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關上門,跟著米迷走到了床邊。
下一刻,米迷的動作嚇得容兒尖叫著站起了身。
「米迷,你幹什麼?」
容兒緊緊抓住裹在身上的床單,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慌亂。
米迷怎麼能拉開她身上的被單呢?
「容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傷。」
米迷是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可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不是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嗎,她想看看容兒身上的傷。
何況,袁慕容那樣的男人,一看就是野獸派的。容兒的青澀無措,最是能夠激起男人的獸慾,米迷肯定,袁慕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容兒這個可口的獵物的。
「沒…沒有傷。」
容兒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神閃躲著不敢看米迷的眼睛。
她身上,到處都是袁慕容留下的痕跡,怎麼能讓米迷看見呢,多羞人啊!
「容兒,你不會說謊,一說謊舌頭就打結,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不能分享嗎?」
容兒的性子,米迷豈會不瞭解。
她鐵定是自己有苦往心裡咽,容兒的堅強,讓米迷心痛。
她還是一個不到十七的小姑娘啊,跟了袁少,只怕她以後的路,會走得更加艱難的。
「只有一點點淤青,不痛的。」
容兒柔聲說道。
有點糾結,有點膽怯的眼神,看在米迷眼中,當真是讓她的心,別樣的柔軟。
米迷想,如果她是一個男人,一定要將容兒保護得好好的,不讓她受丁點兒的傷害。
容兒,是真的太令人心痛了!
「容兒,這就是你說的一點點淤青?」米迷睜大著眼睛,看著容兒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高聲說道。
她真的要被容兒氣瘋了!
剛才,她就是看到容兒的手腕上,有一點點瘀傷,所以才提出要看看容兒身上的傷的。
「袁少是禽獸嗎,是狗嗎?將你全身啃得青青紫紫的,禽獸!」米迷怒罵,完全忘了袁少的身份,是她不能夠碰觸的,此番話,若是落在了袁少的耳朵裡,只怕米迷,甚至整個米家,都會萬劫不復的。
「容兒,你是笨蛋嗎?他欺負你,你就受著,不知道反抗?你聰明的腦袋,被漿糊糊住了嗎?」
米迷罵的是唾沫橫飛,彷彿一個護著自己孩子的母親,指責著袁慕容的強勢,以及容兒的懦弱。
容兒委屈地低下頭,她知道米迷是心痛她,所以才會罵她。可是,袁慕容的喜怒無常,她豈敢違逆了他。何況,昨晚上,她也不是沒有求過袁少放過她。只是,她聲音都哭啞了,袁少還是不斷的折磨著她。而且,她越是求他,他的動作就越是狂野,最後,她沒有辦法,只能讓袁慕容為所欲為。
「容兒,對不起,我不是想罵你,我只是心痛!」
看到容兒快要低到胸口的腦袋,米迷不忍。
剛才是她太激動了!
「對不起,容兒。」
米迷抱住容兒的身體,輕輕地拍著容兒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