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羽這兩天都沒有見到跡部,聽說跡部也沒有來學校。
果然,還是未婚妻比較重要啊。
倒是慈郎這幾天一直不辭辛苦的送自己回家,騎著他的小綿羊一路的狂奔。當然,不免有時候他會睡過頭,導致若羽不得不等了他足足一個小時。
「若羽,今天要去醫院嗎?」慈郎拿著自己的書包,一雙含著水霧的眸子一直瞇著,時不時的打一個哈欠。
「對啊,今天要去拆線了。」
「拆……拆線?!」慈郎嚥了一口唾沫,橘色的眸子瞬間睜得老大,「那,那會不會很痛啊。」
若羽看著慈郎那小鹿受驚般的眼神,歎氣搖了搖頭,「應該不痛。」
「不痛就好……」慈郎呼了一口氣,撫著自己胸口喃喃道。
※心※自※飄※零※輕※羽※若※安※
「啊!!!!!!」
……
……
「慈郎學長……慈郎學長?」若羽拽了拽慈郎的衣角,看到滿臉黑線的醫生,小聲的說道,「已經弄好了……」
此刻的慈郎正在忘我的嚎叫,根本沒有聽見若羽在喊他。
醫生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揪過慈郎的耳朵,對著若羽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傢伙是你的弟弟吧,真是有夠活潑的。還是你的那個男朋友比較穩重。」
慈郎怔了兩秒鐘,不樂意了,掙脫醫生的魔爪,立刻跳了起來,「我才不是若羽的弟弟,我是他的學長!還有還有,若羽沒有男朋友!」
醫生無奈的擺手,「算了,我寧願相信她沒有男朋友,也不願意相信你是她的學長。」
慈郎咬了咬唇,想了片刻,猛地抬起頭來,又要進行反駁,卻被若羽拉著出了診室。「謝謝醫生,我們先走了。」
「嗯,回去好好管管你弟弟。」醫生的聲音悠悠傳來。
慈郎鼓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什麼嘛,為什麼我會是你的弟弟啊!!」
若羽終於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因為學長很可愛啊。嗯,應該是的。」
慈郎抓了抓自己的卷髮,喃喃道,「可愛嗎?嘿嘿……」兩片紅暈揚起。
「對了,學長剛才為什麼叫得那麼大聲?」若羽不解,明明是自己拆線,卻搞得和他上手術台一樣。
慈郎抿了抿唇,一臉認真的看著若羽,「我是想,我幫你叫出來的話,你就不會疼了。」若羽看著慈郎的眸子,裡面清晰的印著自己的倒影,若羽的身體僵了僵,別開目光。
若羽卻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
慈郎笑著說,「吶吶,以後若羽的痛苦分我一半,我把我的快樂分你一半好不好?」
「這……」這對你很不公平啊。
「不管了,就這樣決定了。」說我呢,慈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行了,又困了……」說完,整個人倒在了若羽的懷裡。
謝謝你,慈郎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