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容兒漲紅臉,避開駱司傑噴火的眼神。
「我……我想去洗手間!」
「轟」,容兒的臉燒紅。
駱司傑:……
「我抱你過去。」
容兒的腿脫臼了,高高地腫著,根本就無法下床,一動,就疼得厲害。
「可是……」
容兒鬱結。
他們根本就不熟啊,讓一個稱不上熟悉的男人,抱自己去上洗手間,好羞人!
「你們在幹什麼?」
駱司傑正趴在容兒身上,打算抱容兒起來,忽然,米迷的聲音傳來。
「你們……」
米迷不可置信。
他們竟然在接吻?
「迷兒?」
駱司傑轉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米迷,眼中漾起一絲微笑。
然而——
「駱司傑,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米迷眼中蓄滿淚花。
駱司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他做什麼了?
「迷兒,你又任性了!」
駱司傑起身,想要拉起米迷的手。
「我任性,駱司傑,我好真是看錯你了。」
甩開駱司傑的手,米迷兩步走到容兒病床前。
「容兒,為什麼?」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容兒竟然和駱司傑——不清不楚!
「米迷,你誤會了……」
「誤會?」
米迷打斷。
她都親眼看到了,還誤會?
「容兒,我真是看錯你了!」
「米迷!」
「迷兒?」
掉著淚,米迷小跑出病房。
「你還不快追?!」
容兒急。
米迷懷孕了,她現在的情緒,很容易出事。
駱司傑猶豫。
「快追啊!我可以叫護士的。」
容兒催促。
下一刻,駱司傑飛快地奔出病房。
老婆要緊啊!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容兒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容兒,陪我去出席一場宴會。」
「為什麼?」
容兒奇怪。
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不就是他們的不倫之戀麼?這個時候如果她若是公然出現在媒體面前,不是火上澆油麼?
「難道,你不希望站在我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你嗎?」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
袁慕容打斷。
容兒:……
「媽咪,小遲也要去。」
容遲邁著小短腿兒,如小火車一般,突突突地跑到容兒面前,抱著容兒的小腿。
容兒擔憂。
「叔叔?」
「好,小遲也去!」
袁慕容一手抱起容遲,一手牽著容兒的柔荑,朝著病房外走去。
七點,霸氣的路虎,穩穩停在一棟三層的小洋房。
「別怕,有我在!」
袁慕容捏了捏容兒冒汗的小手,毅然推開車門。
「袁少來了,袁少來了!……」
「卡嚓卡嚓卡嚓……」
閃光燈驟然響起,頃刻間,明亮如白晝。
「袁少,請問對於你和容小姐之間的不倫之戀,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容小姐,四年前,你離開袁少,是因為無法接受這段不倫之戀嗎?」
……
「對不起,袁少現在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採訪,請靠邊兒!」
「別怕!」
袁慕容緊了緊容兒的手,旁若無人地走向宴會廳!
「嗤啦!」
宴會廳的門驟然打開。眾人的眼球,瞬間集中在門口。
「慕容……」
哥哥兩個字,在看清袁慕容身旁的容兒時,駱思語硬生生卡在喉噥。
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
「嘩嘩嘩……」
瞬間,宴會廳裡炸開了鍋。
「你們有沒有看最近幾天的新聞,袁少和那個女人,貌似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袁家啊,真是家門不幸啊!」
「是啊,我還聽說,這個女人的媽媽,是原來卿家的大小姐——卿夕顏。你還記得不,當時那個落魄的帝宮花魁?」
「怎麼會不記得?紅顏禍水啊,還記得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最後因為卿夕顏的突然消失,事情才得到平息。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當年包養卿夕顏的,竟然會是當時的袁少!」
……
「慕容,司語的生日宴,你怎麼能帶這個低賤的女人來出席?難道,你覺得袁家的臉,還沒有丟盡嗎?」
袁母氣急敗壞地走到袁慕容面前,刻意壓低聲音。
「唉,你看看慕容熙那張臉,估計都快被氣瘋了吧!當年,仗著她是慕容家的千金小姐,硬是嫁給了袁少。可是啊,他這一輩子,估計都沒有走進過袁少的心!」
「不過,我還真是佩服慕容熙,你說,要是我老公在外面養著一個小情人,還孩子都有了。我還不得活活給氣死,哎,可憐喲!」
……
「媽咪,你最好不要太衝動,否則你這個溫柔賢淑的袁家主母的形象,可是要灰飛煙滅了!」
袁慕容冷聲。
自從醫院的事情發生之後,他一直對自己的母親心懷芥蒂。不明白通情達理的母親,怎會變得那般不可理喻。
「你……」
「伯母,你不要生氣,慕容哥哥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伯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在生氣了,好嗎?」
駱思語適時上前,勸慰袁母。
「慕容,司語這麼好的姑娘,你卻不知道珍惜,偏偏看上一個狐狸精兒的女兒,將來啊,有你後悔的!」
「是嗎?」袁慕容冷笑,「恐怕,媽咪口中的「好姑娘」要讓您失望了!」
哼,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演戲!
聞言,駱思語的身體微微一顫,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慕容哥哥,是不是司語做錯了什麼,讓你生氣了?」
駱思語試探。
袁慕容看都懶得看,直接無視。牽著容兒母子,朝著駱司傑的方向而去。
噁心!
「司語,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慕容哥哥啊,就是一時糊塗。放心,在伯母眼裡,你永遠是袁家兒媳的唯一人選!」
「謝謝伯母。」
駱思語強裝鎮定,放在身側的手,情不自禁握緊。
小狐狸精兒,四年前就不該放過你,還有——那個礙眼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