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那個傢伙!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賴小舞狂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把自己能想得到的罵人的話全部用在了雲洛身上,可還是覺得不夠解氣,拿著枕頭不停地往桌上砸。
「那只狡猾的狐狸!居然使詐!這麼說來,剛才考核的時候故意弄出輸給你的樣子一定也是故意的,連客人都訂好了怎麼能不讓你通過考核呢!啊啊啊啊啊!走後門什麼的最可惡了!」
瀲兒無語地把枕頭從她手上奪走扔到了一邊,「不要再罵,不要再砸,也不要再來回走了!本來沒覺得怎樣都要被你搞暈了。冷靜點。」
「冷靜!?」賴小舞煩躁地抓頭,「你叫我怎麼冷靜?你難道不急嗎!」
明天要接客的可是他,他怎麼就不見著急?
「急什麼?」瀲兒困惑。
「吃虧啊!」賴小舞恨鐵不成鋼,「你好歹也有點危機意識好不好。」
瀲兒擰眉道:「雲洛不是說過了嗎,我年紀小,暫時是不會和客人怎麼樣的,只需要陪他們說話,喝酒。」
「說是這樣說,可萬一到時候那些女色狼們借酒發瘋怎麼辦?女人發起瘋來可是很恐怖的,要是她們想對你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明天的客人只有一個,沒有她『們』。」瀲兒無語。
「這不是重點!」
瀲兒:「你反應過頭了。」
賴小舞:「是你太冷靜了!人小鬼大!」
瀲兒:「……」
其實,他不小的。
賴小舞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行,決定去找雲洛要個說法。
「你等著,我去找大神問問究竟怎麼回事!念春明明說過新人一般怎麼也要一年之後才可能開始掛牌的,這才三個月啊,就算再快也要過個半年啊,這不管怎麼說都太快了,說不通!」
「……」瀲兒懶得理她,想到明天會應付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也覺得心情不太好,看見賴小舞開門就往上四樓的樓梯方向走,打了個哈欠準備早早地睡覺。
「月憐館都已經是雲京第一大男伶館,賺錢賺得數都嫌累,雲洛那狐狸幹嘛還一定要讓瀲兒這麼快就接客,一定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那個唯利是圖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