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一頭大黑熊朝我撲過來了。」西米露膽戰心驚的回了一句。
「哦,如果真的是一頭熊,它可不會顧及你是否是在病床上,一定會一口吞下你,骨頭都不吐出來。」
寧斯遠站到了西米露的面前,看她上上下下被繃帶包的花花綠綠,伸出手,上下比劃了一下。說了句毫不相干的話:「從沒有畫過傷員模特呢。」說完,竟從身後拿出來一個畫板來。
西米露目瞪口呆的看著寧斯遠就那麼站在她的病床頭,拿著一支鉛筆,不時的在她面前比劃著,認真的畫起畫來。
隔了好半天,她才顫抖著嘴唇問了一句:「你……做什麼?」
「畫畫。」
「出……出去畫。」
「出去不行,我畫的是你。」
「我沒同意!」
「那你又能怎樣?」寧斯遠偏過頭來,眉頭輕佻,唇邊帶著笑意,依舊我行我素。讓人想一巴掌拍爛他的俊臉!
不一會,他舒展了一下胳膊,停下筆說:「完工。」
說完自我陶醉的欣賞著那幅畫讚道:「沒想到初次畫傷員,竟畫的這麼傳神。你看看這綁著繃帶的手,吊起的一隻腿,還有被固定住的脖子!最可笑的是那表情……哈哈。」
寧斯遠居然大笑起來,當著這麼狼狽的她面前,笑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西米露氣的肺都要炸了。
「瞪著我看也沒用,你應該感到榮幸,除了在學校畫的模特,你是我第一個畫的女人,曼寧,我都不曾畫過。」寧斯遠忍住笑,拿起畫板上的紙,捲了起來。
他自高自大的毛病又犯了!西米露在心裡不恥,誰要做你第一個畫的女人!在她受傷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卻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來嘲笑她!
「哦,差點忘記了正事。」寧斯遠將畫收好,走近了床邊上。動手拔去西米露身上的針管,也不管她的點滴有沒有掛完。然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寧大少爺,你來探望我,已經給了我太多驚喜了,請問,這又是要幹嘛?不會是想殺了我滅口,好將你的風流韻事徹底掩蓋?」
「風流韻事?似乎也不差你這一件,你還是省省吧。」
……
寧斯遠抱著她走出了病房。
西米露可憐見的,渾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抱著走。
努力平息著胸口的怒火,她差點就爆粗口,去你老娘的寧斯遠!
「我還需要接受治療,這些石膏,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才能拆除。你帶我走,是想省去醫院的開支,還是做什麼?」
「所以說你笨,爺爺聽說你墜馬了,已經請了寧家的私人醫生過來,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護你的病情。相比醫院的,如何?」
這麼說他是懷疑閻紹鈞的辦事能力羅?是閻紹鈞送她來醫院的嘛。西米露忍不住翻白眼,寧斯遠喜歡自作主張的臭脾氣,她當真是見識了。
寧斯遠穩穩的抱著她,走了一段之後,不耐的皺眉:「你還真是沉!」說著就準備放手,作勢將她扔在地上。
西米露一隻腳扭傷,根本不能沾地,手還被綁著繃帶,脫離了床,就只能躺在地上……
「喂!繼續抱著,你不能將我放到地上,我怕疼!」西米露顧不得那麼多了,驚呼一聲。
寧斯遠剛欲放下她的手,又緊了緊,重新將她抱好,眉梢輕佻,「抱著你也行,現在你倒是說說,是閻紹鈞的懷抱好,還是我的懷抱好?或者你也可以說,『我不要你抱,我要閻紹鈞抱。』這樣的話。嗯?」寧斯遠還故意模仿了她說話的聲音,那樣子,真是欠扁到極點了!
西米露聽出來了,他今日是故意過來尋釁滋事的,他對白天的事情不爽,故意來折騰她的!
這只禽獸的心胸,果真跟人類的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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