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瞬間滑出了三條黑線,不會是這古代的男子,都要有扇子才能表達出自己的風流瀟灑嗎?
兩根手指放在男子的手腕處,鳳青音斂下眸子,而床上蒼白男子仍然是未醒,他的呼吸似有還無,總似很微弱,看起來是真的病入高荒了 。
「南王爺,你兒子長相不錯,」藥藥無聊的站在南王爺的身邊,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想當初她當著白軒父親的面,說白軒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時,白軒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而白相不斷的撫著自己的鬍子,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那時自然,楓兒的我南家的驕傲,他三歲能詩,四歲能武,到了十歲時,就已經學富五車了,」南王說到了這裡,都已經激動了,「這孩子很像我年輕的時候,只是現在他這樣,著實的讓老夫心疼啊。」
藥藥的退到了旁邊,這南王一幅圓滾的身子, 不會吧,他說這南楓長的年輕時的他?
她看看南楓,再看看面前的南王, 果然的,如果細看去,就會在他們臉上找出一些相同,比如說,他們的眼睛都是那細長型的,睫毛也長,嘴角微微的向上揚著,只是除了下巴,這南王根本就沒下巴。
藥藥不得不感歎,這時間果然是一個把殺豬刀啊。活生生的把一個正太變成了一個球。
就像是南王這樣。
鳳青音抬起自手,然後拿過了一邊的綿帕擦了擦手,然後轉過了身子。
「王爺,怎麼樣,小兒還有救嗎?」南王見狀連忙的上前,胸口一起一伏,激動的聲音都是顫抖了起來,藥藥離他遠了一些,她都有種感覺,師傅說行,他會哭,師傅說不行,他會暈。
「嗯,ぼ鳳青音淡淡的應了一聲, 「只是久病成疾,好好調理必好,」他又是回頭盯著平身躺著男子一眼,「想治不難,怕是要費些時間了,當然的還需要好藥。」
「王爺,這是真的?」果然的南王一聽他的兒子可以治,這眼淚已經向下掉了。
「是的,可以治,」鳳青音向來不喜歡別人懷疑他的話,不過現在似乎也沒有生什麼氣。
「藥藥,把你的藥給為師,」他向藥藥伸出手。
「藥?」藥藥翻著自己的小包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了一個上好的瓶子。
「師傅說是這個?」她問。
「是的, 給為師。」鳳青音想要接過,這藥是他親配的,可以強身鍵體,藥藥身體之所以這麼好,這些年這些藥她可都是當糖豆來吃的,所以不但她身體好,身上也有了淡淡的蓮香氣,就如同他一樣。
「師傅,這是我的,」藥藥的眼睛轉了一下, 她握緊自己的手中的藥,說什麼也不給。
鳳青音目光凌厲起來,不過對藥藥沒用,「藥藥,」他警告了一聲,可是藥藥還是搖頭,「我就只有一瓶了,師傅說過,好藥難找,以後可能就吃不到了,」鳳青音的輕抿起自己的唇,確實如她所說 ,這藥現在要配已經不那麼容易了。
「藥藥姑娘,求你治小兒一命,老夫願意用其它東西跟藥藥姑娘換這藥,可行嗎?」南王連忙的開口,就怕藥藥不給藥,讓他的兒子好不容易才來的希望就這樣的破碎了。
看鳳青音的樣子,也知道這藥不是好般容易配好的,所以,他一下要弄來給兒子才對。
「可是……」藥藥為難的將藥藏在身後。
「真的只有一瓶了,」她嘟起嘴,然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捨不得。」
「藥藥姑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只要藥藥姑娘將藥給小兒用,老夫願意用任何的東西來換。」
「真的?」藥藥抬頭,唇角輕輕的彎了一下,切,就等這一句, 要不她演的這麼入神做什麼,鳳青音不發一語,任她去鬧,藥是她的,自然的,她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
「是的,是的,」南王一心都在那瓶藥上面,根本就同有看到藥藥笑的是小狐狸的樣子。
「這樣的啊,」藥藥將瓶子反覆的玩著,還是一幅不捨的樣子。
「南王爺,藥藥我聽人說,你有一個上好的紫砂壺,說是裡面不用茶葉,都可以泡出清香的茶來,你說是不是啊?」而南王老臉一僵,「是的,老夫確實是有,可是,可是……」他的老臉都是擰在了一起,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那紫砂壺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寶貝,比他的命都要重要,可是一比他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兒子,還能有什麼不是不捨的。香火重要啊。
最後他了一下牙。
就像是割他的肉一樣疼。
「藥藥姑娘,老夫願意有用那個紫砂壺換姑娘的藥,」而說出這句話時,沒有人知道,他的心在流血啊。
「成交,」藥藥把藥瓶給了南王,這才是跑到鳳青音的身邊,拉住了他的胳膊 ,還得意了一下。鳳青音只是無奈的歎息,怪不得剛剛她非要他說,要把這藥給南楓吃,原來只是為了那個紫砂壺,她的腦子還真的想的太多了,連南王都敢算計。
不過, 他盯著那瓶藥,確實的,有了這藥,這南楓的身體恢復就會更快一些,有百利而無一害。
鳳青音開好了一個藥方交給了南王,一會我會替令公子扎針,然後把藥給他喝下去,喝夠一年,我會再開其它的藥方給他。
南王認真的記著,頭也不斷的在點,下巴上的肥肉也在晃著,就怕自己會遺忘了什麼。
「王爺,請問小兒什麼時候才會醒?」南王眼巴巴問著,緊張的心也終地是落下了。
「明日,」鳳青音放下筆,手中的藥方也是寫好了。
房間內的門緊緊關著,藥藥不斷的走來走去,而另一個人也是,一胖一瘦,相差的走著。她左,他右, 北玄索性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亂,
門從裡面被推開。
「師傅。」
「楓兒,」一個人迎了上去,一個更圓的走了進去。
「師傅,你沒事吧?ぼ藥藥用自己的袖子替鳳青音擦著頭上的法水,他們還真的以為他師傅的銀針只是扎上去就算了嗎?不是的,鳳青音銀針,向來都是帶內力的,
說是用針,其實用自己的內力注入銀針裡面,扎一針無所謂,扎的多了,這就是在費他的體力,傷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