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直聊到很晚,第二天凌晨的時候就被一陣鈴聲吵醒,似乎是柳的電話。安若羽睡眼惺忪的,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幸村的名字,好像是要去探望幸村。西子一掃被電話吵醒的陰霾心情,神經大條的吵著讓安若羽趕緊梳洗。
安若羽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正好可以將自己送回東京。
啊……安若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就是有些困了呢。西子這傢伙真是有精神,現在正興高采烈的試穿衣服,順便還將她的寶貝衣服扔到安若羽頭上,美名其曰,「你給我穿的好看一點,這是我國一的衣服,你穿著應該合適。去了可不能給我丟臉,知道嗎!」
安若羽悻悻的接過衣服,雖然有朋友的感覺是很不錯,但是——這個朋友也太雞婆了些。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都快要出發了。
「啊咧,西子是不是又打扮了一下呢?」丸井吹了個綠色的泡泡,很不華麗的說道。
「哪有,嘿嘿,我們還是快去吧。」西子含羞的一笑,然後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拉著安若羽就上了車。
一路上安若羽很是安靜,手機裡有幾條短信,除了千代爺爺的,就是柳川的。
「咦?若羽,柳川是誰?」西子眼睛很尖的掃到了安若羽的手機屏幕上,大驚小怪的叫道。
「一個學弟。」安若羽輕描淡寫地說說了一句。
西子挫敗的垂下頭,嘟囔著,「什麼嘛,還以為是若羽的追求者呢。」
安若羽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頭,「你腦子裡怎麼竟裝著些這種東西。真不是到你的那個學長是怎麼受得了你的。」說完,周圍的人也一起笑了起來。
唯獨坐的較遠的真田一臉的嚴肅。安若羽瞥向他時,發現他正注視著西子。
安若羽歎了一口氣,這個西子啊,真是有點神經大條呢。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啊。
「千代是什麼社團呢?」切原好不容易碰到和自己同級的女生,要發揮我們是同齡人的默契。很自來熟的和安若羽攀談著。
「嗯……原來是棒球社的。」
「咦?那你一定打得很好咯。」切原一臉佩服地說道。
「那是,若羽在國小的時候曾經是東京少兒組棒球比賽的第一名。」西子說的一臉的驕傲。
「哦,原來如此。」切原點了點頭,然後隨即問道,「你會打網球嗎?」
安若羽的右手微微攥緊,有緩緩的鬆開,笑道,「真是抱歉,我不喜歡網球。」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還想和千代打一場呢。」切原一臉惋惜地說道,抓了抓自己海帶式的頭髮。
「赤也,就你?就算是若羽願意,我也不會同意的!」西子瞥了瞥切原一眼,一想到切原惡魔化,西子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眾人輕笑。
安若羽一個人望著窗外,網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