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sir?你怎麼在這?我……」剛才還專橫跋扈的小子竟然一見阿sir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唉,這世界真是一物降一物!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阿sir連文文的左膀右臂都管得了?他倒是什麼人?
唉,不說了,現在的她一定醜死了,竟然當他的面被別人這麼羞辱,以後面子往哪擱?
「為什麼無論在哪,你總是那麼不安分?」阿sir冷冷地陰下臉低頭憤憤地向凌雪低吼。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啊!」凌雪張大凌雪的電眼,露出一張無辜的表情。
「你倒蠻有理由!」阿sir說話陰陽怪氣的,在他惡狠狠的目光裡凌雪看到他從未有過的憤怒,他的眼神像冰一樣冷得讓人瑟瑟發抖,又像火一樣熊熊燃燒著讓人不敢接近。
「又不是我的錯,我才是被害者。」阿sir還沒消氣,凌雪也不敢說得很大聲,只好獨自一人咬牙暗暗地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
「我說我下次不會了。」
阿sir回頭仔細地看了凌雪一眼,仍舊還是一臉不信任她的表情向她低哼:「走,沒事少在庸俗的地方呆著。」
說著那小子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凌雪的手,蠻橫地把她拖走了。
「阿sir,你剛才去哪了?為什麼我找不到你?」被拉著跑的路上,凌雪還不忘對他好奇地追問道。
「哦,一會兒我有個演講,剛才去後台佈置了一點東西。」
「上台演講?」阿sir這傢伙站在台上,大家不覺得視覺污染嗎?
不一會兒,凌雪便被他帶到了一個包間。
這個地方很暗,但這裡可以直接看到演講台,而且這個包間處於角落裡,很少有人打擾,所以這裡也更顯清淨優雅。
留步還沒到一分鐘,一個穿保安服的男人慌張跑進了包間。
他在阿sir而遍佈之嘰嘰咕咕說了什麼,阿sir竟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
看著阿sir漸漸消失在茫茫人群中的背影,凌雪不禁發現最近他總是匆匆地從她視野中走過,幾乎不留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