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來這傢伙早有預謀。
「我們抓緊時間,再來吧~!」瀰漫也不顧面子,開門見山。
我草,現在事情已經辦成了,本姑奶奶已經是特工總局的人了,你的利用價值為0,誰還鳥你哇。
「來你丫的。」絕弒隨手拿起一床毯子,裹住沒穿衣服的身體,往浴室走去。
這時,某男的眉已皺成「川」字,朝絕弒豎起大拇指,「過河拆橋,這招我算領教了。」 揚唇,美眸中有一絲的失落,但很快又收起了自己的情緒。這個女人,他是在看不透,為了工作,為了職業,什麼都能捨棄……
絕弒本正在往浴室走去,一聽見瀰漫的話,立刻停下腳步,側身,眉飛色舞地朝他笑了笑,一副恭維的樣子,「過河拆橋這個詞我可受不起,瀰漫,你在巴黎呆久了,語文水平越來越差了呢。」
「絕弒,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人嗎……?」瀰漫繞開剛才的話題,換了另一個話題,很認真地問道。
這個女人的心,他看不透。表面上揣測,殘忍,無情無義。
「喜歡?談不上。我從小活在死-人堆了,看過,親身經歷過無數場鬥殺,心,早就到地獄了,哪裡還有意思去談戀愛……」絕弒回答,她感覺這男人怪怪的,忽然問這種這麼敏感的問題。
「……」瀰漫沒有再說話,的的確確,絕弒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特工組織裡的人,用句實切一點兒的話來說,就是——沒心的。
絕弒默默走進浴室,打開淋浴頭,水從四方噴-射出來,自己則躺在浴缸裡。
痛……!渾身的傷痕……!
丫丫的,這瀰漫真的非人類。體力旺盛不說,還在她脖子上、身上種了這麼多小草莓。
這幾天怎麼見人吶!
「就快散架了,散架了!」一個詞來形容瀰漫——禽*獸!不,比禽*獸還不如,渣-滓!
泡了良久,絕弒一動不動,不是不想動,她當然想快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力不從心,倏地,有種想撥120叫救護車來抬她回家的衝動。
可、可人家120不管這事兒吧……
「我……shit!」垂頭,絕弒玩弄著髮絲,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站起來,穿上衣服,提起包包,開門,果斷走人。
瀰漫早已察覺絕弒已經走了,但他不挽留,因為他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就是交易夥伴的關係,沒有任何的情誼可以講,這個女人已經達到了想要去特工總局上班的目的了,他也與她那啥過了,兩清。
*……*
去特工總局上班以後,絕弒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力量不夠強大,人際關係不夠硬朗的女人了。
兩年不到的時間,她已經普遍認識了社會上的各個名流,以她知書達理、談吐有序的品格,討得了很多人的歡心,和有了許多渠道進行各種的交易,成為了「特工界新星」,備受關注。
瀰漫拿起手中的報紙,專心地看著特工刊號中關於絕弒的報道,嘴角漾起一抹微笑。這,果然是個人才。
當初她沒有被分配到總局工作,原因就是沒有關係,沒有人脈。現在勾-搭上瀰漫這一大靠山,順利地去了總局,有才也有了用武之地了,前途無量。
「老大, 過一個月是唐氏的十週年聚會,據說,特工界和上流社會、黑道的很多精英都會去,您……」手下匯報道。
「而且……絕弒小姐也……去。」手下提醒。
「去。」瀰漫二話不說,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女伴。他要攜帶她新認識的女伴,lily,風風光光地登場,給絕弒一個打擊。
*……*
這兩年裡,絕弒和瀰漫,曾愛得水深火熱,也曾一到天亮就分道揚鑣,各不相干。
愛,愛到骨子裡。
冷漠,也冷漠到骨子裡。
在不久前,絕弒去了醫院做檢查,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她感覺自己的小腹總是疼痛不已,一開始以為吃錯了什麼東西,變吃了幾顆止痛藥大發了,後來才發現不對勁兒,於是就去了全市最大的醫院檢查,因為那醫院每天人流都絡繹不絕,所以拿一份報告都要好幾天,今天是拿報告的日子,醫院通知她下午2:30去取。
醫院門口,絕弒第一次沒有穿高跟鞋出入公共場所,因為她的肚子確實是疼得出奇,穿上高跟鞋,感覺站不穩。
「下一位,絕小姐。」醫生喊道。
*……*
現在還在回憶部分,童鞋們表誤會了,這是回憶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