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怎麼了?」
容兒爽快地回答。
她好幾天都沒有看到米迷了,別說,她還真有點想念那個風風火火的密友呢!
「你出來袁公館,我開車過來接你!」
米迷說著,完全是不容商量的語氣。
這丫的,簡直太氣死她了,米迷心中窩火。她才離開幾天啊,容兒竟然就遭遇如此荒謬的事情?她真得好好開導開導容兒,否則,為她那個小沒良心的妹妹,總有一天,容兒會被害死的!
「哦,我給袁慕容說一聲,然後就出來。」
容兒說著,掛斷了電話。
「叩叩叩……」
「進來!」
書房裡,袁慕容雙眼直直地盯著電腦,並未轉頭看容兒一眼。
一早上,他都在忙著封殺媒體報道的事情,雖然現在還有一些小報社的報道還沒有壓下來。但是,主流報社像什麼京都日報,京都娛樂都已經停止報道了。
「我想出去一趟。」
容兒緩步來到袁慕容的身邊,柔聲道。
「出去?」袁慕容抬起頭,伸手拉過容兒的小手,讓容兒坐到自己的腿上。「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出去幹什麼?」
如今,儘管媒體幾乎已經壓制下來,但是也不能保證,如果容兒出去不會被纏住。畢竟,就算他的手段在強硬,也不能排除一兩個不怕死的不是?
「米迷說有事情找我,她會開車過來接我的。」
容兒老實交代,乖順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小學生,在跟老師承認錯誤。
聞言,袁慕容皺眉。
那麼又是那個女人?好不容易清靜了幾天,這才一回國,就過來叨擾容兒了?
容兒看著男人皺起的眉頭,就知道這位大爺是不樂意了。小手輕輕拽住男人腰間的襯衣,「袁慕容……我想出去嘛!」
柔柔的,軟軟的聲音,聽得袁慕容的心,都酥了!
這小女人,學壞了啊,知道跟他撒嬌了呢!
「讓她來袁公館。」
袁慕容冷聲,儘管此刻的容兒,令他有些不能拒絕。
「不要嘛,你要處理工作,我一個人呆著,好悶哦,就讓我出去一會兒,好不好?」
容兒繼續撒嬌。
男人的軟肋在哪裡,她還是有些瞭解的。這個時候,不撒撒嬌,怎麼讓男人放她出去呢?
袁慕容的眉,皺得更緊了。
容兒是很少會向他撒嬌的,如今,容兒這嬌俏的模樣,他怎麼拒絕地了她的要求。只是……
萬一碰上記者怎麼辦?
「袁慕容~~你就答應我好不好,我保證,很快就回來,好不好?」
終是,袁慕容沒有扛得住容兒的撒嬌。
「自己小心點兒,如果遇上記者,馬上給我打電話。」
扭了扭容兒的臉,袁慕容鬆開摟著容兒纖腰的大掌。
「啵~~」
容兒一口親在袁慕容的臉頰上。
「安啦,我會小心的!」
下一秒,容兒如一隻自由的蝴蝶一般,翩然離開書房。袁慕容深邃的眸,湊著容兒的背影,若有所思。
貌似,這個小女人,很少會主動吻自己呢!
不錯,算是額外的福利吧!
之後,袁慕容低頭,繼續處理事務。
袁公館門口,容兒翹首以盼。咦,米迷不是說馬上就過來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到啊?
駱司傑的別墅,離袁公館並不遠,按理說米迷應該早就到了啊!
「嗚嗚嗚~~~」
正在容兒奇怪之際,遠處傳來一道喇叭聲,寶藍色的寶馬,出現在容兒的實現。
「吱吱……」
「容兒,等很久了嗎?」
米迷搖下車窗,稍微有點兒自責。
方纔,她給駱司傑說她要過來找容兒,哪知道那個死男人,軟說硬說,就是不放她過來。她可是使出渾身解數,最後還小小地讓男人吃了點兒豆腐,男人才鬆口,放她過來。
「沒有,我也剛出來一會兒。」
容兒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繫上安全帶,自然地回道。
「說吧,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突然成殺人犯嫌疑人?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
米迷一腳踩在油門上,御姐架勢十足。
她聽駱司傑說起容兒的事情,簡直肺都氣炸了!容夏,容夏,容夏,怎麼每次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容兒難道是上輩子欠她的不成?
「我沒有殺人,是他們弄錯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沒有殺人。」米迷一腳踩下剎車,轉頭,雙眸氣急敗壞地盯著容兒。那模樣,彷彿容兒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我是問你,你為什麼明明知道殺人的是容夏,自己還傻傻的不肯告訴警察?」
這丫的,是真的腦袋壞掉了,還是在跟她裝傻啊?以為她米迷是三歲的小孩兒,三言兩語就能夠忽悠過去?
容兒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傷痛。
在此之前,沒有一個人如此直白地告訴她,真正的兇手——是容夏!而她,也在盡量地避免這個殘忍的事實。
容夏,可是她的親妹妹啊!
「說話啊,傻了啊?!」
米迷一指頭戳在容兒的額頭上,並沒有十分用力。
她這不說話什麼意思,是要急死她嗎?
「米迷,也許,人並不是夏夏殺的,我去包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裡面有殺人的跡象。」
容兒小聲道,蒼白的辯解,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那天晚上的不對勁,容兒心中清楚,從容夏給她打電話開始,騙局就已經拉開了帷幕。只是,她不願意相信,容夏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的悲劇,容兒從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是白癡嗎?容夏明明就是想要陷害你,讓你為她被黑鍋。你現在還為她辯解,是不是腦袋進水啊?你給我清醒一點,容夏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感激你的!」
米迷氣得,幾乎整個人都要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