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若羽中午和慈郎吃著午飯,卻見慈郎有些食不下嚥,小嘴似乎都要嘟到了天上。
「怎麼了?」若羽看著慈郎一副苦悶的樣子,問道。
慈郎沒有說話。
若羽輕笑,「是不是睡覺的時候又被跡部學長抓到了?」
慈郎搖了搖頭,眉擰成重重的川字。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開口,「肉戶……肉戶被剔除正選了。」
若羽恍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冰帝二百多個球員,之間的競爭是非常強烈的,只要失敗了就很難在進入正選的名列。這些,若羽還是知道的。
「所以,你在擔心他嗎?」若羽歪著頭問道。
慈郎撇嘴,「哪有,只是他不在那裡板著一張臉,有些不習慣而已啦……」慈郎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習慣,有時候還真是可怕。
「這幾天都沒有見他,不知道上哪裡去了。有時候也不見鳳。」慈郎嚼著壽司,裝作老成的歎了一口氣,「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若羽啞然失笑,真不知道不讓人省心的到底是誰。
下午放學後,跡部奇跡般的沒有訓練,而是說要去一個地方。若羽原本想回家的,但是跡部最後還是霸道的讓樺地把若羽抱上了車。
「要去哪裡?」
「街頭網球場。」
「嗯?」
「你不要知道為什麼,好好呆在本大爺身邊就行!」
若羽摸了摸鼻尖,這可惜自己的腿還有四五天才可以拆線,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走不了了。
「到了。」管家停下車,在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跡部,目光最後落在若羽的身上。
感受到一道令人很不舒服的目光後,若羽抬起頭來,只看到管家匆匆的別過了頭。
感覺……好怪異。
「樺地,抱著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率先下車,然後沖樺地說道。
「wushi!」樺地二話不說就抱起了若羽,若羽已經被樺地抱習慣了,倒也不覺得什麼,只不過樺地的胳膊有一些硬罷了。
倒是跡部覺得有些礙眼了,明明是自己讓樺地抱的,可是心口總是有些悶悶的。
街頭網球場,若羽還是第一次來,裡面只有一個球場,周圍還有很多的人。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只打雙打。
「樺地,找個位置放下那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將自己的球拍從網球包中拿了出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樣子是準備打一場比賽。
「女人,幫本大爺拿好衣服!」說完,跡部就將自己的校服外套丟在了若羽的懷裡。「樺地,準備熱身!」
「w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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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做圖做的忘記更文了,真是罪該萬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