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快兩個月不見,這柔弱聲音快要了他的魂。
不知為何,這樣零接觸的看著她的眼睛竟然這樣攝人心魂口干舌燥。
胸脯擠壓的她透不過氣了,手臂緊緊的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
安安掙脫不開便低頭咬他的脖子,反正每次這樣都會使用這個方法。
沈相城手掌控住她的下巴:“你再動我就在這做了你。”
她臉龐映在他眼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賞心悅目,唇紅的嬌艷欲滴,臉白淨的晶瑩剔透,身體的掙動加劇身體的摩擦幾乎要了他的命。
不過就算這樣沈相城還是不打算碰她,緊貼的身子緩緩松開。
沈相城點了支煙,踱步外周,安安揉了揉手臂冷聲笑起來:“你覺得是我箭法不好?”
男人大笑語氣輕巧:“是你捨不得吧。”
女孩動了動嘴唇,想開口說話卻緘默,隨後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是我?”
“我可沒見過這麼秀氣可人的男人,作弊的手段也差到家,個頭這個樣子還裝男人。”
安安哼了一聲,臉色極差:“走了。”
“你是否該陪我一些損失?”
女孩走到門口轉過身:“想把輸的錢拿走?”
沈相城:“調戲費。”
安安重重關上門,跑得極快跳到沈相城身上。
男人扔掉煙頭雙臂摟住她的腰身,胸膛起伏的厲害,手掌摩擦完腰身。猶豫片刻,捧著她的臉頰低頭迅猛攫取她靈巧的舌尖吸允開來。
頓時排山倒海的煙草味通過口腔嗆進身體,他單臂箍緊她的纖腰,另一只不安分的探近衣內勁道凶狠的揉弄著,食指滾動在她的蓓蕾,矗立堅硬。
錮在身上的女人不停的往外撐,他臂膀力氣太大,根本就掙脫不開。
下面的龐然大物還在展示雄風。
嘴唇移到頸窩發頸,一處處留下他的印記。
而此刻這種感覺好似長久被隔絕的東西突然放在眼前吃不進吞不到身體,只能拼命的撕咬親吻玩弄。
女孩穿著的黑色襯衣被這發了瘋的野獸撕掉露出雪白的肌膚肩膀。
“停停停……”
已經衣著襤褸的安安紅著臉頰掙開,上身的脫離,雙腿因為他雙臂緊摟腰身還在貼在一起。
“等一下,等一下啦,我……我現在還是男人。”
是的,這話確實瞬間消除了某人的力量,近似無語的話語讓身下頂著她的好伙伴消弱大半。
迷離的眼神只能怔怔發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還笑嘻嘻的女人,真是太傷自尊,他竟然沒有把她搞昏過去。
兩個一身黑色著裝的男人面色奇怪的走出來,安安頭上的鴨舌帽子越壓越低,沈相城眼神看著眾位卻極為性感,嘴唇幾乎要欲滴出血來。
目光聚焦在他們臉上幾秒鍾便低下頭自顧八卦了。
一個傳聞中大亨私生繼承人,一個黑道有權有勢的美男子,都有這種癖好,還真是可惜可惜了。
兩個人走出大門像是從未相識一般,沈相城很客氣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你下周開課。”
“沈老板確實記得清楚,不過跟你有什麼關系?”
“只是關心下你的學業是否能完成。”
安安去掉頭上的帽子,露出長發,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是不在意的。”
沈相城繞了一縷她的頭發在手指上猛然一拉緊:“別跟我耍花樣,下次你就沒有這麼走運。”
“你在威脅我嗎?咱們可是公平競爭,你輸了就是輸了,堂堂沈大老板難道還輸不起?”
“我教你玩可沒教你使詐。”說著伸手丟出三張牌。
肯定是在剛才那個什麼的時候他給偷出來的:“你當那麼多人都是傻子?下次看我不剁掉你的手。”
安安惱羞成怒,嘴嘟著卻說不出話來。
“別以為你瘋了這些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對下毒手你還嫩了點。”
安安心中氣惱:“我去做什麼管你什麼事情?你放心,這個學期學費我一定不會要你一分錢。”
沈相城滿是譏誚:“你當然用不著我的錢,你這模樣能換多少?”
女孩白淨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綠,罵人這事出口了自然爽,對這個人卻沒有一點用,鬧氣一沖頭,她上前就拍打男人的身體,力氣大小不知道,不過這等花拳繡腿也痛不到哪裡去,一旁站的尚方好似看慣了這種情節,默然矗立毫無表情。
從遠處過來的丁明峻好似看見了鬼一樣連忙跑過來拉開安安。
“妹子,妹子,您這是干什麼,這手傷著了可不值當。”
安安甩開丁明峻大聲說道:“要換也是換給你的,不要臉!”
話語雖重,口氣卻真真義正言辭。
她轉過身注視著沈相城越退越後。
最後跑步離開消失在夜幕裡。
丁明峻歪著頭看了看沈相城嚴肅的表情,無辜的站在一旁:“我……我做錯什麼了?”
尚方一直沉默,沉默中爆發出話語:“我不知道城哥怎麼想的,您若是厭煩就直接斃了他,如果擔心影響我去動手。若是喜歡明天就娶過門,您出於什麼顧忌?別怪我多嘴,您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來來回回,只會耽誤您做事。”
“你們都要造反不成?”
“不敢,”尚方口氣依然淡淡的,“城哥心裡清楚現在做什麼,兩個人都要死要活不如死一個留一個,好讓另外一個好過一點。”
沈相城知道他想說什麼,手插在褲袋裡臉色很凝重,點了支煙:“尚方,你知道。”
“內疚?”尚方笑了笑,“當初怎麼樣的情形您清楚,殺了她的理由太多,你不願意找任何一個。”
沈相城沒有說話,因為這種的話語像脫掉身上披的狼皮隱身紗,直接剜破他的心髒,痛的透不氣。
“城哥,你可以隱忍四年不去殺人去掉血腥。這雙手又去觸摸一個本來純潔無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