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城附和她的話:“好,晚上給我記下。”
“我晚上寫好郵寄給你。”安安喝著水又道:“一會兒幫我給老師請個假,說我病了,不要扣學分哦。”
他還真按照安安的說法打過去,說是她哥哥。
老師如遇救星連忙大喊:“柳先生,柳先生,你趕緊來一趟學校吧,我們幾個老師要詳細說說你妹妹柳安安同學的情況,她有些做法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你過來一趟我們好好談談。”
“咳咳”他冷冰冰說道:“好。”
老師興奮之情簡直要淚灑課本了,這個女同學平時逃課請假一學期都不來幾次,要是一般同學可能不太容易發現,可這女生長的貌美吸引人所以甚為眨眼,哪次不來都清清楚楚。可偏偏上頭又下達命令不准對這位同學進行任何形式的詢問。
於是開始謠傳安安她爹是李剛,可她說她爹姓柳是無業游民。謠傳她被包養,但據目擊者稱柳安安在學校餐廳吃飯都是啃饅頭。謠傳她干爹很牛逼,安安義正言辭悲痛的說她干爹早死了,好吧,應該沒人詛咒自己家干爹死。
今日打電話來了哥哥,擦,人怎麼就沒傳她哥是軍委的啊!
於是老師連聲說好好好謝謝柳先生。
沈相城咳一聲:“老師,我不姓柳。我…是她表哥。”
“……”
中午安安偏偏要出院,她向來討厭藥味,沈相城便沒多說什麼直接辦理了退院手續。
老師本來想好好教育教育她表哥,可行政樓那輛閃瞎人的勞斯萊斯太過耀眼,走來辦公室的男人一身全名牌的著裝,加上英氣不凡居高臨下的氣質,盛氣凌人逼迫感壓得老師說不出話,說話吞吞吐吐雖表面教育實則在勉勵。
沈相城一本正經的點頭應允,例行話語:“老師盡管好好教育,不必看我的面子。”
說完他又很不要臉的正聲表態:“今天明天她心情不好請假兩天,下周一會正式上課。”
對的,明天周五。
出門後安安笑的快岔不過氣來。拽著他的胳膊學他說話,從來就沒想到一向厲害牛逼的毛鄧老師這樣軟弱巴結。
沈相城被她的手抓的心煩意亂,下樓過去幾乎是攜住她快速走進車裡,迅速關上門。
司機聲音很溫和:“沈少爺,去哪?”
“回家。”
他知道是哪個家,安安也知道,於是連忙說:“送我到科技城就行,家裡電腦要維修。”
沈相城扭過頭看她的眼:“柳小姐是不是該額外對我有一些賠償?”
安安聽到這話還勾笑的嘴角馬上起了雷鼓,拉住車把准備逃之夭夭,沈相城鐵臂禁錮腰身,手掌掐住她的下巴。
“去哪?”
“下午有課。”
給她五秒是思考,不是借口,低頭覆上去,猛然攫開靈舌。
司機大約見慣了沈少爺對這個女人的寵愛,眼中沒有產出一絲別樣。
他是林景仰的人,專門監視沈相城的,監視了三四年,什麼事情都會一五一十的跟外公報告,唯獨跟安安這件事沒提過。
沈相城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他不點破,司機先生亦不說出來,像是各自遵循自己的規則。
“唔……”
似乎整個身體的空氣被抽空,安安快被他扭斷腰身,情急之下一排小牙擒住嘴角狠狠咬下去。
鮮紅的血漬溢滿嘴角,終於放開。
這樣的他沒有一點威脅,別樣的繚繞性感,這樣一咬沈相城頓時清醒,擦拭掉血跡整理衣服坐好,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
他不應該這樣,對的,不應該。
寬大的軟床兩具裸露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就算內心受到再巨大的刺激除了身體某件部位的結合還是分離開,她任氣不露反應,他雙臂摁在松軟的床上面無表情。
剛才到路頭時她沒有說話,到他家時沈相城同樣不說話不發表命令都在忍,都在等對方的放任。
安安呆在車裡不下車,司機沒有立馬走,等沈相城十五分鍾,已經足夠長思考。
剛啟動車他打來電話,司機輕聲說一句:“柳小姐請下車。”
沒有任何溝通沒有前戲,直接扔她到床上,眼睛停頓三秒,做還是不做,做,怎麼會不做?不做,都憋成這樣了肯定出毛病。
冷清的眼神,欲望直接伸進,那一灣浸透全身的溫暖與裹擠直接沖擊到頭頂,他不能認真,她亦不能。
她歪著頭不去看他,不去正視,不去感受。
他不碰她,她也不去碰他。
身體快速的刺激,快要巔峰憤然一擠藥,沖力太大,女人慣性仰起頭嘴裡發出磁性的呻吟。
沈相城眼神幾乎變換成激紅,如同壓抑良久終於可以不用再忍,胳膊攬起她的腰貼在胸膛。
瘋一樣的濕吻,無盡無頭的欲望,沈相城這種做ai的方式像是在發洩,發洩體內掩藏的激情。
吻遍全身,每一寸肌膚,腳踝私處全部的全部。
外面陽光還很刺眼,隔著玻璃窗射在女人嬌美的身軀。
法式長吻,男人摟住她的腰手遮住她順落的頭發,舌尖癡綿的糾纏。
安安喘著氣趴在他胸膛上,吳噥暖語方言。
沈相城笑著說:“罵我什麼?”
臉貼在皮膚笑著說:“沒有。”下巴頂的他有些生痛,輕輕挪了下身子,安安轉頭移到沈相城挨著的枕頭上,腿搭在他的腰上。
兩張臉對視著,誰也不想說話。
他們放縱過很多次,不想不管身份地位背景過去,可一次次的縱容一次次離別更久,這次更甚,毫無保留,無思無想。
手機自動開機,馬上有了電話。
他聲音很輕,這天地下能讓沈相城客氣的人只有那個他的妻子。
簡單的問語和應答,對付詢問一些情況和公司的事情,她總是很關心那些東西,沈相城很平和的口氣回答。
掛掉電話,安安微微含笑:“查崗了?”
“我可不喜歡愛吃醋的女人。”
她看了看窗外,突然心裡莫名的空虛。繼而轉身緊緊摟住他,就算只有一分鍾一秒鍾,這世上還有個人供她可以有一分一秒的依靠。
“怎麼?”
安安親了下他的胸口,笑著說:“你心跳的好快。”
“我是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