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藥,師傅沒有這麼想。」鳳青音歎息,走過去,用袖子擦乾她臉上的淚水,這孩子向來和很少哭。這哭起來和怎麼這麼讓人感覺可憐與心疼的。還有他哪裡不要她了。
他只是去外面給別人治病,多則半月,少則七天,就會回來了,怎麼可能會把她給丟掉。
「師傅不要藥藥去」。藥藥哽咽了一聲,抬起自己的小臉,一雙眼睛哭的紅紅的,比兔子還要無辜
「這……」鳳青音有些無奈了。
「師傅不要藥藥去,」藥藥又是重複了一次,然後走到了自己的行李邊,然後提了起來。
「藥藥以後自己生活去,沒有爹娘愛,沒有師傅疼,藥藥是一個孤兒,」她抹乾了自己的眼淚,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
「藥藥就知道,藥藥是一個沒有愛沒人要的人,」她的肩膀一抬一抬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好不容易掐出了眼淚,也把眼睛給揉紅了。
她的腳步走的慢了一些,肩膀也在不斷的顫抖著,就像是被人給欺負了一樣。
鳳青音用力皺眉,望著她的背影,輕輕的搖搖頭。
藥藥再掐了一下自己的腰,其實心裡有些緊張了,怎麼還沒有叫停下啊,再走幾步,就要走出去了,師傅這是真的不帶她去是不是。
她越走,心裡越爭,這次不是假哭了,是真的哭了,是不是她真的做的太過分了,惹師傅生氣了,她一時間之時亂了手腳,從小到大,她都是為鳳青音而活的,這一瞬間,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麼。
她的手心裡面冒出了波水,眼淚卻掉的更加的快了,她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這樣的想要去哭,她忍不住,直的忍不住。
「藥藥,去收拾東西吧,明天出發。」身後鳳青音的終於是開口了,藥藥停下腳步,眼淚在臉上快速的落著,然後開出一朵水花。她轉過身……突然向後跑去,緊緊摟住了鳳青音的腰。
「師傅……」她在鳳青音的潔白的衣服上抹著自己的眼淚,她真的快要嚇死了,師傅還是最疼的她不是嗎?就算她是假哭,只在擠出這麼一點馬尿,師傅就會妥協,看起來,這次也是的。
「師傅,你對藥藥真好。」她不斷的蹭著鳳青音的衣服,聲音也是是從他的胸口上傳來。
「傻孩子,師傅不對你好,對誰好。」鳳青音輕撫著她垂在腰間的長髮,懷中小小的身子雖然是長高了不少,可是這性子,還是以前的那個總是要他抱的小藥藥。
藥藥的咬著鳳青音的衣服,其實她想要說,她已經長大了,這幅身子都來月事了, 而且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尼股的, 在這個古代,都可以成親了, 她不是孩子,是女人,是女人了。
第二日, 外面的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 白軒的臉一天都不是很好看。「藥藥, 我們這幾天吃什麼?」 他不由的說起這人有現實的問題,她出去了,這谷裡沒有人做飯了。
「二師兄,你不是會做嗎?」藥藥白了他一眼,她又不他的煮飯婆,難道她走了,他們能把自己的給餓死嗎?
白軒被她給問的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你也知道師兄有幾年沒有下過廚了,再說了,師兄那點本事你還能不知道,」他眼巴巴的瞅著藥藥,還不是不想讓她去。
「再說了,師傅是去治病,帶著你做什麼?」
「我不可能給你做一輩子的飯,二師兄,」她皮笑肉不笑,轉身不理她,少吃一頓又不會死。
白軒挎著一張臉,立在那裡當起了怨婦。
北玄的將被子放在馬車上,馬車上面已經放了那把鳳歎琴,還有一套茶具,就連茶葉也是是有了。
「小姐,為什麼要帶被子,他不明白了,他們這是外去,又不是搬家,為何還要拿一床被子?」
「師傅有潔痺,他不習慣用外面的東西的,我們一路上要住客棧的,我怕師傅嫌髒,」藥藥解釋著,一邊將拿的東西放好。
「哦,」北玄這才是明白了,他坐在了馬車的外面,老實的給他們當車伕。
「王爺,請多穿一些衣服,外面冷。〉北玄見鳳青凌音一身輕便的衣服,不由的出聲提醒著,他們是習武之人不錯,可是,還是一幅人的身子,也會知道冷熱,可以比一般人少穿很多,但是,也不能穿起春秋的衣服吧。
「你不用擔心師傅,他不會冷的,」藥藥看到風青音身上的輕白紗衣,只是揚唇一笑,有她的羽絨服在,自然不會冷,而且還會很熱很熱的。
「為何?」北玄轉頭再問,「難道王爺練了什麼功嗎,所以可以不知冷熱?」
「你猜?」藥藥神秘的一笑,然後鑽進了馬車裡面,將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師傅不會冷,可是她會啊。
「是那件衣服?」北玄眼尖的發現鳳青音的身上所穿的衣服,就是上回藥藥上回送的那一件,看起來輕薄無比,根本就沒棉衣的樣子,這樣也可以保暖嗎?
「那叫羽絨服,是我給師傅特別做的,有極好的防風保暖效果。」
「小姐,能否再做出一件來?」北玄一聽,也是有了一些渴望,冬日冷,確實各方面都有些不方便。
「不能,」藥藥縮了縮自己的身子,只把頭露在外面,「白師兄只有一隻雞,那隻雞的上毛都已經被拔光了,所以沒有材料了,」其實藥藥沒有說,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羽絨服的原料很簡單的,只是她懶的弄。
馬車的門被打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讓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外面還真的夠冷了,冷的她都要發抖了。
「師傅。」藥藥連人帶被子滾進了鳳青音的懷中
「師傅,我好冷。」她可憐的說著,一雙小手伸進了了鳳青音的胸口的衣服裡。好暖啊。她舒服的瞇了一下雙眼。
「是你自己要來的,」鳳音間淡聲說著,一雙清眸裡面也是對著對她的不贊同,擺明了說她活該。
不過,他卻是拉開了自己的衣服,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前,那雙小手的涼讓他心生不悅。
真的好暖,藥藥連自己的小臉都是貼在了上面了, 更不要說,其實她現在可是佔足了便宜了,就算是被凍死,那也是值得的。
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