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著頭,似乎是——沒有聽見!
「袁總?」
再一次,容兒出聲。
可……
男人依舊低著頭,恍若未聞!
「袁慕容!」
容兒怒!
什麼男人,跟她玩兒裝聾作啞?
「不裝了?」
袁慕容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容兒,上揚的性感薄唇,透著點點得逞。
容兒火大,真恨不得上前將男人得瑟的嘴臉給撕碎。「袁慕容,我今天來可是跟你談合作案的事情,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那麼……再見!」
瀟灑地容兒轉身,然而……
「女人,容遲是我的兒子吧!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容忍自己的兒子,叫別的男人……爹地?」
聞言,容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不過轉瞬即逝。
「呵呵,袁慕容,你未免太自信了吧?」容兒諷刺勾唇,「你不會認為四年裡,我都為你守身如玉,沒有別的男人了吧?」
「你?!」
袁慕容平靜的臉,閃過一絲憤怒,寬厚的手掌,不斷握緊。
昨晚,洛大查到,四年裡容兒竟然和凌尉遲是——同居!
自己的女人,對男人有多大的魅力,他清楚得緊。凌尉遲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四年不染指容兒?
「惱羞成怒?」容兒不怕死地嘲諷,「難道你沒有查清楚嗎?小遲今年兩歲半,是我和凌尉遲的……孩子!」
四年前,她被凌尉遲救走,昏迷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如果不是懷孕這個念頭支撐這她活下來,恐怕,她早已經陪閻王喝茶去了。
袁慕容高大的身體,微僵。
昨天洛大調查的結果,容遲的DNA跟凌尉遲的相似度達到99。5%,也就是說容遲的確是凌尉遲的兒子。
「袁慕容以你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小遲的資料吧?他是誰的兒子,你不是清清楚楚嗎?」
袁慕容將信將疑。
「袁慕容,我已經不再是四年前那個任由你玩兒弄的傻女孩兒,我們之間的遊戲——早在四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袁慕容的心,不斷下沉。
「結束?」袁慕容的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容兒,你最好祈禱小遲是我的孩子,否則……」
「你……你想幹什麼?」
容兒驚詫,眼中閃過淡淡恐懼。
他不會是瘋了吧?
「我想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袁慕容抬手,捏起容兒尖尖的下巴,「女人,這輩子除了我,你休想有其他男人的孩子!」
容兒的身體,顫抖不止。
「袁慕容,你不是瘋了吧?小遲還是一個孩子!」
他怎麼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如此泯滅人性?小遲,可是他的孩子啊,儘管她不想承認!
「瘋了?」袁慕容冷笑,「容兒,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經瘋了!」
如果他不是瘋了,在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之後,還會想要跟她在一起,一輩子嗎?
如果他不是瘋了,四年前,他會答應容兒,生下一個怪胎嗎?
瘋了,是的,他的確是瘋了!
袁慕容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下一刻抱起容兒的身體,壓在辦公桌上。
「袁慕容,你……你想幹什麼?放……放開我!」
容兒眼中,閃過一絲恐慌。
「袁慕容,你瘋了?放開我!唔……放開!」
容兒掙扎,小腿不斷地踢蹬。
可是……
「嗤啦!」
容兒風衣的腰帶被袁慕容粗魯地一手拽下,下一秒,男人的大手,伸進容兒的裙擺。
「袁慕容,你……你不許碰我!唔……放開!」
容兒真沒有想到,四年之後的袁慕容變得如此瘋狂,根本就想一個野獸一般,不管不顧。
「女人,在我身下,你還想為另一個男人守身如玉?」袁慕容緊緊捏住容兒的下巴,防止容兒亂動。「做夢!」
下一刻,袁慕容大力地落下容兒的打底褲,桌面冰冷的觸感,令容兒的身體一個激靈。
「袁慕容,放開我,我……我會恨……恨你的!嗯……啊!……」
容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面,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宛如生生被人從中間撕開一般,痛到了骨髓裡。
「你……」
袁慕容身體一僵,挺進的身體,戛然頓住。
她的身體,很緊,如處子般的緊致!
「容兒,你……」
「啪!」
袁慕容的話才剛起頭,容兒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袁慕容的臉上。「你……你這個瘋子,魔鬼!」
容兒的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
他是她的殺父仇人的兒子啊,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容兒,如果我是魔鬼,那麼……你也只能陪我在地獄,一輩子!」
◎ ◎◎◎
容兒離開慕容集團的時候,已是將近晌午,寬敞的泊油路上,容兒心亂如麻。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明明,她發誓,不再跟男人糾纏不清的?
忽然……
「鈴鈴鈴……」
容兒煩亂地拿起手機——陌生號碼?
「喂,你好!」
「請問是容小姐嗎?這裡是京都幼兒園。」
電話裡,一個女人的聲音,明顯透著焦急。
容兒的心,沒來由地一陣抽緊。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容小姐,你趕快趕來京都中心醫院,容遲小朋友從學校一樓摔下,血流不止,現在需要緊急輸血。」
電話裡,老師的聲音很是焦急。
「吱嘎!」
容兒一腳踩在剎車上,「什……什麼?」
小遲不是第一天去上學嗎?怎麼會從一樓摔下來?還血流不止?
容兒慌了,她的血液根本就和容遲是不匹配,是沒辦法給容遲輸血的。只有……
「老師,請你先讓醫生救小遲,我馬上……馬上就過來!」
說完,容兒一腳踩在油門上,調頭,朝著慕容集團而去。
「容小姐,請問你是來找總裁嗎?」
周密疑惑地看著去兒復返的容兒,很是疑惑。
方纔,容小姐不是氣呼呼的離開了麼,怎麼才半個小時不到,又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