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我不做嗎?再說我這麼做是有目的,我完全出於愛你。」
「夠了!我不是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打發的人!當初你答應過我什麼,只有救出弟弟後我才是你的人,為什麼你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呢?沒想到你也是把女人當玩具的花花公子,和那些妓女懷裡的嫖客有什麼區別?」
不知為什麼,一向不甘被人凌辱的文文竟一句話也沒說,他安靜的看著凌雪,波瀾不驚的眼神反倒讓凌雪安靜了,難道他真有什麼苦衷?
「說吧!你想解釋什麼?」冷靜下來後,凌雪很坦然地穿好衣服起床質問他。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文文起身半躺在床上,像頭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態度慵懶,言辭卻犀利地看著凌雪,好像任憑她怎樣處置。
看著他露在被子外面結實寬廣前胸,凌雪話還沒說,臉倒是紅了……
可惡,她在想什麼呀!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凌雪惱羞成怒地向他大喊:「你敢再有下次,我把你從樓上踹下去!」說著便急沖沖地跑出臥室。
「還說我色狼,自己就是個小色女。」文文俊俏英挺的臉上,儘是幾分得意的笑容。
住在賓館的三個多月來,他們的生活節奏越來越緊張,凌雪知道離前去救弟弟的日子不多了,文文也在籌集各方人馬準備來個魚死網破。
凌雪叫他等到有了十足地把握再行事,但是內心裡她卻是他們中最等不及的人。
前幾天,凌雪實在難以抵制心裡的激動,背著文文打電話給凌天。
接電話時,凌雪的聲音讓他覺得很詫異,得知他們要去救他後,他更是驚奇。
他迫不及待地問凌雪現在他們住在哪裡,凌雪把賓館的地址報給他聽,並囑托千萬不要把地址交給香港黑幫,他們看到他們就玩了。
凌天倒是答應得很爽快,他很快就掛了電話,甚至凌雪都來不及問他這幾個月來過得怎樣,有沒有受到凌辱……他就匆匆掛斷電話,帶著凌雪說不盡的思念又消失了。
「你再想什麼?我要關燈了!」見凌雪坐在床上發呆,文文無奈地捅了捅凌雪的後背提醒道。
「噢!」凌雪有口無心得應了句,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凌天的影子。
自從上次打電話給凌天,聽到他久違的聲音後,一直隱藏在凌雪心底最深處的思念之情也變得愈演愈烈……
第二天等凌雪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從沒發現自己竟那麼能睡,以前勤儉讀書的時候凌雪每天上必須五點就起來照顧弟弟,幫他燒早飯,還要準時叫這個懶蟲起床,搭理好所有的家務後上學還是急匆匆。
如今,凌雪發現自己的生活越來越向某種鼻子很有特點的動物發展。
唉,這還不是拜文文所賜,那個好吃懶做的傢伙人呢?
凌雪轉身看了身邊的愛人一眼。等等,他幹嘛用那麼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