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覺又告訴他,事情絕對不是那樣的,因為週末腦中不存在女孩子經歷過那種事情的陰影與後遺症,相反她行事大膽的很,否則也不會把他堵在男洗手間裡面那啥了,程皓野總覺得就差一環就可以偵破疑團,卻又一時想不明白。
他又想起他今天白天送週末鞋子時候,她所說的話——「如果我說我從前生活在奢侈品中,都麻木了,你信不信?」
生活在奢侈品中,菩提子佛珠,這些都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唐叔平能供得起的,能給她這些稀有物質的男人,絕對不會允許讓她受到那樣的傷害。
週末末,你到底有怎樣的過去?
不管怎樣,唐叔平結婚了,不管怎樣,你現在在我身旁,你就是我的,我的……
……
程皓野回到臥室,關了燈,身影隱在黑暗中……
他像一隻煩躁的獵豹,守著到手的獵物,卻又因為找不到自己潛伏的敵人,全身散發著危險的黑暗之氣。
我不管你發生過什麼,你都是屬於我的,永遠屬於我!
倏然,他發現有些不對勁。
程皓野翻身起來,打開燈,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客房中似乎太過於安靜,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傳出一聲被惡夢驚醒的叫聲。
他知道週末時常做惡夢,有一次他半夜去看她,聽到她喊的是——「阿平,快跑!」,他本來不想理會她的過去,心想著,他擁有她的未來就好了,可是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派人到A市調查她,查她口中的那個「阿平」,他每聽她喊一次,他想殺那個男人的心就重一分……
想不到竟然查出一樁虐殺案,難道,她真的曾經被那三個男人……
不會的!
怎麼會!
他煩躁地撓頭,走向客房,然後輕手輕腳地打開客房的門,看到週末蜷縮在床上,發出輕淺的呻吟聲。
他知道她是個隱忍的人,即使是痛入骨髓,她也不會輕易喊出來。
她現在這個模樣,定然是痛到極致了。
程皓野猛地開燈,看向床上的她……
週末臉色慘白,額際涔涔的冷汗早將頭髮全部打濕,口中咬著毯子隱忍著,小手捂著胃部,因為太用力,骨節泛白。
她看到程皓野進來,有些不知所措,明媚的雙眸中閃出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