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黯然,一顆心重重地往下沉!
如果一個女人脫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他都不為所動,那便是真的沒興趣,看來程皓野果然是閱盡千帆,她在他眼中也不過而而啊!
她在心裡嘲笑自己,週末末,你真悲哀,他連你的身體都不感興趣,你居然還妄想他會愛上你!
她想,程皓野這種男人,根本不需要愛情,即使他會愛一個女人,也不會愛一個主動撲上來的無恥女人。
世間的緣分,自有千萬種,而她恰恰選擇了最讓他不齒的那種。
所以,不要再妄想了!
她死命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想給自己留著最後的尊嚴。
她剛想轉身退出去,他卻沒有鬆手,一個用力,將她扯到他的懷裡,環在她腰間的胳膊用力,似乎是想將她嵌入身體,他清冷的聲音帶著輕浮的調戲意味,「周小姐身上很香,滋味應該不錯。」
週末不解地抬頭看他,他到底是要她走,還是要她留?
程皓野戲謔挑眉,聲音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他說,「我只是不喜歡女人亂丟東西。」
丫的,變態!
耍她很好玩是不是!
程皓野就斜靠在洗手間的洗手台處,姿態慵懶,卻又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壓,他衣冠楚楚,冷冷地睨著她,斜飛的丹鳳眼向上挑著,眸中閃著捉弄的光,「開始吧!」
那時候,他料想,她在男女之事上,屁都不懂!
週末屁顛屁顛地蹭過去,踮著腳尖,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刻意避開他的唇,從下巴開始一點一點地啃。
程皓野姿態翩然地扶著洗手台,冷眼睨著她青澀的舉動,也不生氣,也不動情,伸出右手在她身上隨意遊走,抓住她的雪白豐盈,手感很好,又滑過她線條好看的背部,落到翹臀上,用力捏一下。
週末被他撩撥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心中有些懊惱,她現在的任務是吻遍他全身,但是他穿的這麼衣冠楚楚,她又不敢大著膽子給他脫,畢竟這裡是洗手間,是公共場合,她無骨的小手鑽進去,像模像樣地遊走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與小腹處,她感到身下的男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繃的很緊,全身蓄滿力量。
她有些猶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他怎麼不舒服地呻吟呢?
週末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咬牙,拉開他的褲鏈,看某人的雄赳赳抖動著彈了幾下,那尺寸,那顏色,那哇靠,她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愣住了。
下面該怎麼做?
PS:不知道有沒有被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