然!雖然最後醉死了,那也算是招待過了吧!」
「……你要這樣說,也的確沒什麼問題。」
「那!」賴小舞眼睛一亮,伸出手,「說好的獎勵呢!」
雲洛打開面前的賬本,刷刷在上面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第一個客人的錢要全部上繳,也包括給你的賞錢。」
「上繳!?為什麼!」賴小舞差點一口氣背過去,「開始不是說只是把固定的比例交給月憐館就行了嗎!憑什麼全部上繳!」
雲洛好笑道:「之前白吃白住的三個月,你是想當做它沒發生過嗎?」
「誒!?」
雲洛舒舒服服地往軟椅上一靠,閉著眼說道:「三個月來不但一個客人都沒接,還接受了月憐館紅牌的調教課,我只讓你們把第一個客人的錢上繳當培訓費你們就該偷笑了。」
「……培訓費!!!你之前沒說過調教還要錢的!」
雲洛很客氣地聳肩道:「這年頭,做什麼不要錢?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
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