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城迅速收復發愣的表情,迅速伸手關上門走出去。
安安心緊張的都快要跳出來。她的緊張並不是見到他的興奮,而是難掩的恐懼。
她明明知道這個房子全部是安全系統,稍稍有一點聲響他的手機都會發出震響。
安安只是試探,試探性的按了下大門開設系統,沒想到真的可以進來。房子需要指紋才可以進來,既然進來,她就沒打算空手而歸,雖然背叛他心裡有點怵怵的。
按照預定情況沈相城應該是在兩點之後才會回來,電腦系統裝置的太厲害,她這種菜鳥級別頭緒都拉不開,什麼破文件高機密碰一下就死機,不過沒想到的是電腦開機沒設置密碼。
其實要是真正設防,她恐怕機器都打不開。
熱的滿頭大汗,突然書房玻璃鏡內閃光出現畫面,鏡面上出現沈相城的身影。
安安幾乎要嚇死了,慌忙關機,可是他的電腦偏偏會待機保存功能時間太長,要是這樣跑了被他發覺肯定死定了。眼看著要進客廳了,知道憑借他敏銳的觀察能力一定能發現出痕跡。
唯一的地方躲的地方就是浴室,對,是浴室,靠的最近,衣服來不及脫就開水淋落涼水。
他果然精明,一眼就看出藏在此地,直接就走過來打開門,露出的眼神像是要殺了她。
離開幾分鐘後,門口遞進來一套新衣。
「換上。」
安安並沒有打算穿上去,緊張的口氣慢慢平鋪下來。
做壞事是考驗心裡的,尤其對著一個望眼欲穿的男人,多說便就露餡。
一身濕漉漉的走出來。
他皺著眉冷聲說:「去換衣服。」
這個時候腦子已經不受使喚,馬上轉過身跑進浴室換上。
衣服很合身,米黃色長衫,現在的天氣還有些冷,這樣的裝著俏皮又成熟不失美感。
安安不知道怎麼開口,或者她明明知道沈相城明白這件事而故意看小丑一般看她如何編製謊言。立在眼前默不作聲。
他心情並不好,沉靜很長時間才說話:「好本事。」
她一了百了死不承認:「來找你借錢,直接就開了門。」
「多少?」
「一萬。」
沈相城沒有說哈直接起身在客廳抽屜裡拿出一沓錢幣扔在桌子上。
「滾吧。」
安安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了事,伸手拿過錢。
只是觸及到錢幣的時候沈相城手指碰了她一下:「慢著,寫好欠條。」
既然誰都在裝聾賣傻,那就演到底。
安安跪在羊毛毯上一筆一劃的寫出來。她的字體很清秀,總是工工整整沒有一絲連筆,記得之前在高中上學的時候,沈相城買來很多字帖讓她練字,練字前字如其人龍飛鳳舞,其實草書也很漂亮,但他總是說:「女孩子字秀氣些總是比潦草好一點。」
欠條上安安寫道,我於某年某月某日借你一萬塊錢,以此作證。本來想寫一年內一定還清,想了想就寫兩年內一定還清。最後簽上姓名。
豈料沈相城立馬撕碎又給她一張紙:「合同裡面沒有你和我的稱呼,寫下借錢的原因不還的抵押。」
她手都有些發抖,是的,這樣的沈相城太不正常,安安寧願他大罵一通,那樣心裡還好受一些。
男人紋絲不動,寫完拿起看了一眼簽上名字。他的字總是力度狠劃破紙張,一副張揚跋扈的樣子。
看她還呆愣著沈相城說話:「怎麼,還有事?」
這句語氣讓她很難過,這種情節好似生分的陌生人,從前的種種好像都如過眼雲煙一樣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可又有什麼可留戀的呢?留戀又有什麼用,他現在有了自己的愛人將來的妻子,美好的前程未來,自己連他身邊的塵埃都算不上。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每天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心裡還有驚濤駭浪能保證一年兩年十年一百年都有嗎?
安安緩緩起身,他看著報紙眼皮都不抬一下分明是送客之意,不想糾結於此踏步離開。
走了幾步她停下步子。
「沈相城,你是怎麼知道我會過來?」
「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一個人盡皆知的二婚女人相處,何況還是我曾經不要的女人。」
她不想繼續這樣的談話,儘管已經禁得起任何話語傷害可心中受這樣的話還是會酸楚難忍。
安安走到廳門低沉的男聲發出:「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問問柳小姐深夜到鄙捨除了洗澡借錢以外是否還要其他事做?」
安安頓時全身神經繃緊,立馬矢口否認:「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他語詞生硬:「柳小姐知道,我找到你做什麼並不難。」
她深呼吸嚥了一口氣:「是又怎麼樣?你想做什麼,強jian嗎?可以,您這麼紳士又不是沒有做過。」
他眼睛露出笑意,冷冷的說:「柳小姐此話何意?您不知道我已婚嗎,難道想我搞婚外情?抱歉,我沒這個愛好。」
安安心裡最無法接受他一句一個我結婚已婚,還有硬生生的柳小姐三個字,是的,她知道,可非要這麼強調嗎?
安安突地走過去解開外套風衣扔飛,雙腿分開做在他腿上,手指碰到他頸上的觀音像,這支像他不常帶,今日肯定怕有什麼忌諱。以前安安總是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變態狂怎麼可能會信佛?尤其還是信仰共產主義的軍人。後來才明白,再強的人也會怕會怕下地獄。
「你我不早就情斷了麼?我早就說過,你娶別人的時候就是我們決裂之時,我並沒有打算勾引沈先生。」
她的身體軟軟,只有臀部觸及到身體,這樣的翹臀立刻引起他的反應。
「如果我眼睛沒問題,騎在我身上的人非旁人而是柳小姐。」
她很大膽,直接摸到他的敏感部位眼裡全是笑意:「它應該不是我授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