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禽前夫滾遠點 第2卷 096:憑什麼插手我的人生
    西米露心下奇怪,他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就又變了呢?

    只見他眸色幽深,表情甚是古怪。

    「我是人,怎麼可以被當做寵物?閻紹鈞,你清醒一點!」西米露最終鼓足勇氣,對他說。

    「夠了!你給我閉嘴!」閻紹鈞忽然發狠的吼了一句。

    嚇的西米露一動不敢動,呼吸都屏住了。

    忽然,閻紹鈞用手捏住了西米露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他的目光對視。

    「你覺得我跟寧斯遠想比,如何?」

    閻紹鈞居然帶著微笑,那笑意,讓人發自內心的膽顫。

    西米露眨了眨眼睛,「你是想問哪一方面?長相?還是個性……」

    「兩者都說說呢。」

    「你倆長的不分上下,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個性上,一個是禽獸,一個是變態,滿意嗎?」

    閻紹鈞冷哼一聲,手卻越捏越緊,西米露吃痛的皺了下眉頭。

    「禽獸和變態?既然如此,變態會做的事情,一定超出你的意料之外。西米露,脫衣服。」

    西米露心裡咯登一下,他突然讓她脫衣服?

    條件反射的護在領口前,緊緊抓著衣領紐扣,「脫衣服是禽獸所為,你要是承認自己變態,還是繼續囚禁我吧。」

    「你錯了,你所謂的禽獸,是會跟你上床的那種,而我所說的變態,卻是欣賞,欣賞我的寵物,絕不會碰你,你覺得我說的有理嗎?」

    西米露只覺得背脊一陣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心裡罵了句,閻紹鈞,你真的夠變態了,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

    如果她誓死不從呢?

    西米露掙扎著,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

    卻被閻紹鈞抱起來,按在了炕上。

    「要不然我幫你動手也行。」

    「閻紹鈞,我不跟你開玩笑了,你不是變態,好不好?放了我好不好?」西米露快哭了,見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臉色嚇的一片蒼白。

    「可是我聽你說我變態之後,心情剛剛好一點,你這麼快就要掃我的興?」

    「閻紹鈞,別讓我恨你,求求你!」

    望著他那雙陰晴不明的眸子,西米露縮在牆角邊上,瑟瑟發抖。

    如果他真的對她做出什麼事來,她根本無力反抗!

    「不脫衣服也行,為我做頓飯吧。」閻紹鈞說完,躺在了炕上。形容有些疲憊的樣子。

    他突然的轉變,讓西米露愣住了,半晌沒有反應。

    閻紹鈞閉著眼睛沉聲道:「怎麼比起做飯,你更願意脫衣服?」

    「不不不!做飯,我這就去做飯!」西米露一股腦兒爬下炕來。

    站到了鍋灶旁邊。

    卻是無從下手。

    要知道,這一個月的時間以來,都是林嫂幫著她生火做飯的。林嫂見她什麼都不會做,乾脆全包了,根本用不著她動手。

    要做一頓飯的話,是先生火,還是先放水?

    應該是……先放水!

    西米露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又淘了一些米,放進鍋裡,確認水和米的比例差不多了,這才蓋好鍋蓋,跑到灶膛邊上,往裡面加樹枝柴禾,劃了一根火柴,還沒點燃柴禾呢,火就滅了。再劃一根,繼續滅。

    快要將一盒火柴都劃完了,火才生出來。

    西米露一摸額頭,已經滲出密密的汗珠來了。

    望了望林嫂家的廚房,只有一些青菜和豆腐。一菜一湯,她應該能做的出來。

    閻紹鈞在炕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西米露忙上忙下,一會忙著去燒火,一會忙著用鏟子在鍋裡炒菜。

    那副樣子,還真是滑稽可笑。

    試想她一個在現代都市生活的乖乖女,忽然要在這鄉下過日子,一舉一動,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協調,但是她忙的似乎很認真。

    一個小時候過後……屋子裡飄起一陣糊味來。

    緊接著,西米露大叫一聲:「飯糊了!」還一邊直直的看著閻紹鈞。

    閻紹鈞悠閒的坐在炕上,半依著牆邊,回以她一個嗤笑的目光。

    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把飯做糊了,看著我做什麼?

    西米露也是一時慌神,盯著他看也無濟於事,既然他沒有怪罪,她火速舀起一瓢水,潑向灶膛內,滅火。

    火候掌握不好,飯不糊才怪。

    兩菜一湯,一盤炒青菜,一碗豆腐湯,一碟酸豆角勉強湊個數。

    兩碗米飯擺上桌,筷子放好。

    兩人坐在了桌子邊上。閻紹鈞慢悠悠拿出手機,對著西米露拍了張照片。然後冷聲道:「去洗臉。」

    西米露對他拍照的行為滿是不解,走到洗臉盆旁,照了下鏡子才發現,她的臉上,一道一道的炭黑印子,整個成了一張大花臉!

    居然將她的這幅樣子拍下來了?閻紹鈞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是第一次做飯給男人吃嗎?」

    西米露搖頭。

    「這麼說,你是給寧斯遠做過了?」

    「是我爸!」西米露惡狠狠的回。他管的還真是多!

    閻紹鈞扯扯眉,不再說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這算得上正宗的一頓粗茶淡飯了吧?

    他怎麼吃的那麼津津有味呢?

    青菜就那麼一盤,他幾筷子下去,盤子就見底了。

    豆腐湯就那麼一小碗,他一勺下去,豆腐也沒幾片了。

    西米露看看還剩點酸豆角,筷子剛伸過去,他卻連碟子端起來,將酸豆角全部倒進了自己的碗裡。

    然後扒著飯,吃的有滋有味。

    真那麼好吃嗎?西米露撇撇嘴。也許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吃點鄉野粗食,是會覺得滿足的。

    她不也是吃了一個多月的林嫂家的飯菜,也沒有覺得膩過嘛。

    「你吃飽了沒有?」

    西米露看著閻紹鈞的碗空了,面前的菜也一點不剩,沒好氣的問。

    「勉強。」閻紹鈞已經找了一張竹椅,悠閒的坐在上面,閉目養神。

    「吃飽就趕緊走,我要去接毛毛回來。」西米露收拾好碗筷,瞪著他。

    「你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閻紹鈞仿若說著一件平常的事,眼睛都不曾睜開過,慢悠悠開口。

    西米露的手一頓,剛舀起的一瓢水,噗通一聲灑落在地。

    「安心的在這兒休養身體,你和我,應該好好體會一下,同病相憐的滋味。今天我在這,是這一個月以來,最放鬆的一刻。或許,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情境下,你會是我最大的安慰。但是絕不包括那個孩子。」

    「閻紹鈞,你憑什麼插手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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