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不就又是連綿不絕的槍聲,一發又一發的子彈無情地劃過天際。
突然一個穿著白色孝服的男人拚命地追著她開槍,凌雪知道他想打自己的腳,可凌雪每次躲在樹後都沒讓他打到,直到凌雪一不小心被樹幹絆倒時,覺得自己的心臟一下子停了。
凌雪不是玩射擊遊戲的料,而文文正離她很遠,遠到凌雪壓根看不到他的人影。
眼看那滿臉是血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凌雪靠近,凌雪恐慌的連手都在顫抖。
正當他連凌雪還不到一米的時候,突然遠處的另一座山上傳來了警笛聲,從那座山開來只需十分鐘的路程。於是這裡所有的人很有紀律地飛快衝上車,直到三輛黑色加長轎車完全離開凌雪的視線,凌雪這才鬆了口氣。
「文文,文文你在哪裡?」看著遍地都是死屍,凌雪艱難地從他們身上跨過。可惡,那臭小子死哪兒去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正當凌雪準備去另一塊地方尋找時,突然一隻手猛地抓住凌雪的腳,凌雪嚇得驚聲尖叫:「有鬼啊!」
「給我安靜點!敢從我身上跨過去,不要命啦!」只見地上一位血肉模糊,但還算有點人樣的傢伙霸道的把她拉倒在地,「不要站著,我討厭別人俯視我!」
「文文?你是文文?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凌雪焦急地把他攙扶著做起,用手小心地擦去他臉上還未全干的血跡。
「你不要說話,只能聽我說!凌天的死,真的不是我想看到的。之前說要救出你弟弟,真的不騙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
「那你還肯嫁給我嗎?」
「肯!」今生今世,非你不嫁。
「那你把手放在我手上,我幫你戴戒指。」說著他從暗紅的血衣中掏出一枚閃著銀光的白金戒指,小心的套在凌雪的無名指上,「你的無名指以後永遠寫上了我的名字。它叫文,他愛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你什麼時候買的!」凌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凌雪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不要插嘴,我話還沒說完。其實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問你了,你為我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雖然凌雪很想哭,但必須忍住。畢竟這麼久沒見到他,怎麼能一見面就哭鼻子呢?
「叫什麼名字?」文文突然露出一抹柔情的癡笑,這事當了爸爸的人才會流露的笑容。
「文安凌。」凌雪知道的聲音有些哽咽,所以故意把音量放得很低很低。
「他叫什麼?我沒聽見。」
「文安凌!」這次凌雪放大了音量,誰知文文還是繼續問。
「小金橘,你就不能說的大聲點嗎?」
「文安凌!我知道了,你是故意在耍我!」凌雪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看來自己這個幸福的小女人要被冷傲霸道的小子耍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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