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4天就這樣過去了,後天就是「聖璇」校慶的結幕儀式,瘋瘋癲癲了這麼久,終於可以解放了~~ (┬ˍ┬) 不用再在家裡每時每刻都面對他們了~~嗚嗚嗚~~我那個叫「雞凍」啊!!
同居了4天,受盡了地獄般的折磨,使我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狗屎運!為什麼每次我想整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避過去,並且在無意識中反整我一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難道他們真是我命定的剋星?想想都覺得可怕。~;gt;_;lt;~+
而這個時候,我正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一個抱枕,先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那雙眼就堪比AK—47,以一種又快有准又狠的架勢,秒殺坐在我對面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大衰哥。
為什麼要大眼瞪小眼呢?問得好!這倒要從1個小時說起。咳咳~~讓我喝杯水先,呀!是誰一腳踢飛本小姐啊? — — +
1個小時前,這裡,正上演著一場語言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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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發現芊雅很少在家,而且到了一定的時候,我會發現「臭屁男」也會跟著不在家,這個本來完全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可是,就在一次夜晚,天上掛著一抹明月,出於對於美麗事物的欣賞,我無疑是走到我房間裡的大陽台外賞月啦~~於是正好看到主屋外的別院裡站著兩個人。當時我就在想,難道是小偷?但是後來藉著別院裡的燈光認真一看,才發現那兩個人正是芊雅和「臭屁男」不誤。
(……)∼ 孤男寡女,在如此情景下是幹什麼?有鬼!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忐忑不安地失眠了整整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我越看他們兩個就越覺得奇怪,兩個人聊得那叫投緣,他們何時能聊得這麼好了?難道他們兩個還有一腿?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就越覺得生氣,心裡酸酸的,說不上什麼理由,就是心裡不舒服,我想,也許我不甘心我的小芊雅就這樣被勾引走吧。
這天,不巧,又看到他們兩人神神秘秘地躲在別院裡不知商討著什麼了,等「臭屁男」回到大廳後,小芊雅卻不見了。經由我的嚴格拷問,才得知,小芊雅好像是去了聽那個什麼德國著名音樂家的演奏會。這就更奇怪了,人家德國跑來這裡幹啥咧?而且這麼大的一個消息,應該要上報紙啊~~上新聞什麼的,就算是沒有,也總會有人宣傳吧?怎麼我一點消息也沒收到?還有,小芊雅什麼時候這麼有空了?去聽演奏會?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可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裡有問題。
我百思不得其解,真想抱著一堆的煩惱跳進水溝裡,好滅滅我心中的煩躁。
不行!小宇宙要爆發了!再不去找人罵幾句,我就要變身為手榴彈自爆了!
因此,可想而知,沒有水溝的我,鐵定是找當時人作出氣筒了。語言大戰,也正式開幕!
看著「臭屁男」三步作兩步走回到沙發上,我就凶巴巴地指著他說:「你,給我閃一邊涼快去!本小姐看到你就心煩!」
不是我天馬行空亂放屁,真的是看到他心煩。— — +
「你是不是三鹿喝多了?」剛坐下的「臭屁男」面對我的挑畔和故意找茬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娃。
收到他的眼神,我愣了愣。反應過來,就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
你才三鹿喝多了呢!還喝出個結石出來!真是氣死我了,不行不行,敵人都還沒敗下來,我怎麼能亂了陣腳?
想到這,我深呼吸,平復著內心的暴動,假裝鎮定且平靜地說:「巴黎聖母院少個敲鐘的,就你了。」
意思很明瞭,就是說他缺少美貌。我知道像他這樣的自戀狂一定很重視自己的外表的,被我說他不好看,一定會生氣。
「切,總比你好!你一出門,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說完,他還配合得吹了口口哨,然後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頓時我火冒金星,指著他的鼻樑:「駱駝生驢子——怪種!」
「種地不出苗——壞種!」
「屎殼郎打哈欠—— 一張臭嘴!」他娘的,我就不信你能夠接下去!
「茅廁裡題詩——臭秀才!」
……
於是,我和「臭屁男」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那些狗P歇後語,誰也不甘願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