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那些被童櫻和花非羽的殺氣嚇得愣神的家丁,重新撿起地上的木棒,就要戰戰兢兢上前保護自家主子。
花非羽冷冷一笑,看也不看身後那些接近的軟腳蝦,隨手將手中的木棒向後扔出……
那根木棒像是長了眼睛的活物般,旋轉著打向那五個家丁的後頸,一個不落……
瞬間,那些家丁就重新躺倒在地,人事不省。
文大小姐的尖叫再次響起,然後在花非羽冷冷瞥過去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花非羽的嘴角輕蔑地彎起,然後看向童櫻,目光裡有著明顯的鼓勵和縱容。
童櫻的提著木棒在鄭邦傑的腦袋周圍晃動,一副要找位置下手的樣子。
豆大的汗珠從鄭邦傑的額頭滾滾而下,不知是疼的,還是被嚇的。
「我問你,你最好老實回答。那位大姐真的不是你以前的妻子?那兩個孩子是不是你的孩子?」童櫻指了指旁邊抱成一團的布衣女子和兩個孩子。
「不是。」鄭邦傑的眼睛閃了一下,隨即非常堅決地否認。
童櫻一棒子敲到了鄭邦傑的頭上,力度掌握得剛剛好,既讓他疼,又不會打暈他。
鄭邦傑疼得悶叫一聲。
「本姑娘最討厭撒謊的人渣了。你信不信本姑娘打得你滿地找牙。」童櫻冷冷揮了揮手中的木棒。
童櫻之所以敢肯定,是因為地上縮在布衣女子懷裡的男孩……
那個孩子明顯就是鄭邦傑的翻版,容不得他抵賴。
「這位姑娘,這位姑娘,謝謝您為我們母子出氣,但是,請您住手吧,不要再打孩子他爹了。」就在這時,終於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布衣女子上前,拉住童櫻握著木棒的手懇求道。
「……」童櫻看向一臉賢惠和逆來順受的布衣女子,在心裡大大歎了一口氣。
對那些有聖母情結的女人,她的心情只能是套用魯迅先生的一句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這位大姐,這個男人可沒承認你是他的妻子,也沒承認是你那兩個孩子的爹。」童櫻冷冷看向布衣女子。
「那個……那個……」布衣女子看著童櫻冷得像是千年寒冰的目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以為童櫻是個俠義心腸的善良人,沒想到,童櫻的目光竟然如此冷酷,而且,隱隱帶著譏諷。
「還有,這位姐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手癢想要教訓一下人渣而已,和你沒有半點關係。」童櫻冷冷補充道。
如果可以,童櫻真想讓那些有聖母情結的女人醒一醒,不要一味地用自己的善良去助長那些人渣的囂張氣焰。
很多人渣之所以做了壞事還能逍遙人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那些聖人、聖母的存在。
只要擠幾滴眼淚,那些人渣無論犯下什麼樣的滔天大罪,都可以獲得原諒。
什麼以德服人,寬以待人,都是屁!
對人渣,就要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讓他知道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