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幹的不錯!」
「學長不愧是學長啊!」
「是啊!」
「……」
正如若羽所言,他們成功的打進了關東大賽。
慈郎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懶洋洋的。「唔,好睏啊。若羽……」慈郎習慣性的喚了一聲若羽,卻見不到若羽。今天她好像也沒有來看比賽,教練椅上空空的,慈郎也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
「什麼嘛!」慈郎癟了癟嘴,他是單細胞生物,從來不願意多想,寧願只停留在表面。索性整個人挪到跡部的面前,卻發現跡部正在打著電話,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合上手機,跡部整個人散發著寒氣,讓慈郎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清醒了幾分。跟跡部在一起打球已經三年了,雖然平常沒有什麼知心的交流,但是對方的性格早就摸清楚了個大概。
跡部雖然總是在嘴上不饒人,但是卻沒有做過很過分的事情。起碼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跡部沒有一盆冷水澆下來。而跡部雖然總是居高臨下的帝王形象,生氣的時候卻很少,偶爾訓你幾句,第二天也總是甩給你幾包零食,還總是彆扭的拽一個鬼都不會的理由送給你。這也是慈郎深有體會的。
然而——
慈郎眨了眨自己橘色的眸子,看著面若冰霜的跡部,他似乎很生氣。但是狹長的鳳眸中卻流轉著一絲絲的擔心與不安。
或許三年後,慈郎才知道,這是代表著什麼。當然那已經是後話了。
「慈郎,千代不見了。」跡部眉凝得很深。
「是啊,她一早就沒來。」慈郎同意似的點了點頭,一副認真的樣子。
跡部瞥了慈郎一眼,不想跟他浪費口舌,「那女人這兩天來找你了嗎?」
慈郎搖了搖頭,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她了。
「該死的,樺地,備車!」
「wushi!」
看著跡部絕塵而去,慈郎愣在那裡很久,最後還是反應遲鈍的摸了摸自己的卷髮,「若羽,難道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