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的「性」譽保證,大哥一定不會。」
駱司傑將頭湊到米迷的耳邊,舌尖兒舔舐著米迷的耳垂,特意突出了一個性字,很是情/色地說道。
「你,色狼!」
米迷低下頭,臉色酡紅,轉頭打算不再理會駱司傑。
那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果然不假!
這邊兒,袁慕容掛斷電話之後,就冷聲命令,「洛大,去京大東門的咖啡館。」
袁慕容簡直肺都要氣炸了,這個小女人,讓他等了一個小時,她倒好,自己跑去咖啡館喝咖啡,膽兒也忒肥了啊!
三分鐘,洛大穩穩當當地將車停在了京大東門的咖啡館前。車子才剛停穩,洛大還沒來得及下車,袁慕容就自己打開車門,飛身走了出去。
洛大看著探頭,看著走遠的袁慕容,搖了搖頭。可憐,敢讓袁少等一個小時的女人,悲催!
袁慕容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坐在窗邊,那個氣得他牙癢癢的女人。而且,她對面坐著的女人,居然是容夏。
這小女人,看來真是欠收拾,昨天才警告她不要和容夏走得太近。今天,她居然就明目張膽地跟容夏見面。
她是將他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袁慕容胸中的火,燒得更是旺盛,彷彿澆上汽油一般,從星星之火,瞬間發展成為燎原之勢。
「歡迎光……」
咖啡館裡,服務員見到有人進門,立刻恭敬地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一陣風從面前捲過,然後朝著窗邊疾馳而去。
好奇怪地客人!
咖啡館裡,頃刻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袁慕容的身上,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
「哇,快看,快看,好帥的男人啊,好霸氣,好有氣場!」
「對啊,對啊,不過看上去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呢?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一個女人,偏著頭,若有所思。
「是哎,不會是哪個明星吧?簡直帥爆了,我的小心肝兒啊,突突地跳呢!」
「我怎麼覺得他似乎有點像是慕容集團的總裁,叫什麼來著,喔,袁少!」
「小柔,你開玩笑吧,袁少會來這樣的小咖啡館,你別搞笑了,幽默也要有個限度啊!~~」
「真的很像嘛,尤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簡直就是袁少的翻版。」
叫做小柔的女孩兒,很是不滿地說道,只是,語氣中的不確定,明顯可見。她也覺得袁少不可能來這樣的小咖啡館,可是——
真的明明就很像啊!
「容!兒!」
一字一頓,袁慕容冷漠的聲音,響徹在容兒的頭頂,毫無起伏的語調,絕對比西伯利亞寒流還要低上足足幾十度,頃刻間來了個透心涼。
「袁……慕容?」
容兒轉過頭,眼中滿是驚訝。
他怎麼會在這裡?
此刻,容兒整顆心被容夏的懇求填得滿滿的,根本就將袁慕容等她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
「你怎麼會在這裡?」
容兒站起身,腳踝傳來的點點疼痛,讓容兒不由自主地蹙了一下眉頭。
「我怎麼會在這裡?」
「轟轟轟~~~」
袁慕容胸口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她竟然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跟我走!」
不由分說的,袁慕容蠻橫地拉起容兒的手,轉手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啊!~~痛……袁慕容,腳……好痛!~~~」
容兒一個腳步不穩,朝著旁邊跌了下去。
她的腳踝腫得厲害,疼得都有些麻木了,然而,袁慕容如此大力地拉著她,一個用力,腳踝痛到剜心。好似腳踝生生被擰斷一般,疼得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突如其來的怒火,是因為哪般?
袁慕容身體一頓,然後立馬轉身,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容兒,自責一寸寸爬上英俊的臉龐。
該死,他怎麼就忘了,她的腳剛才受傷了呢?!
袁慕容低罵一聲,然後俯下身子,一手繞過容兒的腳彎兒,一手穿過容兒的腰後,毫不費力地將容兒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咖啡館外走去。
「真的是袁少啊?!好帥啊,只是,他懷裡的女人是誰,剛才沒有看清楚,好嫉妒!」
一秒鐘,咖啡館瞬間沸騰起來。
「啊啊啊~~~~!各種羨慕嫉妒恨!袁少,真的是袁少?!剛才為什麼沒有用手機拍下來,袁少哎!」
另一個女人,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袋上,那力道一點兒也不含糊。可想而知,她是有多麼後悔,自己剛才的眼拙。
「我剛才說了是袁少的,你們還不相信,現在後悔了吧。如果,我也能得袁少一個公主抱,就算是出門被車撞,我也心甘情願!」
「對啊,對啊,就算是死,這輩子也死而無憾!」
……
「哎,不會那個女人才是第三者吧,剛才哭得肝腸寸斷,原來她才是小三兒啊?」
「就是,現在的女人,演技真是越來越登峰造極了。一個小三兒,居然還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真是噁心!」
「哼,最討厭就是這樣的女人啊,一心想要靠身體拴住男人。也不照照鏡子,就她那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袁少能夠看得上眼嗎?真是是癡心妄想,估計,做一個低級妓/女還差不多。」
「有道理,看她的狐媚樣兒,跟個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兒似的,還假裝可憐巴巴的,以為自己是林黛玉?!」
……
容夏呆坐在窗邊,看著袁慕容消失的背影,眼神有些恍然。耳旁,是喋喋不休地嘲諷聲,容夏捏緊了拳頭,看著容兒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容兒,如果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兒,迷得袁慕容團團轉,今天,我怎麼可能低頭過來求你?以為有袁慕容給你撐腰,就以為自己飛上了天?哼,終有一天我會將你狠狠踩在腳下,將今天你給我的羞辱,十倍百倍地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