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再一次升級,徐菁幾乎發狂快要崩潰。
沈相城坐在沙發上冷的像個冰人,林景仰就算平時再怎麼嚴格也沒有到辱罵教訓他的份上。
徐菁哭哭啼啼一下午,她母親雖然道歉說孩子不懂事可遇到這事還是心裡起個大疙瘩。
臨近結婚帶著一個女人出國,這是什麼樣人才能做出來。
沈相城被喊過來整個下午沒表態沒說話,林景仰也只是簡單說他幾句,年輕人不懂事。
顯然這些絕對不能讓他們滿意,徐菁哭的跟淚人一樣,身子還在抽搐,想想一個高官子女,從小哪裡受過這樣屈辱?因為喜歡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忍受。
所有人都想沈相城服軟道歉,但這樣一個性子烈的男人怎麼可能說出任何軟性的話語?
徐良平過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都鹼默不語,他當即就拉起徐菁:「林老葉子,我這姑娘從小慣的不成樣子,您可別見怪,男人在官場商場逢場做戲再所難免,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相城,菁兒不懂事,我這裡向你賠個不是。」
沈相城笑道:「徐小姐有權力行使她的質疑權,不過結婚之後再如此就怕吃不消了。」
這話說的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隨後拿出一枚戒指放在桌子上:「徐小姐若是同意,我很樂意繼續走下去。」
在這場博弈中,每個人都自認為是贏家,徐菁一掌扇在紫琪那俏麗的臉頰上,茶水也潑了上去。
她不過遊走於娛樂圈一年的時間好似看盡落幕朝霞,竟然沒有半點難過心痛的感覺。
一切都在規律中前進,沈相城偶爾去新華城賭上幾把喝點酒,回去要擁抱一個要成為妻子的女子。
一具脫著精光的女人他竟然沒有起一點反應,而狼狽的他卻要裝醉。
拜頭腦記憶力超強所賜,他還記得她的賬號,走到零售店鬼使神差的給她充值。
剛充上電話就響起來。
「你是不是犯神經了?」
沈相城掛掉電話,五分鐘就查出來了女人的住址。
都深夜一點多了,整樁樓就她家亮著。
直到他走到她背後的時候安安才發現,她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都不能敲敲門再進來?」
「門沒鎖。」
她慌忙合住日記本,起身揚起頭看他:「幹嗎?這麼晚了做什麼?」
他看樣子很疲憊不過依舊有精力反轉:「孤男寡女你說做什麼?」
沈相城看她手裡緊揣著日記本上前就去爭奪,安安如臨大敵。
接著在這一場毫無意義的爭搶中,女人用咬抓等手段擊退敵人。
安安迅速放在抽屜裡上鎖,鎖很高級,電子的,於是我們的女主角得意洋洋看著男主角。
來她的居所不管換多少次,那股清香和少女氣息都讓他迷反方向。
他很直接:「還有五個多小時天明,我想做你,開個價。」
安安擺擺手:「今晚本姑娘沒興趣。」
沈相城坐在沙發上:「我不介意強bao你。」
沈相城沒有理會她什麼態度轉身去浴室,這裡乾淨的一塵不染。
她是在他迷著眼睛靜養的時候跳進浴缸裡的,軟軟柔滑身軀扒在他身上。
沈相城摟住她濕滑的腰身說:「主動的可是價格砍半。」
她想表示抗議,可是話語已經淹沒在他行動裡。
高難度的動作做過很多,今日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一場做下來安安幾乎要淹死在水裡了。
累的頭快埋進水裡的時候,被攜住身體,扔到沙發上。
男人倒是極為紳士,衣服拿過來,讓她穿上,女人卻困的像豬一樣折斷他的美好初年。
重新被穿上衣服,她嬌媚的眼睛看著他,「所以你今天過來是讓我哄你睡覺的?」
沈相城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說道:「有什麼不滿意?」
「不滿意的可多著,憑什麼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憑什麼?」
「我說過,你還沒有籌碼跟我談判,所以任何事情都是我說的算,我喊結束事情才能結束!你沒資格!聽到沒有,你沒資格!」
身體突地騰空,飄落在床上。沒有驚恐只有那一絲嘲笑的憤怒:「受了別人的欺負辱只能來對付我是不是?無能軟弱!」
沈相城整個人都散發著寒星,冷氣逼的人不敢靠近。
整張臉像是一塊冰雕,這話語讓一顆重磅炸彈,他迅速抽出腰間皮帶就一下子,重重落在背上。
聲響巨大,不過落身的女人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手被腰帶反面鎖緊,趴在床上的女人奮力掙脫口:「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快放開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一個冷冰冰的男人抓住手絹塞在女人嘴裡,整個夜空房間安靜下來。
一點聲響的回憶都沒有,只有男人摟住女人後背近乎發洩的湧入抽出。
女人身體誘惑力太大,他的身子對她的反應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伸手摸到她的嘴唇扔掉口絹,他不想去感受剛才觸及到淚水。
他喜歡這樣的聲音,即使只有微喘的哭泣和呼吸聲。
接著雙手被解開,男人翻過她的身軀眼睛直視正對這張臉。
「你無論逃到哪我都不會放過你,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安已經沒有力氣去辯解什麼,他要的僅僅是身體上的愉悅,是的,就像現在這樣,傳入體內連一絲溫度都沒有了。
「看看你這個樣子,見過哪個出來賣哭哭啼啼家裡死了人嗎?」
安安躺在床上還在接受他的融合,哼了一聲:「我沒哭!你願意就繼續,不想做就滾。」
呈一時口快,而且還是他心情極差的時候後果變是,無休止毫無顧念的侵略。
這種侵略簡直是沒完沒了,換著花樣方式進行。
天已經微微泛白,床上的男女終於安安靜靜,只靜默了十分鐘,一雙雪嫩的小足從床上落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