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征的拿一點吧,皇宮裡的寶不要白不要。
她順手將那自己看的上眼的東西,帶在了身上, 大件的拿不出去,可是要命的,所以 只挑一些輕便的,其實也就是那麼幾件而已。
人是不能太貪心的, 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好了,摸摸自己的鼓起來的胸口。 看吧,人是不能太貪心,她也只是拿這麼一點。
她剛準備轉身,一幅用線帶綁著的畫軸卻是被她不經意的一碰,而掉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她撿了起來,不會是什麼名家的字畫的,嗯,帶回去給師傅一幅可好,反正師傅喜歡這些。她連看都沒有看,就將畫軸綁在自己的懷裡,臉上的笑開心極了。一切順利。
打開門,果然的,她掐的時間正准,是宮中侍衛換班的時間,幾個輕跳之後,她就已經到了宮外的大街上,此時,已經三更, 街上安靜無聲,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中。只有打更的聲音從遠處的漸漸的傳來。
一三。三。三更的更聲, 果然是三更了。
微風吹了吹,夜裡的風比起平時要涼了很多,可是卻是清新了很多,沒有白天的那種燥熱,反到是隱約有了一些水氣。;
鳳青音睜開了雙眼,他坐了起來,身上只是披了一件簡單的中衣。
窗戶打開了,風大了一些,吹的至裡的細紗紗縵輕輕的揚了起來。
他額間髮絲也是被揚了起來,,然後落下,而他連眼睛也不曾眨一下。
窗戶上面,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也是包的完完全全的,看不清長相,可是,那雙眼睛骨碌的轉著,格外的清靈。她看了看裡面, 然後以著一種笨到極點的方法進來。
那就是爬,手腳並用的爬
鳳青音歎了一口氣,他走了過去,抬手,輕易將那人從窗戶上面給抱了下來。
「藥藥,」你的輕功白學了嗎?他拿著她頭的枯葉,帶著淡淡的無奈和責備,果然是他的朽木啊。
「忘記了,」藥藥摸摸鼻子,順便拉開了那塊黑布,露出了自己的耙耙臉。
鳳青音伸手輕滑了一下她的臉,這些東西不要抹的時間太長了,知道嗎?他這徒弟向來最愛美了,這一次,還真的是讓她犧牲主到底,自己的面子都是不要了。
「師傅,」藥藥摟住他的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前,可是她的衣服裡裝滿了東西,這麼一動。一個珠子掉在了地上,然後是一個。
藥藥抓抓頭髮, 「奇怪了,這個是誰掉的,這也不太小心了吧,就算是沒有砸到了,砸到花花草草也是十分罪過的,」她煞有其事的說著,鳳青音搖頭,撿起了地上的珠子放在她的手上,「你的金庫已經夠大了,還不夠嗎?」
藥藥嘟嘟唇,「師傅那可就不知道了,這金子哪有嫌多的,我要我兒子以後變成天下首富,只能他欺負別人,別人不能欺負他。」鳳青音輕咳一聲,臉面上有些薄薄的暈紅,不知道是笑的,還是。被氣的。
「你放心,沒有人敢欺負我的孩兒,」他瞇起自己的雙眼,聲音雖然輕卻是極沉,他的孩子定然是文武雙全,而他鳳青音更不會讓任何人傷他孩兒一根頭髮。
藥藥在鳳青音的懷中蹭了一下的臉,現在都在想呢,只是,她的肚子什麼時候才有孩子呢,不過,她現在只有十六歲,身體還沒有發育好,這能生嗎?會不會一屍兩命啊。她想想,臉色悄悄一白,算了, 再等等吧。
「藥藥,這是什麼?」鳳青音的打斷了她此時的YY,而她現在想的如果被鳳青音知道,可能鳳青音就要好幾天不理她了。
「什麼的什麼?」藥藥不明白問著,鳳青音的手裡已經拿了一個布包。
「醉青。」藥藥老實的回答,伸手將那個布包打開,裡面是一大包醉青的葉子。
鳳青音輕輕呼了一口氣,低下頭,與她的視線相平。
「藥藥,你摘了多少?」
「一片不剩。」藥藥很誠實的回答,她向來是老實人,對鳳青音從來都是言無不盡的。
鳳青音輕輕的揉了一下額頭 ,對於藥藥的行為,真的是又疼又氣,這丫頭,真的有讓人氣死的本事。這洛帝可真的要瘋了。
「藥藥你可知,只須一片既可,這醉青幾年才長出幾片葉子, 你這一摘,洛帝要想等它再次長出葉子,可能要幾十年以後了。」
藥藥不以為意嘟起小唇,「總會長出來的。」
鳳青音將布包放好。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再伸出手抱緊了她。
一名絕色的男子抱著很醜的丫頭,這樣的組合,其實怎麼來怎麼怪。
外在風透過窗戶不斷的吹了進來,輕揚起他們的髮絲,似乎在是空中交纏了起來,就如同他們的命運一樣,早已經解不開彼此。
「師傅,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藥藥突然開口,手指輕拉了一下他的衣服。是不是可以回了,不用再偷偷摸摸,想見一面都難了。
「你想回去?」鳳青音輕撫著她的髮絲,輕聲問道。
「嗯,」藥藥點頭,「師傅,我不瞞你,之所我去皇宮借醉青,就不是願意讓離哥哥再度錯下去,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權利讓他為了我而犧牲他的幸福。我沒有太大的心,我只是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和師傅一起,如果你和離哥哥兩個人有一人出事,我這一生才最不可能安靜的活下去。」她說著,眼睛也是酸了起來,包括鼻子。
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呢。
「為師明白了。」鳳青音輕歎口氣,可能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只因藥藥的心裡還有了一個人,或許沒有他重要,可是仍然是在她心裡留下了那麼一點痕跡。可是, 他的藥藥仍然只是他的。
「我就知道師傅會答應的,」藥藥抬起小臉,主動的吻上鳳青音那張櫻色的唇,他的唇軟軟的, 總是有帶著淡淡的蓮香,她以前就是色女,現在都是成了色狼了。
鳳青音淺笑一下,將手放按在她的頭頂上,更加的壓近了她, 此時,外面清月無暇,一室清靜也染上了一層淡白。
淺青的床漫放下,直到了許久以後,一隻如玉般的手不從外面的桌上拿過了一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