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慕容羽芊的反應,就有兩個侍衛將慕容羽芊用繩子綁了起來。
「你們做什麼?」慕容羽芊掙扎著叫道。
蘭妃輕笑一聲道:「帶你去看一場好戲啊,帶走。」
慕容羽芊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最也被堵上,蘭妃將她鎖在一個木櫃中,木櫃留了點縫隙,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的動靜。
晚上,楓莫巖來到蘭錦宮,蘭妃立刻迎了上去,道:「巖~慕容羽芊這顆廢棋你還有用嗎?若是對你將來繼承大統還有用,那我一定救她。「
楓莫巖頓了頓,道:」當然有用了,將來繼承了大統,本王不會負你的。」
楓莫巖只好順著蘭妃的話往下說,為了慕容羽芊能安全的從來牢裡出來。
可是櫃子裡的慕容羽芊的雙瞳已經瞪得很大,眼淚也流了出來。她逼著自己不要相信別人不懷好意的話,可是由不得她不信,楓莫巖的一言一語在慕容羽芊聽來都是一種諷刺,諷刺慕容羽芊的真心。
「巖~那慕容厲你打算怎麼辦呢?那時候為了牽制慕容厲你才娶了他女兒,現在慕容厲已經沒有用了。」蘭妃靠在楓莫巖懷裡,玩弄著手裡的頭髮,聲音故意放大了說。
「慕容厲的事情早晚是要解決的,不過在確定慕容厲沒用之前,慕容羽芊必須活著。」楓莫巖冷聲道。
蘭妃嘴角勾起一絲陰笑,道:「巖~蘭兒伺候你就寢吧。」
看著外面的一切,慕容羽芊的心像被什麼揪住了,那樣的疼痛她永遠也忘不了。原來蘭妃也只是楓莫巖的一步棋,安插在皇帝身邊的一步棋。還有她自己,看著楓莫巖和蘭妃的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慕容羽芊的臉上沾滿的淚水。她動彈不了,可是她完全相信了,因為她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了。楓莫巖只是利用她,她也不過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女子的呻吟,男子的低喘聲,讓慕容羽芊的心像撕裂一般。一直到後半夜,蘭妃才在楓莫巖的懷裡睡去。慕容羽芊絕望的搖著頭,她想起在晏王府楓莫巖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凌晨時分,楓莫巖去上朝後。蘭妃走到櫃前開開了鎖。看到慕容羽芊紅腫的眼睛,蘭妃輕蔑道:「昨晚的戲好看嗎?巖太威猛了,到現在我的下身還痛著呢。」
慕容羽芊憤怒的看著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天牢內,楓莫葉軒一改往日的溫和,怒道:「你們是怎麼看人的,人呢?」
牢頭立刻下跪連連磕頭道:「皇長孫饒命啊,昨日蘭妃娘娘把慕容姑娘帶走了。」
楓莫葉軒皺眉道:「你說蘭妃?」
「是啊,咱們做奴才的也沒有辦法,皇長孫開恩哪。」那牢頭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楓莫葉軒立刻跑到皇帝的寢宮,皇帝看到自己的孫子這麼匆忙的跑來,問道:「軒兒,什麼事情這麼急啊?」
楓莫葉軒立刻跪在下磕了一個頭道:「皇爺爺,請您救救四叔的側妃吧。她昨日被蘭妃娘娘帶走了,一直到現在還沒送來。」
皇帝揉了揉額頭道:「你怎麼總是這樣沉不住氣,你瞧瞧你四叔。難道他不想那個慕容羽芊嗎?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四叔對慕容羽芊的感情絕對不止這麼簡單。可是你四叔為什麼在壽筵上沒有求情?」
楓莫葉軒歎氣道:「他想跟這件事撇清關係,以免皇爺爺對他動怒。」
皇帝點點頭道:「所以軒兒,你要學學你四叔,姚晨的住氣,才能做大事。否則,皇爺爺怎麼把江山放心的交給呀。」
楓莫葉軒點頭道:「皇爺爺,軒兒明白了。不過蘭妃看似沒安好心,所以您……」
皇帝擺擺手道:「這件事朕心裡有數,蘭妃是誰的人朕也清楚。朕自有主張。你先回去吧。」
楓莫葉軒磕了個頭便回去了。
看著楓莫葉軒離開的背影,皇帝歎息著搖了搖頭道:「軒兒啊,皇爺爺真是放心不下你。」
然後看了看時辰道:「來人,去蘭錦宮。」
顯然沒有料到皇帝會這個時候來,蘭妃立刻將慕容羽芊藏了起來道:「給皇上請安。」
皇帝看了看四周,道:「慕容羽芊呢?」
「哦,昨日臣妾將慕容羽芊帶回宮中審問,今天已經送回天牢了。」蘭妃慌張的說道。
皇帝凝視了她一會兒道:「嗯。這件事情朕有主張了,你歇著吧。」
「皇上,您公務繁忙,這種小事還是……」
沒等蘭妃說完,皇帝道:「一會兒讓人把她送到朕的寢宮,朕親自審問。」
蘭妃知道多說無用,只好罷了,她笑著說:「一切聽從皇上安排。」
皇帝走後,便有人將慕容羽芊送到了皇帝的寢宮,一個年近60的老人正坐在榻上,慕容羽芊立刻跪在了地上道:「罪女給皇上請安。」
皇帝平靜道:「起來吧。」
慕容羽芊戰戰兢兢的起身,眼睛望著地面,始終不敢抬頭正視皇帝。
「把頭抬起來。」皇帝忽然開口道。
慕容羽芊緩緩地抬起頭,白皙無暇的臉上有哭過的痕跡,紅腫的雙眼讓這個女孩兒看上去更憔悴。
皇帝皺了皺眉道:「昨日蘭妃為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