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前這個女孩笑得這樣青澀和真誠,而他向來對此沒有抵抗力,連菲衛顏從前第一次見到他時都是這般。
當初三個女人之間他選擇了招惹柳安安,不是因為她有多美,而是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直接勾去他的身體。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身上還纏著幾個女人,父親的命令他從來不會去反抗。
出來校園不過是六七年的時間,卻好像已經過了一輩子,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再感受這樣的氣息。
他站在教室門口,一眼便看出空蕩房間裡那個穿著白色束腰裙子的女孩,紮著長長的馬尾,很安靜的坐在凳子上寫東西。
沈相城立在窗前很久的時間來觀賞可能要跟自己生活一生的人。
女孩在窗內似乎感覺注視的眼神,微微回過頭看到這個男子,愣了愣,忽而對他笑了笑。
如果當初不是這個清新的笑容,大約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假如他不同意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訂婚,那麼安安的父親只會低下頭來央求父親,一向防禦性很強的父親也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人,更加不可能挺身而出為了區區幾個億去做毒品生意。
事情緊急的時候父親總是意味深長的對他說,這件事早晚都要涉及,並非不得已而為之。
他有軍銜,軍役時立過功,參與過查毒邊境禁毒工作,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所以沈相城總覺得父親這話可笑。
如果說當初整個事件稍微有點偏差,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他的身子可以任意縱身在任何地方,可以不管什麼勞什子權力鬥爭,不這樣裝模作樣的當商人。
也可以從來沒有過她。
若是這樣,想想,似乎現在生活的更好。
她還在跳著舞,沈相城腦子裡混混沌沌,只覺得腦子旁呼啦啦聲音吵的心煩。