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有力的臂膀輕而易舉地把凌雪按了下去,嘴角露出了恐怖的冷笑,但很快又板著一張臭臉,「把衣服脫掉,聽不懂嗎?」
文文為什麼表情這麼嚴肅?凌雪坐在他身邊膽怯地用餘光瞟了他一眼,發現他也正灼灼逼人的看著自己。
栽了栽了栽了栽了,這次絕對栽了!凌雪緊咬下唇,身體在微微顫抖,怎麼辦?救世主啊!你在哪裡?在做夢嗎?
可下嘴唇的讓凌雪清醒地知道這是多麼恐怖而嚴峻的事實。
認栽吧,大不了以後再從他身上加倍討還。但這次她是第一次,她們女人第一次會很痛,怎麼辦?她很怕痛的!
凌雪背對著他,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地解開浴袍,要命了,剛出來裡面什麼衣服都沒穿,這下可好,春光乍現,凌雪的身體在他面前一展無疑。
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時,凌雪的身體禁不住一抖,深呼一口氣,浴袍快要脫到腰的時候,剛想起身把坐在屁股上的部分拉出來,可文文卻一手把她在床上。
已經等不及了嗎?慌張地閉上眼睛,凌雪默默等待他起身撲上來的那一刻,可身後突然襲來冰涼的感覺貫徹她全身。
怎麼回事?凌雪驚訝地想轉過頭去,可文文巨大的手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不要動!」他沉下聲冷冷地命令道。
「你在我身上幹什麼?」凌雪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身後的涼意越來越厲害。
「塗藥膏,對撞傷,跌傷,打傷等很有用,我好不容易讓服務員找來的。」
「哦!」凌雪心一虛,原本僵硬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
「脫衣服脫著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文文輕柔地在烏青上塗抹著藥膏,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
「沒有!」一聽這話,凌雪身體立刻僵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這小子一開始也不說說清楚,耍自己啊!
「沒有?」文文的動作仍在繼續,「可你耳朵都紅了。你是不是很盼望那些事?」
「沒有!」聽了他的話凌雪更緊張,整個人僵硬得像座雕塑。
「真的沒有?」文文把手移到另一個烏青上,笑意更濃,「那我們要不要一會兒做做看?」
「你敢!」凌雪剛想起身穿衣服,文文卻輕輕點了點凌雪背後的烏青,她整個人痛得癱倒在床上。
「你看我敢不敢!」文文勾起嘴角,活像一隻抓到兔子的野狼,不……應該是色狼!
認栽吧,認栽吧!不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大不了當成今天晚上被狼咬了,雖然會很痛,說不定還會流血,但以他反鎖門的氣勢她知道自己一定逃不出去!
「你在想什麼,表情這麼豐富?」不知不覺文文已經站到她面前,凌雪一驚猛地用手遮住胸脯,卻發現浴袍已經安安穩穩地穿在自己身上。
凌雪抬頭看著文文,文文正在伸手關燈……
等等,今晚真的要做嗎?想著凌雪的心跳不由加快,用力用浴袍裹住身子,早知道應該穿件更結實保守的衣服才對!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文文拉開窗簾,清澈的月光洋洋灑灑的流淌在文文身上,他脫去了上衣,月光照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晶瑩剔透。
哇,這個食物好可口,好誘人!
等等,哪有乖羊對惡狼起歹心的?是不是老糊塗了?
凌雪閉上眼睛拚命晃晃腦袋,可邪惡的念頭就像水上的浮木,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正在這時一隻大手環抱住她的細腰,把她溫柔地攬到床上。
凌雪蜷縮在他的胸前,他的身上發出一種特有男人的香味,讓凌雪的心再次狂跳不止。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襲擊蔓延凌雪的全身,讓人覺得好踏實……
凌雪渾渾噩噩的睡著,肚子好餓,突然眼前出現一大桌香脆的雞腿,鮮嫩的大蝦……咦?為什麼飲料會放在奶瓶裡?酒店的特色嗎?呃,好渴……好想喝……
「小金橘。」睡意正濃的時候凌雪耳邊傳來了文文渾厚的聲音。
「嗯?」凌雪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
「你在吃奶嗎?」有一個沉穩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同的是裡面隱約夾雜著淡淡的怒氣。
凌雪迷迷糊糊的抬頭撞見文文火熱迷亂的目光,驅走了凌雪所有的睡意。
原來所有的吃的都在做夢!凌雪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他胸前凸起的紅點一個已經濕了,而自己的嘴角不知何時全是口水。
難道這就是夢裡的奶嘴?怎麼可能?凌雪,你是不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凌雪下意識地跳下床,發現自己的衣服還穿在身上。文文對自己什麼事也沒做,而自己對他做了什麼?
老天!
凌雪奮力抓了抓蓬亂的頭髮,然後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表情完全石化!
「你給我回來!」文文像威風凜凜的雄獅,側身安然地端詳著不遠處勢在必得的獵物。
「不要。」不知哪來的勇力,凌雪竟然說出這句話。
「哦?」文文一下子樂了,嘴角微微上翹,冷俊的面容更加一點絕艷,帶在足以迷惑任何生物的笑容,他輕輕的伸出了手,語氣變得溫柔,可這種人越溫柔越讓人心裡忐忑不安,「過來。」
「我說不要!……你……你沒聽見……嗎?」在對方冷漠的注視下,凌雪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越來越溫和,到最後甚至有些顫抖。
「只要你過來我就不會生氣。」文文壓低了聲音,臉上仍然是鬼魅的笑。
「真的嗎?」凌雪開始動容了,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直到他微笑地點點頭,凌雪才慢步小心地靠近他。
可剛靠近凌雪就十分後悔怎麼會和一頭狼湊這麼近,以他現在的眼中的獸慾,完全有可能翻身把自己撲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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