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學長,好難……受。」若羽被慈郎死死地抱在自己的懷裡,整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慈郎鬆開若羽,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若羽,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聽跡部說,你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有沒有事?」慈郎說完後,指著若羽被包紮的左腿,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小臉幾乎快要擰在一塊了。「疼不疼?」
若羽搖了搖頭。
跡部似乎沒有告訴慈郎真是的情況,不過這也好。按照跡部的性格,事情早就查了個大概吧。
看著慈郎活蹦亂跳的樣子,跡部的臉一黑,直接拽著慈郎的衣領一扔,慈郎整個人被扔在了病房外面。「樺地,看著他!」
「wushi!」
「砰!」隨著一記關門聲,病房裡安靜了不少。
「跡部學長,謝謝你。」若羽抓著被單,看著自己的手指蜷成一個拳,然後又慢慢的鬆開。
「啊!」跡部撇頭,隨便的應和了一聲。
「哦……」若羽埋頭,整個人開始了神遊。不知為何,今天的兩個人意外的無話可說。整個病房裡陷入了一片的寂靜。
「今天的事以後不會發生了,你以後就跟在本大爺身邊知道嗎?」跡部突然開口,卻又覺得不妥,立刻補充道,「本大爺只是認為下一次找你的話就不會那麼麻煩了,知不知道?!」
若羽摸了摸鼻尖,「知道了。」聲音軟綿綿的,心裡總感覺有些難受,酸酸的,但也是稍縱即逝那般,捕捉不到。微妙的似乎從來沒有感覺一般。
好討厭……這種感覺。
若羽用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處,那一起一伏的呼吸聲伴隨著心跳聲,夾雜著她模糊不清的感情,一秒一次的撞擊著內心的最深處。
「學長……」若羽弱弱的開口。
「嗯?」跡部抬頭,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黑色的眸子卻像雪一樣純淨。沒有一絲的雜質,和以前那混沌不堪的眼神大相逕庭。
這就是改變嗎?
「你……在我昏迷之前喊我什麼?」若羽一口氣說完,卻發現跡部的臉僵硬了一下,連忙擺手解釋道,「學長不要誤會,要是學長忘了也沒關……」
還沒有說完,跡部竟突兀的開口,「本大爺忘了。」他的神色很平靜,沒有一次波瀾起伏的情感。
若羽失落的垂下手,「哦。」沒有期望的表情。不過,自己期望的又是什麼?
「不過……」跡部頓了頓,像是思考,又像是故意一頓,「本大爺認為你的名比你的姓氏喊起來順口多了。本大爺不喜歡麻煩,以後就喊你的名了!」跡部總是那麼的霸道,不容人拒絕與反抗。
若羽沒有以往的小抱怨,這一次,竟感覺有一些竊喜。
自己……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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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電腦壞了,今天可能還要修一下,所以今天不一定要幾更,真是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