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興!
週末就著他遞過來的溫水,把藥片嚥了下去,眼睛哀怨地掃著他,不經意間的展露的風情讓程皓野格外亢奮,他掐著她的下巴,把她唇邊的水滴抹去,柔柔地摩挲她的唇。
週末打掉他的手,端著酒杯嘗酒,「還不錯,你也嘗嘗?」
程皓野咧嘴笑,「好喝你就多喝點,我等會兒還要開車,不能喝酒,這杯酒超級貴的,你可別浪費!」
當叉子上的牛排發著誘惑的光澤時,程皓野捏著她的手腕,送到了他自己的嘴裡,「你別吃太多肉,不好消化,會積食的。」
週末眨著迷濛的眼睛嬌憨地笑,「你一點都沒變,什麼都管,你恨不得連我的呼吸都想操控,可是我要的是自由……」
程皓野表情微變,大手覆上她酡紅的臉,「末末,你在說什麼?」
週末起身,搖搖晃晃地幾乎摔倒,程皓野伸出臂膊,穩穩地扶住她,她卻覆到他的背上,摟住他的脖子,「程皓野,要地震了,好暈啊,不要丟下我好不好啊,你說過愛我的,你要好好愛我,不要把我送人,我會聽你的話。」
「你喝醉了?」
週末擺手,聲音裡有些哀求,「我沒醉,我好累,你背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好,我背你回家,咱們這就回家去。」程皓野哄著她,後背微微一彎,她爬上來,他背起她,耳畔是她溫熱的呼吸。
她今晚一直很反常,程皓野的目光突然有些暗沉,剛將她放到副駕駛位上,安全帶都沒有繫好,她就拽著他的胳膊問,「程皓野,你會不要我嗎?」
程皓野摸她的頭,「傻丫頭,你是我老婆,我哪能不要你呢?」週末賣乖地蹭著他的大手,「嗯,程皓野,你要說話算話,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要記得去找我回來……」
程皓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輕輕吻了吻她的鬢髮,「要是覺得難受就小睡一下,我們一會就到家了。」
不久之後才能知道,這些醉話都是別有深意的話。
車一路開的飛快,因為週末實在是醉的不輕,兩隻手不停地點火,腦袋枕在他腿上來回的蹭,嘴裡喊著:「好熱啊,程皓野,我好難受啊,我想要你……」
天知道他聽到這些令人血脈噴張的話,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壓下澎湃的慾火,拜託啊,鑽在他牛仔褲的小手不能再往下探了!
他開始後悔讓她喝那杯酒了,早知道喝半杯就好了,都是顧北銘這隻小處男出的餿主意,說什麼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就週末這如狼似虎的模樣,不用酒,他也有機會,悔恨啊!
受折磨的不只是她,他更甚!
「呃……」
程皓野闖過一個紅燈,咬牙切齒地按住那只在他褲襠裡作亂的手,「乖,末末,不要鬧了,回家我就餵飽你,你聽話,先睡會兒覺……」
週末嘟囔著,「還有多久才到家啊!」
又一個紅燈,程皓野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紅得異常的臉上,過了好久,他才平順了呼吸,猛踩油門,一路飛馳回去……
才把她從車裡扶出來,她就抱住他的腰,死活不鬆手,小手不老實地伸進他的T恤,像條蛇一樣隨意的亂摸著,程皓野抱著她,單腳踹上車門,午夜的小區很靜,靜到他覺得自己粗重的呼吸聲那麼響亮。
週末腦袋扎到他懷裡,隔著T恤咬住他的胸前小點,不知輕重地扯著,疼得程皓野猛抽一陣涼氣,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小東西,急什麼!」
週末不滿地扭著,「程皓野,我難受……」
「別動!」程皓野急了,聲音帶著暗啞的欲,他的忍耐力已經是極限了,只恨這電梯上的數字變得太慢,抬頭看了一眼紅紅的攝像頭,將她的腦袋又往自己懷裡按了按,他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為他情動的小模樣!
公寓的門才關上,他就將她按在玄關處的牆上,狂熱地吻起來,週末熱情地回應著,主動伸出小舌頭纏住他的舌,像一隻被困的小獸一般低低地嗚咽著,被他吻成一灘春水,軟軟地掛在他身上,高跟鞋被她甩在客廳裡的地板上,程皓野一路吻著她,抱她回臥室,放她在床上,幫她脫了硬硬的牛仔短褲,這才返回玄關處換了鞋,又細細地洗了手。
再回到臥室,看她在涼涼的床單上不得要領地磨蹭著,T恤幾乎被她扯了下來,雪白的柔軟露了出來,程皓野喉結上下滾動著,綠眼森森的撲過去,週末摸到他,嬌哼著,「程皓野,我難受……」
「乖……」他扶起她,幫她脫T恤跟內衣,她卻迷迷糊糊地貼上去。
炙熱的堅硬就抵在她的大腿根處,隔著兩層薄薄的底褲,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脈搏跳動,便迫不及待地蹭起來,濕滑的液體很快就透過布料沾到他慾望上,程皓野雙目赤紅的,他感覺自己要被她逼瘋了!
「乖,我這就來!」他暗啞的嗓音哄著她,大手扯下她下面的障礙,已經濕的很厲害,輕輕一動,修長的中指就沒入,嬌嫩的細滑的肉層層裹了上來,如饑似渴地吮著他的中指,美妙的感覺讓他近乎發狂,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頂到深處,滾燙的熱情讓他迫不及待地動起來。
週末扭著小蠻腰下意識地迎合他,「嗯……程皓野……」她迷亂地叫著他的名字,嬌軀弓起來,恰巧將大團的雪白送到他嘴邊,他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動情地吮著,「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