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喜歡女人,他絕對不會掩飾內心的慾望和要求,如今對著這個少女,未滿十七歲的女孩發出這樣強烈的慾望,竟然會想著忍受,
一夜過的很快,安安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男人的名字她還不知道就想讓給床。他睡的並不安生,敏感的覺察能力不讓他一點放鬆。
後來回來家,這件事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忙於生意,忙著替父親做事,忙著分擔,忙著應酬,偶爾還會念念不忘在一個深夜,自己幾乎無助時放下芥蒂給這個女人胡作非為。
父親剛開始要求他結婚的時候只給了一張照片,水靈靈,但年紀看上去太小,沈相城向來對處子和小太多的女人不感興趣。
直到見到真人,那一抹簡單的微笑,這笑是他這一生中最為徹底的淪陷。
以前他認為女人的笑是妖媚諂媚多端的,那一次他第一次知道混跡二十多年,一個人可以這樣無慾無求的微笑。
安安雖然只有十幾歲,身高在同齡中已經出類拔萃脫穎而出,加上臉蛋貌美,站在人群中尤其引人注目。
所以那一夜見到她幾乎是一個微塵不染含苞欲放的女人,他是要得到的。
沒多久,安安生日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子是父親逼迫結婚的對象,那夜的事情若不提起早就忘在腦後,如今這個男人穿著燕尾服,英俊到窒息的祝她生日快樂,安安幾乎要驚呆。
「你……你怎麼跑出來了?」
沈相城翩翩風度小聲附在她耳邊:「專程趕過來慶生的。」
從前生日,安安跟著父母一起買塊蛋糕,如今父親忙於生意,她都會自己做一小塊蛋糕吃掉。
男人魅力四射,幾乎要射瞎她的雙眼,是的,這個年紀正在情竇初開。
情竇初開的少女遇見腹黑莫測的大叔。
安安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情,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而沈相城征服欲得到她遠遠大於出發感情的婚姻歸宿。對她從未表現出一絲一毫急不可耐的心情,長這麼大還沒有追求任何女人。
現在每週日都會去學校接她回家,陪她做些事情。
安安雖然現在還沒有同意結婚,但對他好像並未過多的反感。偶爾抽出時間他開著車帶她去兜風,還會陪她吃吃夜市。
「你幹什麼對我這麼好?」
沈相城手插在褲兜很瀟灑的模樣:「你不知道?」
安安挎著書包看著他仰著稚氣的臉說道:「我二十五歲之前是不會結婚的,難不成你能等到我那個時候?」
「不能。」他回答的很肯定,「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安安哼了一聲,似乎在恨鐵不成鋼:「我看你也是有文化的人,你爸爸讓你娶我,你不願意。我爸爸讓你娶我,我不願意。你我都不同意幹什麼就要結婚,這年頭還有包辦婚姻不成?」
「我父親讓你嫁給我,那你就不能嫁給別人。」沈相城口氣從來都是淡淡,沒有情緒沒有親暱,即使平時對她甚好,還是道不出一點曖昧寵溺的情緒。
安安氣的直跳腳,他越是肯定,那她就越否定,越反抗。
「你腦袋是不是進水啦?我們要生活一輩子,一輩子知道嗎?我們要是都活到八十,那還有五十三年時間,我有六十三年,六十三年前我們國家還沒有解放呢,這麼長時間對著一個討厭的人怎麼活下去?你到底懂不懂啊!」
沈相城冷聲道:「以後的事情我不知曉,現在我能做主。」
美人不願意,其實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柳安安模樣長的柔美,可脾氣一點都沒那麼柔,到時候她硬是不願意能怎麼樣?萬一報警或者離家出走,堂堂沈公子娶妻要是傳出去是逼迫搶婚,這名聲他也要不起。
所以沈相城並不打算逼她,雖然父親要求半年內完婚。
從他手裡逃出的人目前還沒有存在,眼前這個小女人還在凶神惡煞的指著他不要跟過來。
沈相城懂得進退度數和欲擒故縱的手段,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並不討厭他。要讓一個女人死在手上必先令其瘋狂。
瘋狂的路數很多。比如說,來個英雄救美。
一群劫匪擋住安安的道路,直接說要劫色,她看著情形覺得鬱悶極了,首先現在還不算太晚,雖是在胡同,可走沒幾步便是大街。說要劫色,可幾個匪徒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嗯,她頓時醒悟,我靠,過了這條路對面不是電影學院嗎?這不是一群畢業生實習嗎?以前她放學遇見過幾次電影學院的學生,因為他們長的都漂亮帥氣。
再看看這幾個,嗯…只想說,實力派,絕對的實力派。
不過演技差到令人髮指,安安幾乎害怕都裝不下去。
Tnnd,這是什麼破演技,幾乎要了她的命,尼瑪,台詞都念不好
坐在路邊車裡的沈相城都覺得這件事很無聊沒意思,鳴了下車笛走了。
幾個歹徒沒幾分鐘就撤了,後這件事見到沈相城後提了出來,還笑的前赴後仰。
只見他冷哼道:「你這模樣還有人劫色?」安安氣不打一出來,起身在他眼前轉了好幾圈:「怎麼…怎麼就不能有?我從前還是校花什麼的。」
沈相城笑:「從前?」
安安道:「那可不,不過我向來是個注重內在的人,雖然現在學習成績有點小差,可是我絕對不會放棄滴。不過你也知道,高中的化學物理不是一般的難,一到晚自習我就想困的不得了,往後我得好好學習,弄個清華北大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